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章 湘西赶尸
正文 第五章 湘西赶尸 (第3/3页)
不肯去呀。”
这对我来说确实是个机会刚好我也要去云南,而且跟着这些道士一起出发中途也好有个照应,就在那人犯难之际我走出来道:“就让我跟随法师一起去吧,刚好我也要去云南王峰山一代。”
大家所有的目光全都聚向了我,大家议论纷纷这个人是谁呀哪里来的要去云南那边妖魔鬼怪最多也不怕小命没有了,大家你一言我一语我一句话也没说静等苗不灵说话。
只听那人道:“年轻人你是哪里人氏眼生的很,你我无亲无故让你去实在说不过去。”
苗不灵道:“这一路非常辛苦最快也得二十天路程,而且晚上正是幽冥界大门敞开之时,冤魂野鬼都会过来索命找替身,你不害怕吗?”
我道:“我是云南人士来这里游山玩水和同伴们走丢了,所以也想找人一起回去,刚好看到法师前去云南我就毛遂自荐了,我祖上也是个阴阳先生对于赶尸走夜路也颇有了解所以并不感到害怕。”
那苗不灵道:“如此说来以你的条件来说是最好不过的,但有一件事我必须说在前面,你一定要是童子之身否则将有杀身之祸。”
我道:“我的确是童子之身,但不知如果不是童子之身会有怎样的祸事发生。”
苗不灵道:“我们赶尸是有人员安排的,本来我有个徒弟是童子之身怎奈染了风疾无法起床,所以才想问主家找个童子之身的人,童子之身元阳未泄阳气非常旺盛,特别是在风高月黑天气寒的半夜正能镇住尸体的怨气,另尸体不至于诈尸,但如果非童子之身阳气不旺幽冥界大门敞开之时会有鬼魂很容易就把你的魂魄勾了去,其次尸体的怨气会借助你的肉身来为祸事间。”
我道:“法师之言句句属实我也曾听父辈人讲过赶尸的技巧和忌讳,这次我正好可以见识见识。”
那人道:“来里面请坐下来说。”
说完那人请我进来然后将外面的劝散后便把门关了起来。
我们几个人坐定只听苗不灵道:“相传几千年以前,九黎族的祖先蚩尤率兵在黄河边与黄帝部落对阵厮杀,直至尸横遍野,血流成河。打完仗要往回撤退,士兵们把伤兵都抬走后,看着满地的尸体,蚩尤对身边的军师说:“我们不能丢下战死的弟兄不管,你用点法术让这些好弟兄回归故乡吧。”于是军师站在满地的尸首中间,默念咒语、祷告神灵,开始做法。军师做法后,原本躺在地上的尸体一下子全都站了起来,跟在蚩尤高举的“符节”后面规规矩矩向南走。
到了蚩尤这个时代以后,九黎族有了很大一次向北挺进的过程,一直到后来它就到达了中原地带,中原地带以后就到了黄河流域之后,就从西部来了黄帝,南部还有一支就是炎帝,炎帝黄帝蚩尤他们三个大的代表父系时代的皇帝部落就在中原地带形成了比较大的争斗,蚩尤是在第九次战争中打败了,打败了以后他就败退南归,南归以后又回到了两湖流域,蚩尤败退南归以后,打败以后他的回来路线,士兵的尸体本身来讲就是由一个叫“夸父”的人,负责处理它的有人说是他背过来的,有人说是赶过来的,这样的话就可能演绎出像现在我们说的赶尸。
所以说九黎族是最早发明兵器、刑法、巫术的民族;其中赶尸作为一种民俗,是巫术的一部分。我们这边的赶尸跟湘西这个地方的地理环境是有很大关系的。
湘西沅江上游一带,地方贫瘠,穷人多赴川东或黔东地区,以采药或狩猎为生,也做点小买卖,那些地方多崇山峻岭,山中瘴气很重,恶性疟疾经常流行,生活环境坏到极点。除湘西苗人以外,外人很少去。死在那些地方的人,没一个是有钱人,而在传统上,运尸还乡埋葬的观念很深,但是在那上千里或数百里的崎岖山路上,即使有钱,也难以用车辆或担架运输,于是有人就创立了这一奇怪的办法运尸回乡。而这一奇怪的风俗也就在湘西一带流行。
人死了以后,尸体是不可能行走的,它没有生命了只是我们用了一些特殊的苗药,保鲜,让它不腐烂,另外苗药能够进行防腐处理,但是真正的僵尸能够让它通过赶尸匠施了法术巫术以后,它站起来能够行走,这个是我们行内的秘密不能外传。”
我道:“那法师是准备让尸体自己行走了?”
苗不灵道:“我们现在用的赶尸法和那种能让尸体行走的方法不一样,其中由打着蓝色的灯笼在前面开路,一来可以有计划的行走,二来生人看到蓝灯笼便知道我们是赶尸行的就会避让防止中了晦气,另外需要两人进行“抬尸”,用两根黑色的竹木绑在尸体的两只胳膊上两人一前一后的抬着前进。”
我打断苗不灵说道:“这难道是我们湘西这边根据法诀赶尸又加以改进的?那另外三个人起什么作用呢?”
苗不灵道:“法诀赶尸的风险比抬尸要大的多,第一法诀赶尸需要几个道行非常高深的人一起配合防止尸体遇雷电诈尸后一个人无法控制,第二我现在的这几个徒弟都是刚收没多久的所以不敢用法诀赶尸,由于黑竹木有强烈的驱邪作用,所以绑在尸体胳膊上即使遇到雷电诈尸也不怕,另外三个人有一个童子之身的人手腕绑一根红色的辟邪绳另一头绑在尸体的脖子上这个阳气就会阻止阴气上行,另外两人一个人需要时不时的摇动摄魂铃来镇住尸体的怨气,我走在最后一个观察是否有鬼怪要借尸还魂。”
我道:“我听明白了多谢法师耐心讲解我们湘西的赶尸历史,我起的作用就是连接辟邪绳防止阴气上行。”
苗不灵点点头道:“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道:“我姓李叫元夔,一路上还请法师多多照顾。”
不知不觉天已经到了午夜子时,主家做好上路饭我们几个人吃了便开始赶尸的事前准备,给死人”头戴大草帽,将整个头部覆盖无余,连面部的轮廓也难叫人看得清楚;身着青面长袍大褂;膀臂披挂纸,活象旧剧里扮的孤魂野鬼;四肢捆上斑竹篾片,其作用是不让手足关节弯曲,使举腿跨步俨然一具僵硬死尸的样子!其状至为恐怖,见者唯恐避之不及,将两根碗口大的黑竹木捆在死尸的胳膊上最后在死者的脑门上贴了一张符咒,一切准备完成后“术士”引路走在前面,踽踽斜行,不时掉头关照后面跟随的“死人”,边走边丢纸钱,名曰“买路钱”;我们后面的人则沿着“买路钱”向前挪动足步,实际上纸钱成为了路标。引路人还提着一个蓝灯笼,火光半明半灭,闪烁不定,这也是为“死人”指明去处的暗号。背上高耸耸的背着一个夹背;满咚咚的盛着纸钱和香蜡。就这样,我们一前一后专走在荒山小道,或僻静的小树林里。走到鸡打鸣便投宿在鸡毛店中,点燃香蜡,焚烧纸钱,一时充满阴风惨惨的气氛,使不人敢与之接近。赶了一夜的尸大家都很累,苗不灵安排大家休息而他则打坐在停尸房,盘膝而坐似乎在镇压鬼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