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多情只有春庭月,犹为离人照落花 第十七回、翻污湿罗袖,含笑舞柔芳

    第三章 多情只有春庭月,犹为离人照落花 第十七回、翻污湿罗袖,含笑舞柔芳 (第2/3页)

乐就是,而我徘徊其中,还要为生计疲于奔命,吃用不起,又如何能让他们瞧得上呢?”

    听得台上赵汝愚道:“还真是祖传啊!万俟家怎么净出一些,搬弄是非,为虎作伥的人呢?我朝自太祖太宗皇帝起便没有这文字杀人的勾当!当年仁宗皇帝在位,名士苏辙便有谤上之文,我皇却一笑置之,唯才而用!有何况是这情理皆全之文呢?万俟随,你胆敢恶语诬陷!呵呵,是何等狼子野心!”

    “赵汝愚,你什么意思!别以为你姓赵了不起...”

    “咳咳咳!”汤硕赶忙把他劝住,赵可是国姓,这万俟随在说下去可真要惹出大祸!却听得汤硕道:“说起祖传来,赵师哥,我虽父在朝为相,但是辞章之学颇厚,我得穿相和师哥比试比试不知如何。”那汤硕也是太学院学子,虽是贪玩好斗,但家学渊源终日耳濡目染,平日家中结交也都是文人墨客,加之汤思退本身也以“博学宏词”称道,怎能一点不会,却见他有意让赵汝愚难堪,走到台前提笔写到:

    满江红

    朱户雕栏,金辉照,繁华映月! 观碧水,赤灯拂照,画船美靥。 渔子莲蓬花娇媚,美姬鼓瑟声幽咽。坐青楼,有美酒巫山,欢今夜。

    抚罗袜,肌胜雪。调绛口,春心悦。只愿此生安富贵,不随莽子悲城阙。享金银,贪酒肉佳肴,将行乐!

    却见这汤硕书法还行,一手笔墨丹青写的有模有样,只是笔记过于浓烈。

    呼延午道:“诶,这汤硕道有些笔墨啊,写的有模有样,可这哪是什么《满江红》啊!”

    刘小满道:“哎呦,大哥这满江红柳七尚且填呢!哪能都一样不懂就别乱说,哪能都怒发冲冠,凭栏处!”

    岳朗见后和辛弃疾各自摇头,岳朗道:“诶,艳俗。当真是子承父业!”辛弃疾道:“他父亲,尚且够艳,也有些许已经到了他这里空有其型咯!”

    香思一旁看着并不说话。

    却知那楼上嘉宾之中,那汤思退也在暗暗看着他儿子的文采。他中等身材,面色微红,眼睛眯着,屡屡半白胡须,一身刺绣锦缎圆领衫,头戴东坡帽在宴席上,端起银杯道:“呵呵,来,犬子拙劣,真是献丑啦献丑啦!”

    赵璩在旁也端起酒杯道:“诶!相爷,令郎才华出众将来必然不同凡响啊!”

    秦埙和其他一种大臣道:“对呀,相爷公子,才高八斗,这是有曹子建的才华。”

    却见的隔壁赵昚一桌,点的也是一桌山珍,这些所谓的主战派也在看着热闹列作诸人都在笑,只有一个貌似低阶的官员面容严肃,他便是陆游,陆游听得此等词暗中揣度道:“这年轻人如今写的都是些颓唐奢靡之词,隐约想起陈唐之风。何况汤硕又是这丞相之子想来也是后怕的。”但见赵昚笑道:“呵呵,这汤硕能有子直的才华?”

    却见的一位白发老者,长眉鹰目,须发尽霜,一身暗红大氅,笑道:“哈哈哈,不好说,不好说!”大大咧咧的喝了一口酒,道:“他爹的平日里就会写,他也写我看写还可以,毕竟是小孩子,成不了什么气候!”这老者是张浚,虽坚决主张抗战,但是对战金人屡屡败北,枉杀忠良曲端,疑谏岳飞是典型的志大才疏。

    但见一位先生身长玉立,九尺之高,美颜长须身穿青衫,此人便是中书舍人虞允文,他长叹一声道:“偷安之文啊,这些学子竟有一半在叫好。”

    史浩不说话,他也是主张休战之人,只是作为赵昚一党,不敢表露,他对这等文章亦是喜欢。

    台下众人正在赏析,却听台上汤硕道:“赵师兄,如何,你可有应对?您也赋诗一首,让大伙做一个评判?”

    赵汝愚笑道:“哈哈哈哈,写就写,怕你什么?”却见的赵汝愚环顾四周见得石桥横溪水,飞涧湍流,流水淙淙之从山岳而下,便提笔落锋,一手草书写的落落惊风,有席卷落叶之势,正是自负才华之人才写的出俊逸字体;见其诗道:

    石桥

    法身遍满三千界,影现天台水石间。

    我欲直从心地见,来看磊磈听淙潺。

    写罢但见掌声雷动,四座接惊道:“好一个我我欲直从心地见,来看磊磈听淙潺。直心坦荡,才德兼备,果真不是庸碌小人。”赵汝愚这诗将方才汤硕的颓唐一扫而空,众人惊呼,却见的刘三占了出来道:“各位各位,这轮结束,我们进入,下一回合,诗词吟唱!人说感天地,泣鬼神,莫近于诗,希望诸位踊跃上台!

    赵璩看着台下,居然一眼瞥见了角落中的香思,他笑了笑走到窗外和楼下刘三道:“我出三十两黄金,让香思上台!”言罢从窗户上丢了三锭金子下去,香思猛地一惊,辛弃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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