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阮诩尘的情况

    第四十四章 阮诩尘的情况 (第3/3页)

   宴华楼不管昼夜永远都是热热闹闹的,一楼的老百姓是络绎不绝,楼上的宾客也永远都是满堂,但四楼属于阮诩尘的房间永远都会给阮诩尘和阮采苓他们留着,自打昨天阮采苓来过之后,宴华楼的人也都时刻等着阮采苓的再次光临。

    这不,门口靠着柜子算账的西银看到阮采苓和苏挽月的身影之后,呦了一声,从后面绕出来,身上带着一股淡淡的茶香,先是给阮采苓行了一礼,“大小姐,来的还挺早啊!”

    目光从阮采苓的身上绕了一圈才到苏挽月脸上,西银只静默了几秒便带着笑意继续行礼,“这位便是刑部尚书苏大人之女,苏挽月小姐吧!苏小姐好!”

    “你认识我?”苏挽月指着自己疑惑的问。

    西银起身之后,笑的很好看,“整个京城倒也没有几个是我西银不认识的人了,不过啊,西银命贱,只能说都认得出来,便是没有更好的机会认识了,苏小姐与我家大小姐的关系好,您二位这样相携而来,西银猜测着,能与大小姐如此亲昵的,大概也就只有苏小姐了。”

    这人的确聪明,苏挽月如此想着,点了点头。

    整个宴华楼的氛围永远都是这样,阮采苓昨天才刚刚来过今天没有什么可新鲜的,只求今天不要在遇见成暄就好,倒也不是怕成暄乱来。

    昨天震慑一顿之后,成暄应该也没有什么胆量继续打自己的注意,但就是厌烦!

    “二位小姐楼上请吧!奴家这便去给您沏茶!”说完西银喊来一个小二,引着两个人上楼。

    上楼的工夫,苏挽月问阮采苓,这西银究竟是何人,看起来年岁不大。

    阮采苓提着裙子跟在小二的身后,“的确是不大,哥哥说也不过十八九岁,但西银自己说,自己已然是个寡妇了!没看她一身素白,头上还插着木簪子吗?她说自己要为丈夫着丧服一辈子呢!”

    寡妇?苏挽月惊讶的瞪大眼,回头看了眼吧台的位置,小声问,“真的啊?寡妇?她看起来也就比咱们大几岁而已,不过这一身的沉静倒是不同,不过西银也是个美人了!”

    如此的美人,却为了丈夫要一辈子服丧,这种情谊,究竟式什么样的男人才能让西银如此的喜欢呢?

    没有人问,西银自己也不说,虽然阮采苓和苏挽月好奇,但是又怕引起西银的伤心事儿,所以在西银捧着茶点上来时,倒是也什么都没说,西银看了眼门口的小二,小二点点头,端着托盘离开,从外面把门给带上了。

    “大小姐怎么今天便来了?”西银坐在阮采苓对面的位置,四方的桌子,西银坐在最靠门的位置,身边是苏挽月,对面是阮采苓。

    阮采苓轻轻敲了下桌面,“我也就是带挽月来看了个戏,简简单单的,不过……”

    她抬头看着西银,西银点点头,示意这边没人她可以说。

    “哥哥的情况如何?”

    “世子爷已经在郊外落脚,已经有三批人马追着世子爷的脚步而去,但是都没有找到人,有两拨人已经离去,最后剩下的一波,被杀了半数人,不足为据。”西银语气慎重。

    虽然这种话是机密,本不应该在苏挽月这样的外面面前提起,可阮采苓既然大摇大摆的带着苏挽月来,那便是跟西银说明,这人是可以信任的,以后也是会互相帮忙的。

    苏挽月是刑部尚书的大小姐,这身份地位能压死一片人,也的确能帮上忙,西银也就没了顾虑,据实相告。

    居然有三波人这么多?阮采苓白皙的小手紧紧攥着茶杯,面容都是担忧。

    在敲锣打鼓唱戏的声音中,苏挽月安慰阮采苓,“你也不必太过担心了,阮诩尘的情况你是知道的,他的武功虽不盖世却也是难得的高手,京城内外多少人能打得过阮诩尘?”

    “可对方人数占了优势啊!之前都是驻足观望,这一次究竟为何?怎么就开始对哥哥动手了呢?”阮采苓不解。

    朝堂之外这几个世子,向来都是皇子以及多方势力的眼中钉肉中刺,欲先杀而后快。

    有些人没有助力朝堂的心思,可那群人向来都是宁可错杀绝不放过的,从阮诩尘被封为世子的那一天开始,这之后的争端就从未消失。

    所以阮祁让阮诩尘习武,一是为了强身健体,二就是为了保重自身。

    可这些年过去了,明明就没有任何的动静,阮诩尘身边的眼线一天比一天得多,却从来没有人对阮诩尘动过手。

    这会儿是怎么了?

    西银又帮阮采苓把茶杯倒满,“大小姐有所不知,近日皇上的身体不好,关外又有大把的人虎视眈眈,皇上的几位皇子都想着在皇上的面前出一把力,毕竟太子悬而未定一直都是众人头上的一把利剑。”

    可就算太子再没定,皇上这么多的儿子公主呢,就算是挨个轮也轮不到哥哥啊!

    还有……如果哥哥这边都如此这般,那顾瑾郗呢?宣王本就是争议颇多的异姓王爷,顾瑾郗曾也有不少人举荐,说是能力非凡,这种时候,顾瑾郗不是正在风口浪尖上吗?

    “可饶是如此,宫廷中这么多的皇子,又为何会有人把眼线安插在阮诩尘的身边呢?”苏挽月也是不解。

    西银摇摇头。

    之前跟在世子身边的眼线就多到数不过来,但世子从未在意,有人的眼线在自己身边,相同的,世子也有眼线在其他人的身边,且还不少。

    这种事儿都是相对的,谁也没比谁干净。

    “罢了,哥哥无恙就好,其他的还是等哥哥回来之后再议。”阮采苓长呼一口气,劝自己想开点,总是钻在牛角尖中于事无补。

    过来,但世子从未在意,有人的眼线在自己身边,相同的,世子也有眼线在其他人的身边,且还不少。

    这种事儿都是相对的,谁也没比谁干净。

    “罢了,哥哥无恙就好,其他的还是等哥哥回来之后再议。”阮采苓长呼一口气,劝自己想开点,总是钻在牛角尖中于事无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