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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婶终于开口了:“三弟三弟妹,你们确实欠知微个道歉。宣读遗嘱那天,洪秘书和蒋律师明明白白说了,俞沈联姻,是俞乔和沈知微,不是俞乔和沈知棋,你们这么纵容女儿,丢的可是沈家自己的脸。”

    沈知微心里冷哼一声:要真这么向着她,早干什么去了。

    二叔沈慈从母亲沈意去世开始代替她职务,二十几年,会不在各个部门有自己人?当时自己被扒皮的时候,可没见沈氏有任何应对措施。

    “二婶言重了,道歉倒是不需要,就麻烦三叔三婶上点心,让咱们家这二小姐,”说着伸出手指头点着沈知棋的方向,一字一顿说,“离她的花花公子姐夫远一点。”

    这顿饭自然是没必要再吃,话说了这么多,互相都气饱了。

    沈知微耍完威风,拿了包就走。

    随手打了辆出租车,一上车就感觉肚子咕咕叫,说那么多话一口水都没喝,想了想,让师傅去福州路。

    福州路就是之前俞乔带沈知微吃早饭的那一条小巷子,那之后沈知微自己去过几次,每家都很有特色,也做宵夜。

    沈知微看看表,现在过去,稍微等一会儿就到宵夜出摊的点了。

    路上打电话给易玲,结果她临时被拉去观摩手术,只能给她留言说下了手术台过来陪宵夜,可自己也知道这事够悬。

    易玲还是学生呢,总不能肚子还没缝上说“老师我先走了我姐妹等着我吃宵夜”,想想都不可能。

    注定是孤独寂寞的一餐。

    然而她这回猜错了,很快就有人来陪。

    当时沈知微正对着一只烤鸡翅膀奋战,对面坐下一个人,还当易玲真的为了吃奋不顾身。

    结果一抬头,竟然是她!

    “学姐,见到我很惊讶么?”

    对面巧笑倩兮坐着的正是舞蹈团团长大人。

    沈知微啃完一个鸡翅膀,擦擦嘴巴和爪子,这才点头答道:“确实挺惊讶的,像你们这样的不都该保持身材不吃宵夜吗?”

    即便沈知微在心里把自己刚才说的那句话颠来倒去重复了几遍,仍旧没觉得有什么问题,可是团长大人的脸色怎么差成讷~~~~~样?

    “额,你没事吧?我说错什么了?”沈知微后背有点冒汗,烧烤辣椒粉加多了。

    团长白着一张巴掌小脸,声音细得跟风筝线似的:“我们这样的,确实叫人看不起,可孩子总是无辜的......”

    沈知微再白痴都该明白了,可或许是太震惊,总之,她接下去说了句让团长崩溃大哭的话。

    “可孩子也不是我的啊,你不该去找孩子的爹负责吗......”

    团长的梨花瓣都给她的眼泪打烂了,气抽得不能自已,好不容易抬头说句话:“学姐,我......求求你了,他不理我,他......不理我,你帮我......找他......”

    沈知微心里默默地撇嘴:找不到他也找不到俞氏的办公楼吗?找不到俞氏的办公楼还能找到在这种地方吃宵夜的我,卧槽你能耐还挺大。

    “行行行,你别哭了,我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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