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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两地联姻,成为同盟,共同对敌。
同年年末,胥轼大婚后,赤汉与乾洲派出联军,直攻赢亥住处,却惨遭暗袭,节节败退。大军粮草耗尽,将士筋疲力尽之时,胥轼突然翻脸,命其将领胡索,携众人攻入乾洲,才知一切都是赤汉的阴谋,胥轼在与姚文结盟的同时,也派人跟赢亥有过联系,将乾洲情况相告,达成了另一份盟约。双方翻脸之后,神女孟姒连夜赶至赤汉,出面求和无果,遭遇暗害,命丧赤汉领地。
又有人言,孟姒非死于赤汉,而是早已反叛,与胥轼有所苟且,将乾洲秘宝交于胥轼手中,才造成乾洲大败。多月后一个雪夜,乾洲境内,有人那座山脉的设防前见到剜掉了双目,满身鲜血的孟姒。她着一身红衣立于雪中,求见定山王未果,只留一句“清白”,被乾洲士兵乱箭射死,却站立不倒,没有人敢接近,一夜之后,尸身掩于积雪之中,再寻不见,无人收尸。
后乾洲衰弱,张伯生在胡索军队凯旋返程路上做伏,使其上千人命丧途中,胥轼与赢亥这场相互利用的结盟提前破裂,彼此反目成敌。
只是这一次,两军对立的局面并没有维持多久,赢亥便在一次夜行中遭遇袭击,被包围惨败,战死沙场,谋士张伯生于同日失踪,音讯全无。而赤汉大军收兵之日,赤汉境内却忽然暴发疫情,无数将士百姓死于毒症,首领胥轼也在自己的房中被当初联姻的乾洲女子所伤,刺穿了胸腔,群龙无首,整个赤汉境内,人人苟延残喘,再无力争斗。
后岑周少辛得高人相助,异军突起,在短短五年内收洪平,平乾洲,行至赤汉附近,胥轼写下一“降”字寄之,不战而败,将领地拱手相让,次日,与手下胡索一起,消失在了赤汉境内,少辛曾派人寻觅,不见踪影,故作罢。
至此,战乱终结,故事中有许多人,再没有记叙过他们的结局,好像在失败之后,连生死也变得不再重要。
我在那些关于战争的描述中,还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便是乾洲的领军大将,穆锦衾的先祖,穆舸。
我们所经历的,与这段故事都扯上了联系,可我还是迷茫,那天白忠想要说的到底是什么,我是什么?
阿姒第一次上战场的那年十六岁,那她的家人死的时候,她便只有九岁。她死于大雪夜,站立雪中被冰封。
定山王所居的山上,藏有一龙脉,他从始至终一直居于那座山上,那么阿姒死的时候,也是在那座山的山脚下。
这一切的一切,有可能只是一场巧合吗?
我心乱如麻,将这些册子放回箱子里,拿出其他的几本,上面是一些当时的地图,标注着这几个地方的位置。
我留了心,用一张纸将上面的大概方位描摹下来,塞在衣服的口袋里,熄灭桌上的烛火。离开房间时,见天色已经暗下来,夜空沉郁,是一种风雨欲来的昏黑。
司徒曜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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