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迫,如何是好
逼迫,如何是好 (第2/3页)
的是,是本太子失了兴致,既然公子知道本太子的身份,那敢问公子是······”
“你不必怀疑我,上午出殡的时候凤都百姓都见到了,所以你也不必瞒着,在下冷宁。”
冷纤凝一口气喝完杯里的酒,又自倒了一杯。心中有些烦闷,本不想与他们再有瓜葛,却不想还是惹上了。
“冷宁?”百里彦希疑惑的呢喃了一声,再度抬头,看向她精致的脸庞,“莫不是······”
冷纤凝不语,自顾自的喝着酒,算作了默认。本没想隐瞒身份,知道了也无所谓。
“本太子当真有幸,竟能与凤都首富同桌喝酒。”
冷纤凝只是扬唇回以一笑,并不怎么热情。
百里彦希一直细细的端详着她的脸,眼底的疑惑越来越盛,却又不好开口问,只能默不作声的憋在心里。一坛酒,在沉默中喝完,然后是第二坛,第三坛,第四坛······
没人知道他们到底喝了多少,只知道到最后两个人都趴在了桌上,不省人事。
守在暗处的人缓缓的献身,看了眼陷入昏睡的两个人,扶起百里彦希离开。
冷纤凝慢慢的睁开眼睛,看着消失在门口的人影,淡淡的一笑,他不可能认出自己的,今日报了身份,怕是他日得有的烦了。
“为何喝这么多酒?”夜从门口走进,身上的狐裘遇到温暖,马上沾上了露水。
冷纤凝凝眉看向他,快速走到他面前,温柔的拂掉他发梢上的水渍,斥责道,“你畏寒,下次莫要出来寻我了,在这里没人能伤的了我。”
夜展颜一笑,惬意的享受着她的温暖和关心,“你解除了我守护者的能力,寻你费了些时间,你不在,有点担心。”
“我今日去了明月那里,回来了,要去说一声,免得她为你挂心。”冷纤凝收回手,黯然的说道,眼底闪过挣扎的神色,却终究是被明月的泪水打败。
夜的笑容僵在了嘴角,慢慢的收拢,淡淡的说道,“走吧,夜深了。”冷纤凝一怔,却被他拉扯着离开。
东宫
百里彦希坐在主位上,眼底一片清明,丝毫没有酒醉的样子。白如瓷玉的面容上还残留着些许的绯红,可以证明他喝过酒而已。
“怎么样?”白皙的手指一下又一下的扶着手上的扳指。
“回太子,我们出现的时候,他仍是一个人睡在桌上,周围并没有其他人的气息。”
“是吗?他的身份可有调查?”百里彦希的眉几不可见的皱了一下,仍旧平淡的问着。
“冷宁是四年前崛起的,成为了凤都的首富,他的手下有妓院,赌坊,酒楼,丝绸店和米粮店。无论什么产业都有他的身影,而且这凤都有名的两家青楼媚香楼和明月楼都是他的产业,而他也是明月姑娘的入幕之宾。”
百里彦希挑了挑眉梢,众所周知,这媚香楼和明月楼在京城斗的风生水起的,却不想都是他的地盘。这人倒也聪明,以互斗提高知名度,只是无论如何的斗,赚钱的都是他。
“派人悄悄跟着他,我需要随时掌握他的动向。”百里彦希沉下声音,西凤一向不重商,可是他很明白一国若要富强,绝少不了商人。他要把握机会拉拢冷宁,得到他钱财上的支持。
“是,属下遵命。”娄硕应了一声,正准备退下,却听见上方传来了闷闷的声音,伤感的另他动容。
“娄硕,你一直跟在我身边,你说他······和凝儿像吗?”百里彦希犹豫的问出口,心里的疑惑藏得太深,压的他喘不过起来,每当看到那双充满生机的眸子,就觉得是凝儿回来了。欣喜却痛苦,他终究不是她。
“太子殿下,”娄硕一惊,细细想来,这二人根本毫无相似之处,更何况,“这冷宁是男子,并且四年前就已经出现了,是无可厚非的事情,而且冷宁容颜如仙人,并非公主可比。”
百里彦希听到他的话时,身子猛地一抖,是啊,一个是男子,一个是女子,他怎么可以认错。
是他糊涂了。
还是他太过想念了。
知道她死的那一刻,心碎神伤,可是,到真正的见到尸体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了她没死,她还活着。
第二天,冷纤凝睁开双眼,抚了抚额头,头痛欲裂,这就是酗酒的下场。
“咚咚咚”
冷纤凝抬了抬眸,似是在想谁会那么早来敲门,“进来。”
“起了,知道你会不舒服,特地吩咐厨房做了醒酒汤。”夜端着药碗走到她身边,看着她扶着额头,心底闪过一丝的心疼,“怎么样?头很痛吗?”
冷纤凝闪神,摇了摇头,接过他手里的碗,一口气喝下,“没什么大不了,下次决计不会再如此喝酒了。”
“你还有下次。”夜放下药碗,走到她身后,修长有力的手指放在她的太阳穴处,轻轻的揉捏,“这样可好些了?”
对于他的亲密,冷纤凝有一瞬间的错愕,抿了抿唇,狠下心说道,“夜,找个黄道吉日把你和明月的亲事办了吧,也了了我的心愿。”
额上的手指僵住,然后缓缓的垂下,冷纤凝不敢回头,不敢去看他此刻的神色,不敢让自己好不容易下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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