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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的暗器不长眼,侗川的人不该如此。”
这回不仅是司徒曜,连我都搞不懂白忠这葫芦里究竟是卖的是什么药。
可既然好不容见到他,我就不能放过,也不再管那些石头,追上去几步,抱手对他道:“白先生,上次我们没有说完的话,我还想跟您谈一谈。”
白忠面无表情,说:“我与你,没有什么可谈的,你们的事情,我只是个隔了太远的局外人。”
“我们?”我觉得他话中有意,只是被什么拘束着,不能说得透彻,便追问道:“您指的是什么?”
“你,你的师爷,赵怀逸,定山王,还有……”他看向我,目光格外有深意,“胥轼。”
我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凝滞了,明明这些人我一个都不认识,连听都没有听说过,可胸口却闷闷的,在隐隐作痛,尤其最后一个,当他说出胥轼这两个字的时候,我心尖都在打颤儿,感到一股悲楚的绞痛。
白忠直直地望着我,我不知为何,一时竟是失态,抬手一碰,才知脸颊竟是湿润的,不知何故,布满了泪痕。
“白先生!”
我见他要走,在他面前单膝跪下,说:“您到底知道什么,请您告诉我,这些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快扶她起来!”白忠对司徒曜道,话说得急,又在咳嗽。
司徒曜犹豫,只好来搀我,我摇头,说:“非我强人所难,只是我真的想不出别的办法,现在好不容易抓到一点线索,我不敢放弃,白先生,您若不愿开口,我便在这里等您回心转意。”
言罢,膝头点地,双膝跪下去,俯身道:“弟子无能,拜托您了。”
“姑娘……你这是何必……”他语气都在颤,声音抖得厉害,对我说:“你让我怎么受得起!”
“白老。”司徒曜到他身侧,却被斥道:“你扶我做什么,快让她起来!”
我们两个之间的拉扯,司徒曜却成了为难之人,我执拗不肯起身,坚持要他给我一个答案,白忠无法,沉默了好久,到最后,重重地叹了口气,说:“这些事情,不该由我来揭开,可我们却偏偏遇到了一起,或许,这就是我跟司徒靖一时贪心所该受到的惩罚。”
闻言,司徒曜也是一怔,随后便被唤了一声:“小曜。”
白忠对他说:“你心性纯净,这些年来,一直没有参与过司徒家所种之恶果,我们这些人里,若说无辜,你是唯一一个,你记着,你大哥若是有一天遇到什么意外,不怪任何人,你务必放下仇恨,也无需担起司徒家的未来,你只管代表你自己,过好以后的日子。”
“白老?”司徒曜凝眸,“您这是何意?”
白忠没有回答,视线转向我,对他说:“你带她去司徒家的藏书阁,把多年前我跟你父亲从远海带回来的那些史籍,拿给她看看。”
“姑娘。”白忠看着我,“我能做的,只有这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