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年x月x日14

    x年x月x日14 (第2/3页)

只穿了一个花裤衩。女的披头散发,像个大马猴,也只穿着背心裤衩。

    背心的上半截已经被撕开了,露着半截胸脯。她手里还拎着一把菜刀。

    “哎,你说天上那帮老家伙xx是啥滋味?都怎么x?都用什么姿势?是不是跟人一样呢?”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

    “性致勃勃”起来,隐晦又天真地连声问道。我说出的话里带有赤裸又直白的词语,就是关于男女办事的通俗用语。

    除非是在怒火冲天,骂街的时候,要不一般人很少在一般的公共场合把这种用语说出来。

    我以前就算在私下里,也不好意思说出口,现在竟然脱口而出,而且没有一点害羞的意思,反倒像过了什么瘾似的。

    也可能就在我感受胡同里的难以分辨出香与臭的气味的同时,许多带着气味的联想画面唰唰地闪过,这是两个层面上的显现:一种是我视线所及的胡同中的门里,屋里,都在层叠着发生着什么事情,有

    “哗啦哗啦”的流水的声音,而这些水都是从站着的,或者蹲着的两腿中间流出来的••••••;另一种是头脑中的闪回,正好和门里,屋里的事情互补,有雪白的大腿,再朝上还能看到••••••

    “你小子这么快就学坏了?咱可是天天向上了,你可是天天向下了啊!”赖子一本正经地绷着脸说。

    看的出来他的一本正经绝对不是面目上的,而是发至内心深处,从骨子里已经改邪归正的表现。

    “小孩哭都是一个动静,你就肯定人家生的是个丫头?你是孩子他大舅啊?”经赖子这么一提醒,我也觉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