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孔之见:首兴告讦有老吴

    一孔之见:首兴告讦有老吴 (第2/3页)

BLABLABLA连着列了若干条罪状,尤其是大义凛然的表明了态度说:俺是他提起来的不假,但俺不领他的情,那都是皇上的厚恩啊,他只是一个执行人员而已,俺从一开始,就只领皇上的情!)

    (这话一说,招人喜欢啊!老蔡下面的官运那叫一个蹭蹭的,挡都挡不住,没几年就进了常,开始全面的抓工作。)

    这时候呢,吴处厚来信了。

    “播告大廷,延登右弼。释天下霖雨之望,尉海内岩石之瞻。帝渥俯临,舆情共庆。共惟集贤相公,道包康济,业茂赞襄,秉一德以亮庶工,遏群邪以持百度。始进陪于国论,俄列俾于政经。论道于黄阁之中,致身于青霄之上。窃以闽川出相,今始五人;蔡氏登庸,古惟二士。泽干秦而驰辩,汲汲霸图;义辅汉以明经,区区暮齿。孰若遇休明之运,当强仕之年,尊主庇民,已陟槐廷之贵;代天理物,遂跻鼎石之崇。处厚早辱埏陶,窃深欣跃。豨苓马勃,敢希乎良医之求;木屑竹头,愿充乎大匠之用。”

    蔡相啊,您就是灯塔,您就是光明,您就是大家的希望所系,您就是大宋的金梁玉柱。我吴处厚能力不行,与您相比,那就是达文西之于零零发,龙套众之于云冲波,但我听说,就算是一张手纸,一条内裤也都有他的价值,国家都会把他们放到最合适的地方去的。

    可是,蔡确并没有要提他的意思。当时蔡确和王珪一齐为相,最后,还是王珪推荐吴处厚去当了大理寺丞。

    吴处厚上任之后,正好遇上尚书左丞王安礼(字和甫)与御史中丞舒亶(字信道)两个人有矛盾,互相喷。当时,正是圣天子百灵呵护……不不,是圣天子励精图治的时候,对干部的督察考核抓得很严。舒亶放开手脚行事,无所畏忌。最后终于纠到了王安礼的身上。他指责说,在王安礼的主持下,尚书省不循规矩,目无前圣先贤,做事无组织无纪律,可恶的很。

    王安礼那是谁?那是王安石他弟啊!那有这么好欺负的?反手就是一刀,说,你喵的个死贪污犯,先把你虚支特别费的事情说清楚吧!

    原来啊,舒禀当时的正式职务是御史中丞兼知学士院,按照新的规定,这样的官员只能享受一个地方的福利,但王安礼说,舒禀他现在还是在享受学士院的餐补和电补。这事情被捅上去后,皇帝就在朝会上问了,说,小舒啊,你怎么回事?

    舒禀很愤怒,说,皇上,我自己说清白大家也不信啊,您还是让公检法介入吧,让他们来查,我相信,一定会查出一个清正廉洁的好干部的!

    于是,皇上发话说:大理寺的那个谁,这事交你们了,要查清楚喔,我们不能放过一个好人,也不能冤枉一个坏人。

    就这样,舒禀就被移送大理寺了。

    话说,舒禀倒不是脑子进水……他只是很相信皇帝对他的器重,而且也觉得自己确实没问题,所以想把事情闹腾大,求个明白。

    (另外,也不排除他是想“做例”,给王安礼下套呢:今个这点小钱都这样查我,那等我的事查清楚了,您怎么也得来走一遭吧……)

    当时,吴处厚正好在大理寺:王珪把他喊去,说,厚啊,咱们今天说道说道,最近这事很复杂啊,王主任是后备干部,年富力强,经验丰富,组织上一直在研究他进班子的事,但小舒这个同志呢,很不成熟,而且听风就是雨,乱叫乱咬,这种事情,我看,往轻里说,是一种极不负责任的行为,那重里说,那就是个人野心作崇,在瞎搞胡搞嘛!

    吴处厚呆呆点头,说哦。

    王珪摇摇头,叹了一口气,说,但偏偏董事长喜欢他啊,蔡总也喜欢他啊。一直护着他,说年轻同志有锐气有冲劲是好事,厚啊,这事给你交个底吧,小舒这个人最近组织也在研究他,这次的事情要查不出个一二三来,我看,我们很快就可以看到他的公示了。

    吴处厚呆呆点头,说哦。

    王珪咋咋嘴,又说,但是呢,世事无绝对,如果真能查出点啥的话,那不光是他,连一直保着他的蔡总,我看也不好意思再主持工作了吧?

    吴处厚一头磕在地上,说王书记您放心,我要整不死这姓舒的,您只管把我往死里整!

    回到大理寺,吴处厚把十八种刑罚统统搬了出来,一口咬死说,姓舒的就是个死贪污犯。当时,包括大理寺的寺正在内,有二十几人都出来证明说,舒禀没有错,是清白的,但吴处厚一口咬死不回头,再加上二王在高层的操作,终于如愿给舒禀定了罪。

    在这事情过程中,蔡确曾经给吴处厚带过话,让他要识大局顾大体,做一个勤廉双优,能够正确认识和运用权力的好干部,但吴处厚装没有听到,这使蔡确很生气,想要处理他,但一时没找到机会。

    当时,皇帝有个事情非常烦心,就是儿子总是养不住,生一个,死一个。吴处厚看到是个机会,就上书说,皇上啊,我建议您把程婴和公孙杵臼的墓找出来上点供,这两个人保赵家的小孩子,那是大师级的啊!

    皇帝一听,咦,是个路啊,王珪趁机说,老吴同志很优秀的,可以扛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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