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一十:淬毒的心终于发作了

    一百一十:淬毒的心终于发作了 (第2/3页)

痛快了。

    再然后,族医以他伤势沉重为由,开了一剂丸药,要他在伤势不稳时就要服用,切不可强自忍耐,否则有性命之忧。可笑他当时还对那族医千恩万谢,可是之后他再怎么练功,都气力不足,再难达到上层。

    这么多年来,他一直以为是受伤的缘故,却原来……

    他忽然心口钻心一般刺痛起来,张口就是吐出一大口血来,吓的秦筠倒退了三步。

    一阵血涌之后,他抬起阴郁的眸子。翟恪给他下毒,以他的内力本应该一早就发现,偏那几日旧伤发作,他服食过丹药,想是如此才会无力感知中毒一事,定是如此,不会有错了!

    一步一棋,当真是一步一棋!自己竟被他诓骗相害了这么多年,那些过去的点点滴滴,如今翻出来,竟都是污浊险恶的笑里藏刀!

    徐清夏沉沉看着墙上的那副画,眼眶中隐隐续上了些水汽,然神情却是无比的凶恶。

    好你个宋门,人心淬毒,无情无义,父子一脉相续,既要杀人又要博个好名声,于这世上便是那最可恶最该死的!好好好,那我便不再对你手下留情了!

    他霍然站起,眼底红斑甚重,只见他从怀中掏出一串湖蓝色的玛瑙手串,“烦请客似云来再劳累一次,将此物件带去京城给死牢里的卓君瞧瞧。”

    “这是何意?”秦筠一时意外,徐清夏的后手是什么。

    “你只需问他是否还记得舐犊情深这四个字。如无意外,此人便会乖乖就范。”他盯着秦筠,青白的面目上一双赤目,尤为骇人,饶是秦筠见人识面的多了,也不仅被他这恶鬼般的面容所惊,眼神略有无措的闪了闪。

    “他如今何等重要,你是知道的,拿下他,不愁不破宋家。”

    他粗喘着气,慢慢坐回到圈椅中,拿出一块白色的绢帕捂着嘴角溢出的血。纵然是自己不成了,也  不能让那些人再能得意。不过是一条命而已,我早就豁出去了。

    描金雕漆福寿山水的沉香木拔步床内,坠着浅橘色八宝如意纹样的蜀绣挂账。

    仲昊坐在床边的杌子上,手里捧着一只瓷色润白的小碗,微微倾身正将一勺药缓缓的喂进宋渊的嘴里。

    “够了。”宋渊摇摇头,推开了药碗。仲昊转身将东西搁在一旁的小桌上,又从丫鬟手里接过绢帕来递给宋渊。宋渊擦了擦嘴,便抬手示意其他人都退出去。

    “父亲今日气色倒是有些好转了。不如让族医……”仲昊笑了笑,将一碟糖腌果子递到父亲面前,又接过他手中的绢帕放到一旁。

    宋渊顺了口气,老态纵横的脸上其实并没有什么色泽,干瘦枯败的厉害。但唯有那双瞧着人的眼睛依旧神色凌厉矍铄。

    “不必说这些了。”他直截了当的打断了儿子的话,“外面的事如今闹得愈发的猖狂了,你预备如何收场?”

    仲昊一滞,嘴角的笑意略略僵住。“父亲知道了。”他微低下头,眼神略过床栏边精雕细琢的兰枝玉树,“家中繁盛,这次的变故虽会折损些势力,但却误打误撞是场及时雨,帮我们声东击西了。”

    “你看得透,这事虽然看起来凶险,却实在难得。宋家几代人富贵显赫,即便能得了这一朝的欢心,也不见得能被其他的贵人们忍下。他们自去相害,你想远远的躲开,也未尝不是聪明的决断。相反,你五叔此次怕是会大祸临头。”

    宋渊盯着仲昊,他虽然病弱老朽,但却一点也不糊涂,一辈子的精明强干到如今油尽灯枯之时依旧不减分毫,但是面对这唯一的继承人,他多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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