第一百二十九章 谁允许你和别的男人走这么近

    第一百二十九章 谁允许你和别的男人走这么近 (第2/3页)

子,也不会急于给孩子一个名分,对吗。”

    贺渠想了很久,他有些迟疑,“差不多是这样,毕竟男人接触孩子母亲的时间更久,而不是孩子。如果非常深爱,名分是必然的。”

    我盯着手上握住的叉子笑出来,面前陈列的酒杯,有的很满,有的早已经空了,杯身倒映出我的脸,那张愁容惨淡的脸,我觉得我好像老了,一夕之间被折磨得失去了神采,我还不到二十四岁,可我却觉得自己吃透了沧桑。

    贺渠陪我聊了许久,他很健谈,也非常有思想与深度,我们聊到最有兴致时,贺夫人身边的保姆找到这边请他过去,他有些意犹未尽,也觉得放我一个人在这里很失礼,他毕竟是寿宴的少主人,我不停说没关系,他这才跟着保姆离开。

    我坐在灯光下,又自顾自喝了很多水,我本想喝酒的,可我想到孩子还在饱受我体内的毒瘾折磨,不知道能不能扛过去,除非实在拒绝不了的酒席,否则我也不敢再灌入,我将所有杯子都从我面前推开,那暗红色的液体吸引着我蛊惑着我,让我忍不住想要感受酩酊大醉的畅快与刺激,将这一切纷扰和背叛都忘掉。

    女人忧伤时,总会想到哭一场或者醉一场,前者释放了灵魂,后者麻木了思想。

    何堂主和柏堂主不想太惹人注目,万一被追问起纪容恪及纪氏现在的情况他们不好作答,所以在我和贺渠聊天时,他们就一起下楼到门外车里等我,我从茶酒区起身,看了一眼前面仍旧热闹不已的区域,每个人脸上都是兴致勃勃的笑容,彼此间谈笑风生,贺家四口人坐在第一张圆桌上,晚宴才刚刚开始,然而我却有些累了,我没有和任何人打招呼,悄无声息的循着记忆里走进来的原路摸索出去。

    我站在电梯外面等了很久始终不见数字弹动,好像是卡在了一层,我询问旁边驻守的特警怎么回事,他告诉我今晚宾客太多,电梯出了点故障正在维修,只能走楼梯,我朝他道了谢,转身往空空荡荡的安全通道走过去,楼梯口临时挂了一盏白色管灯照明,石灰地和墙壁在白光映射下显得尤为惨淡惊悚,我朝楼下喊了一嗓子,回音飘飘忽忽,给何堂主打电话让他来接我有点小题大做,毕竟今时不同往日,这点胆量没有,怎么掌管纪氏,我深吸一口气仗着胆子扶住楼梯扶手,一层层台阶小心翼翼往下迈。

    我走到一二楼之间的平台,楼上的灯光远了,变得更加昏暗,底下一片漆黑,延伸出去很长一截才到彩光笼罩的走廊,我打开手包想把手机拿出来照明,就在这时,我嘴巴忽然被人从背后捂住,他手臂夹住我整个身体,拖拉着我朝角落后退,我本能的挥舞手臂要去打他,可他没有反击我,反而在小心躲避,他一只手掌扣在我腹部,防止触碰和撞击,他这个微不可察的动作让我忽然间想到了什么,我深深嗅了嗅他手心的气息,烟味,浓烈的烟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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