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回 双鞭
正文 第五回 双鞭 (第2/3页)
起禁令十五条,凡违禁者,不避富贵,皆责之。一度被王朝儒生命为清流领袖人物。据说最近王朝传出要晋升他礼部侍郎职衔,那可是从二品的肥缺。
高高在上孤芳自赏的他,见了白家老太爷,老远也要下轿躬身相迎。白老太爷却总是连轿帘都不开。
杨泽曾经听商号大掌柜纪莫亭说,王城消息,白家老太爷虽然是大柱国,但如此托大,并不是仅仅仰仗的族中曾经出了几十位侍郎、太常寺卿、詹事等官员,而是族中新晋后宫的贤德妃,还有那群聚集江南门阀士族的黄门,这才是他们依仗的后台,朝局微妙,显然国子监寒门士子与士族门阀林立的黄门早已势同水火。
“你怎么知道那是白家的人?”
“据说有人见过他们跟白家少爷去过绛云轩,在那里喝醉了酒还打了几个龟奴。那绛云轩仗着姑娘活好,可是在江州盛气凌人久了,活该挨揍……”。
“那是,据说今年绛云轩花魁柳如是,还未出阁,已经名动京城”。
“最近做法事的和尚、道士都好几拨人了,谁也压不住这通瓯江的冤魂”。
“昨晚知府谭载年请了茅山道士祖师爷张天师,张天师涂满狗血,怀揣黑驴蹄子,一柄钟馗式桃木剑,做法抓鬼。张天师在船楼上还没念完,一个不稳就一头栽进河里。他的徒子徒孙一声喊,赶紧下水捞。那叫一个惨,张天师道袍撕裂的一条条的,胸前血肉模糊,早昏死过去。谭知府也受了惊吓,卧床不起了”。
“你们看,据说那个大和尚是拈花寺来的,逢人就打听江州最近发生的怪事”,说着其中一个人指向对面街上,大雨兀自下个不停,落在青砖地上嗒嗒作响。
杨泽顺着那个人方向看去,一个白衣僧人,大约五十岁左右,白色僧衣僧袍,紫色金丝锦羽缎边紫色袈裟,斜披在右肩海青上。右手拄着一根木棍,身后背着包袱,外面罩着绿蓑衣,青箬笠,由南往北走着。
他身边跟着一位小姑娘,大约八、九岁光景,也是青箬笠,绿蓑衣。眉清目秀,手里拿着一串冰糖葫芦,一脸不情愿的跟在后面。
“拈花寺不是在达州吗?听这寺庙名号,里面是不是都是沾花惹草的花和尚,你看那位还带着个小姑娘,八成是他的私生女”,此时佛教在王朝尚未大兴,士子们也多有偏颇之词。
座位上几个富家公子哥都一脸淫笑,“那个小姑娘倒是长得丹凤眼桃花眸,不错,估计她妈妈绝对是个美人胚子”。
“江州知府谭载年已经在城门张榜悬赏能人异士抓鬼降妖了。今日一早,江州府李主事也被派去玉虚宫请天宁子老道去了”。
江州府通瓯江连续半个月不断有人淹死,邸报早已报入辅政王府。朝中言官右佥督御史弹劾谭知府治理不力,要求刑狱司罢免江州知府,就地擒拿入京,治罪。
“拈花是什么意思?”佛教在王朝还未盛行,很多人对于佛法知之甚少,郡主也不例外,她望着大和尚身后的小女孩,轻声问世子。
“大小姐,你真把书都读到肚子里去了,‘拈花’出自《五灯会元•释迦牟尼佛》,是佛祖‘于一切相,离一切相,既是无相’的最高境界,不是那些纨绔子弟想的那样龌龊”。
“爹爹,我真的好饿了,再也没力气往前走了”,正值午时,小姑娘闻着酒楼飘出的香味,咽了几口唾沫,痴痴的望着酒楼。
小姑娘清澈的眼神,可怜兮兮,望着白衣僧人。
他们这样已经转了三天。
小姑娘懊恼道,“早知道就不跟着来了。前两天还能保证有吃的,昨天到现在肚子都快饿扁了。爹爹就知道拿冰糖葫芦哄自己,画饼充饥,越吃越饿。”
和尚从袈裟里啬拮半天,就摸出几文钱,在手里掂了掂又放了回去,柔声道,“闺女,等爹爹找到人了,就请大吃一顿,好吗?”。
小姑娘双眉弯弯,虽然不拭粉,却浑然天成,粉刁玉琢,甚是可爱,她流下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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