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惊奇招魂会! 大章节

    第三十一章 惊奇招魂会! 大章节 (第3/3页)

是怎么回事?“

    师父不在家,园园姐手里有钥匙,她回来帮我们做打扫。

    “姐姐整容了?“

    “哪有!“园园得意地摸了摸自己的脸,”我只是做了做美容。“

    “那你腰上的肉也是美容美掉的?“我不识趣地问了一句,进屋去写作业了。

    直到师父回来。

    我以为他会对变漂亮的陈园园大献殷勤,他的态度不但没变温和,反而很恶劣。

    饭桌上,师父严厉地问园园,“你在哪里做的这种美容?“

    园园吱吱唔唔不肯讲,师父冷哼一声,“原来的模样倒有三分可爱,现在这种样子,扔在大街上,和那些女孩子有什么区别。“

    气氛尴尬极了,我们都沉默着吃完饭,这次园园没收拾桌子,摔上门离开了。

    “看到没?脸一变,脾气也变了,以为变漂亮就真成了公主。“师父满不在乎开始收拾了桌子。

    芸儿为园园辩解,“可她真的漂亮了呀,原来跟本没有存在感,现在扔人群里跟本是鹤立鸡群,我觉得很好……”

    “胡说八道!!”师父恶狠狠地对芸儿吼道,“以后你敢去弄这种东西,我就和你断绝师徒关系!”

    芸儿气得扭身回了房间,师父突然有些发愣,“唉?你觉不觉得园园整的有点像谁?“

    我走到师父身边帮忙,低声说,“你要担心她,就去看看吧。”

    师父略略有些吃惊看着我,笑了一下,“玉儿,我有时候感觉你挺聪明,为什么有时候又像个傻子?”

    “我是专门赶她走,让她死心的,为什么去看她?”

    “那些选择题都选c也不会只考个八九分吧。”原来他已经知道了我的成绩。

    我接手收拾厨房,他拿了钥匙出门去了,“还是得问清她用了什妖术。”

    过了一个多小时才回来,劝说失败了,陈园园将他赶出家门,说如果喜欢她就按受她做女友。

    不喜欢两人就不要再有牵连了。

    再次听到陈园园的名字,是一个月之后,在电视的选美大赛上,她得了冠军,获得选美新星的称号。

    我将目光转向电视屏幕,里面那个光彩照人的人工美人和园园完全是两个人。

    连眼睛都认不出是园园,那双眼睛里除了对自己容貌的自信,满江都是傲慢。

    虽然她的确变美了,却远远没了从前的亲和感。

    在领奖时,她特别感谢了男朋友对自己事业的支持。

    还说她的男朋友是有名的美容医师,当主持人问她,她的脸是不是也经了男友的手时。

    她神秘的笑了笑,回答说,你们可以去采访他。

    他的美容鬼斧神工,还当场出显了外科医生的检查结果。

    之后各大媒体不知从哪找来了园园从前的照片,又采访了以前和她一起工作的同事。

    所有人都用“脱胎换骨“这个词来形容她的变化。

    “丑小鸭变白天鹅“的故事迅速在这城市里传播开来。

    到处都是她的八卦新闻,还有她接受采访时谈到自己因为长相不被所爱的人接受。

    师父听到和没听到一样无动于衷,好像园园所指的那个人不是他似的。

    在她大火后,一个名叫“美之秘语“的美容馆也跟着火爆起来。

    这个馆子开在一个背街小巷里,需要熟人介绍才排得上号,根据医师的时间可以接受美容。

    选美的新闻慢慢被其他花边新闻所代替,这时据比赛已有一个月的时间。

    家里卫生一直由我来打扫,做饭归芸儿负责。

    这个星期我打扫卫生时总在孟轻舟房间里发现一些长发。

    我邪恶地猜想,师父肯定在我和芸儿上学时带女人回家了。

    到了晚上,芸儿做好饭,我们一起吃饭时,孟轻舟神色很是古怪,他时不时看看芸儿。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假装随意地说了句话。

    “芸儿,你没事不要到师父房间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私对不对。“

    我和芸儿同时停下吃饭,她看着师父,我看着她。

    芸儿一脸莫名其妙,“我没到你房间里去呀。“

    师父清了清嗓子接着说,“你们这个年纪的小姑娘,很容易有恋父情结,师父知道,师父待你像亲女儿一样。“

    芸儿“啪”一声将筷子拍在桌子上,吓了我和师父一跳。

    “师父,你胡说什么,什么恋父情结,你讲清楚。你以为园园姐姐喜欢你一下,世界上每个女人都要喜欢你吗。”

    孟轻舟一脸糊涂,“你没到我房间里我床上怎么会有那么多长头发?”

    我只打扫了了地上没留意床铺,没想到床上也会有头发。

    我们三人一起到师父房间里,他拿出一只手绢,“为了留下证据,我把这段时间收集的头发都放在这手绢包里了。”

    他打开,里面黑乎乎一大把,看得人身上一颗颗直起鸡皮疙瘩。

    接着,他将手绢包扔一边,开始在床上枕头上用手扫,不多时就扫出一堆头发。

    好像有一个爱脱发的人在他床上打过滚。

    芸儿声音有些发抖,她盯着孟轻舟,“师父,我洗次澡也掉不了这么多头发。“

    师父总算相信了。

    我们没有任何头续,家里没有丢半件东西,谁会进屋只为在师父床上睡一觉呢?

