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中秋番外

    特别.中秋番外 (第1/3页)

    ——温柔给他,深情给他。

    笑容给他,眼泪给他。

    昼夜给他,春秋给她,

    身心给他,灵魂也给他。

    余生,有他。也唯有他。

    ————————————

    月亮很美。

    人间,也很美。

    月亮特别圆润,或许最近是中秋了吧,真奇怪,很多东西我都不再能忆起,偏生对于那些我曾和他们度过的节日,能一件一件拾起来,摩挲着,如数家珍。

    我抬起头,依然是那一片天空。我半梦半醒,忽然很想回忆很多东西。就好似一遍又一遍地把曾经写过的文字描啊描,哪怕每描一次总有不多不少的偏差,也比最后什么都不记得地看着白纸茫然要好。

    ——可能是害怕那些无比珍贵的感受和情感,会被无情的岁月逐渐碾碎腐烂。

    因为不舍,因为执念,因为承诺,因为贪心。说白了就是放不下。

    我来细细地数一数我曾经遇到过的、能勉强被我称得上算是亲人的那些故人。

    嗯......我的母亲......我对她一无所知,音容甚至名字,都不甚清楚。唯一清楚地知道,那深藏于我骨髓中的恶魔,来自于她。她除了生命和痛苦,什么都没给我。对于我而言和陌生人无异吧。——也许还给了我血脉,但它确实可以算成是痛苦的一部分。

    就暂且不提她吧。

    接着是父亲。我至今仍然不明白为什么他冒着染上那样可怕的毒疾,也要和母亲结合。他和母亲一样,并不爱我。这并非是什么“爱的太深没感觉到”或者“严父也是爱”,那都是瞎话。

    他这一生只爱过一个女子,也用尽了毕生的深情——那就是我母亲。其余人对他而言,只能是“和他爱人有点儿关系”这样的身份罢了,他没办法从他那伟大而神圣的爱情里分出分毫来爱他人。他对于我也是,更别说白月寒了。

    他很严格,他很残忍,他理性得太过于苛刻。他可以为我爬上最危险的山摘药,也可以把我扔在暗无天日的虫穴里不闻不问。他可以为了我杀无数人,也可以把我按在台上一颗一颗换掉我的内脏。当时觉得蛮阴影的事情,也哭过不知道多少回,现在想想,太遥远了,没什么色彩,无憎恶无感恩,无欢喜无悲哀,只有一些空空然的冷漠。

    他给予了我太多,血液里太多太多。

    以至于,后来我变成了那样极端偏执的家伙。管他呢,极端偏执怎么了?师父治好了。

    是的,接着要说起的自然是师父了。我无法想象要是当年我没有遇见他,会活成一个什么鬼样子。

    最初的印象是个老顽童,虽然他是童颜老头。老是笑嘻嘻的,对付当初的我这个坏小子很耐心,从不生气一般,很暖和,像小太阳,对这世间一切都有旺盛的求知欲和爱怜感恩。有时候装疯卖傻很欠扁,有的时候他的开明豁达、理智犀利又很让我敬重,大概是因为这些我一样都没有。当时的他太过耀眼,以至于照得我无比厌恶。后来......噗嗤,后来醒悟了,就学会了珍惜。他当年给与我细微积累在一起的温暖之力,时至今日回想起来依然是那么温暖有力,让我早已冰冷的心脏有一种再次跳动的错觉。

    想起后来也觉得心酸,我每次一想到师父再也不会像以前那样暖洋洋傻兮兮地笑,就觉得眼泪哽在喉咙里。是我的过错吗?可是一切似乎又是必然,我怎么去埋怨白月寒?

    我恨,我难以接受也无法释怀,在我心里,师父永远是当年微笑着牵我的手放风筝那个大傻瓜。永远都是。这个世界总是会伤害一切温柔的人。我也许曾对这世间充满愤懑,但是又变成了怔怔的失落,或许还曾是炽热剧毒的血泪,可最后却化作无法追究的一声轻叹。

    我几乎不愿意把后来的他当作他。有时候就自嘲,觉得是自欺欺人。改变的,回不去了。

    不管怎样,他教了我太多太多,是我此生仰望不及最美丽的阳光。

    师兄我不想多说,关于他的一切我都很痛苦,所以我懒得折磨自己,巴不得快点忘掉。

    只有当年他把摔下山坡的我背着回草棚时说的一句话,令我那么难忘,我还当真了那么多年,他估计说完就忘了吧,大骗子。

    “如果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害怕了,就喊师兄。师兄就隔空把‘神力’传给小之,保护小之,小之就什么都不会怕啦!好吗?”

    “真的吗?骗人的吧。”

    “我有千里眼和顺风耳哦~比方我现在就听见了师父在说:两个小兔崽子怎么还不回来!气死老人家了!”

    “噗哈哈你学的好像,咳咳。”

    “嘿!你们两个小兔崽子怎么才回来?气死老人家了!”远远听见师父大吼。

    “???还真的是顺风耳吗?”

    忍俊不禁。也罢,心酸。

    后来我遇见过回梦族人,里面的每一位,都是我此生敬爱又可爱的家人。虽然我在那里所待的时候永远用条巾绑着眼睛,未曾见过他们真容。但也很亲切了。

    接着要数温纸岚。第一次看见她,她只是个瘦的不成样子的婴儿,眼睛睁不开,天生患有哮喘,浑身的皮肤虚弱得几乎透明,随时可以断气的一副模样。我都不知道为了她跑了多少路,花了多少钱,熬了多少药。总算,在我日日夜夜费尽心思的调理下,勉强是养成了白白胖胖的模样。而我反而大病一场。后来呢,长成水灵的女孩子了,视力很差,稍微远一点点就看不见我了,从小她就很没安全感。后来我也不知用了多少汤药慢慢调理好了,她也长成个亭亭玉立的俊俏姑娘了,怎么那么嫌弃我呢,丝毫没有对待长辈的敬重!哼!

    她最后对我说的一句话是:“白洛之!洛枝遥!怜尘雪!我管你叫什么名字,你给我听清楚了,这世界上谁都有可能背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