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九章 官差?登徒子?

    第一百七十九章 官差?登徒子? (第2/3页)

改色心不跳,一点儿羞耻感都没有。

    刘氏喃喃的回了句:“原来是官差。官差,你身上的血迹......”

    水行舟从柴禾堆里爬了出来,看着自己衣裳上的血迹,眉毛几乎纠到了一块儿。

    水行舟抬眼想要说什么,见刘氏一脸的不情愿,而且似乎眼看着要开口拒绝撵人了。

    水行舟的脸皮可不是寻常人所能估量得出来的。

    只见男人自来熟般的推门,走进刘氏和柳毛所居的屋子,爬上炕就开始翻找厢笼。

    翻找了三遍,才从中翻找出一件男式的半棉的衣袍,虽然有些破旧,而且有些厚重,但两权相害取其轻,眼下形势如下,也只能将就着穿了。

    时间紧迫,水行舟哪里顾得上什么礼仪廉耻,迅速将身上单薄的衣裳脱了下来,连外袍里面粘了血的中衣也褪去了,露出了里面光洁的古铜色的肌肤来。

    刘氏撵进屋来的时候,正看到了眼前春光乍现的一幕,脸色刷的红到了耳根,连汗毛都是颤抖的,气急道:“你,你这个登、登徒子,再这样,我、我去找里正了......”

    水行舟哪管刘氏喊人不喊人问题,直接将男款的棉袄子直接套在身上,将原本粘了血的衣裳拿回伙房,填进了灶坑里,熊熊火起,眼看着化成了灰烬。

    刘氏如影随形而至,睁目瞪着男人,又抄起菜板上菜刀,高高举起,大有若是男子再有逾越行为,她就真的不客气的气势。

    看着男人身上穿的正合身的棉袍子,刘氏的眼睛顿时赤红,似乎燃着熊熊的火焰。

    这件袍子,看着是普通的袍子,却是柳长河留下来的唯一的一件遗物,刘氏每次都小心翼翼的保存着,生怕碰坏了、洗坏了或是晒坏了,更怕不见了,害得自己再也想不起来柳长河的味道,忘记了自己唯一的男人。

    这是她与柳长河唯一有牵系的东西,没想到,现在被男人随意的穿在了身上,更可怕的是,竟是不大不小,不肥不瘦刚刚好。

    刘氏眼里赤红的火焰越烧越旺,先是越发的炽热,后是越发的恍惚,有一忽竟觉得,柳长河回来了,她的男人回来了,正一脸宠溺的看着她,问她饿不饿,问她暖不暖,问她伺候生病的他,累不累。

    而事实上,最初柳长河离开的时候,刘氏还能偶尔梦到他,随着在柳家老宅日子的逾发艰难,随着层出不穷的难题困扰,她甚至忘记了柳长河的模样。

    如今被水行舟穿了柳长河的衣裳,竟有种恍然隔世、柳长河回来的错觉,让刘氏心里如洪水泛滥了。

    二人正僵立着,只听院门外一阵嘈杂之声,两个黑衣人笃笃敲了院门,水行舟如泥鳅般的又爬回了炕上,与熟睡中的柳毛并排的躺着,胳膊还“宠溺”的搂着毛毛的脖子。

    刘氏还未反映过来什么情况,敲打院门的两个男人已经不耐烦的抬腿迈过篱笆墙,直接奔着房门来了。

    房门没有关,两个男人不请自来,直接走到刘氏面前,努力 挤出一个自我感觉友好的笑容来,缓声道:“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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