    他打电话给大刀,让对方查查陈园园最近在做什么。

    大刀很快回了电话,在电话里嘲笑他,“后悔了吧,这么个大美女错过啦。“

    “说正事!“师父不耐烦地催他。

    “她最近给人包养了,我劝你离她远点,包养她的人,可不是一个小压官惹得起的。“

    陈园园早就和美容医师男友分手了,跟了一位有权有势的大哥,那男人丧妻,所以陈园园跟本是明面上的准大嫂。

    大刀发过来几张照片,都是路上的监控拍的。

    陈园园开着卡宴停在红绿灯前,衣着华丽,妆容美艳。

    我们这个身为贵妇的女人跑到师父这里到床上打滚不太可能。

    她跟的那个大哥,不是什么黑道人士,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论长相、风度比师父不知强到哪里去。

    师父换了门锁,后来感觉不够,干脆将两道门都换了新的。

    这天,我拿了扫帚扫地,扫到床下时,感觉扫把被粘住了。

    我跪下来,向床下看,床下有一堆粘粘的亮晶晶的东西,就是这堆东西让地面不光滑,涩住了我的扫把。

    我用手指摸了一下那摊粘液,拉出一条长长的丝,像蜗牛身体上的粘液。

    放在鼻子下闻了闻,略略有些酸。

    手指上有轻微的灼烧感,我赶紧拿水猛冲,又用碘伏一阵狂擦,直到灼烧感消失。

    那片东西我留着没有擦,等师父回来让他看过后才收拾干净。

    他拿了只小瓶子,用棉签粘了些放进瓶子里,让大刀拿到局子的法医处检查。

    我们三人心不在焉吃着饭,芸儿夹了菜放在师父碗里问,“师父,会不会有鬼呀。”

    “哪有鬼敢到我们家里来。”师父郁闷地回答,“要是鬼就好了,我不怕鬼,反而有点怕人。”

    “那就想办法看看是谁进来了。”我出主意。

    师父眼睛一亮,“你留下来监视吧。”

    我正经摇头,“你装个监控就行,干嘛要用人。”

    师父调笑道,“你这脑筋,考试老师应该给几分友情分啊。”

    第二天,他在房间里装了个针孔摄像头。

    到晚上,我们三人怀着又忐忑又兴奋的心情吃完了晚饭。

    师父将针孔摄像头的录影资料取出来。

    从八点师父离开家时开始拍,一直拍到晚上六点回来。

    前一个多小时画面好像静止的,只有录相下方的时间不停显示时光的确在流逝。

    到将近上午十点时,画面有了轻微的变化。

    床下多了些什么,有一片模糊的黑色投到床外面的地板上。

    “头发!“芸儿喊道,一大把头发摊在床外的地板上。

    一条无法形容的手臂跟着伸了出来,那条手臂是紧缩的褐色肌肉。

    像肌肉展示图一样每一块肌肉没有皮肤的包裹,赤裸裸的呈现在眼前。

    头上有一层很少的头发,都看出头皮了。

    “这,这不是鬼,是什么东西?”芸儿喃喃问。

    那个“东西”从床下慢慢爬出来,整个人体都是肌肉组织,它站起身,活动一下手脚。

    它穿着一件大大的t,挡住身体躯干部位。

    它熟门熟路地将师父的抽屉拉开,把里面的东西都拿出来。

    师父从嗓子点儿里发出一声悲鸣,那东西倒出的一抽屉杂志上印着只穿几个小布片的女人。

    还有一大摞封面花里胡哨的碟片。

    肌肉人站了起来,将所有碟片扔在地上,用脚使劲踩踏,但碟子数量太多,一时不能全部踩烂。

    它就跪下来,一片片全部折成碎片。

    师父头顶简直快冒火了,咬牙切齿道,“毁我心爱的精典库存,我不抓到你,我姓韩!!”

    他奔回卧室,拉开抽屉,里面真的空得像场恶梦。

    师父真生气了,“咣当”一声,他抄起床头柜上的闹钟砸在墙上,闹钟被砸成一堆零件。

    我和芸儿继续看着录相,它在房间每一处都仔细查看,甚至打开师父的衣柜。

    里面乱七八糟堆着师父的袜子裤衩还有一打打t恤衫牛仔裤,它拿起来放在鼻子下闻了闻。

    然后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下来扔地上,里面真空,套上了师父的衣服。

    接着,它躺在师父床上,抱着师父的被子,脸上出现沉醉的表情。

    等它起来,床上一头掉落的头发。

    扔在地上的衣服有些皱,但眼尖的芸儿还是认出——那件也是师父的t恤。

    “谁这么恨我!!要用这种办法害我!丧心病狂!”师父站在录相前吼叫着。

    我看他纯属心疼那堆杂志和碟片。

    在大约十二点时,它带着脱下来的那件衣服钻回了床下,消失在房间中。

    我们三人一起到房间里,芸儿打开师父的衣柜,里面衣服乱成一团,少哪件跟本不可能察觉。

    就在我们打算把床抬开仔细查看床下时,师父大喊一声,低头看自己的手。

    他的几个手指上的皮像溶化一般皮都掉了,露出里面红色的血肉。

    我有过这样的经历,连忙拉他到水管前,猛冲那伤口。

    芸下下楼买来大瓶碘伏和大棉球,用吸饱碘伏的棉球擦那几处伤口。

    直到伤口不再蔓延发干才停下。

    我们戴了手套,把房间彻底打扫一遍。但这终归不是除根的办法。

    床抬开后,地上严丝合缝,但在一块地砖缝沾了那种粘液。

    师父倒也有办法,买来强力胶,在这块地砖四周全部涂上了胶。

    “得联系一下房东。”师父喃喃地看着那块粘起来的地砖。

    但这是什么怪物,我们依然不得而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