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七章 倾家荡产

    第三百五十七章 倾家荡产 (第2/3页)

    她又往床角缩一缩,缩到再无可缩之地,又被阿龙紧紧抱在怀里:“六尺之床,你我夫妻睡一尺足以。”

    青荷闻言大惊:“怎么?又算夫妻?”又是糊涂、又是焦虑。转念一想:“倘若这样就算夫妻,倒也无关紧要。如此看来,人生在世,定要想得开,夫君当爱就爱,当甩就甩。”

    如此一想,心下一痛:“别的也罢,就是可惜那举世闻名的大秋千。”

    她虽满心不舍,却意志坚定:“不行,抵制诱惑,回家才是硬道理。”

    永别了,山清水秀的蜀国!永别了,风驰电掣的白龙马!永别了,举世无双的大秋千!

    唉!今日他用这桃木荷、白龙马、大秋千贿赂我,我差一点鬼迷心窍,明日不知他会想出什么阴谋诡计?抗拒“变色龙”,当真不易,我那颗荷心,再不能惶凄迷。

    想着想着,又开始犯困,体温越来越低,身心越来越冷。朦朦胧胧中,向大火炉实施战略反攻。不需阿龙主动,很快紧密靠拢,如胶似漆。

    半梦半醒之间,又被扳过身体,面对面抱在怀里。一个温热的声音,贴着她耳语:“青荷,喜欢夫君这般抱着么?”

    青荷在彻骨寒冷中,感觉他的身体如斯温暖,如斯强健,如斯精悍,怎会不喜欢?梦中迷迷糊糊说道:“阿龙,何必质疑?不如去问,鱼儿喜不喜欢汪洋,花儿喜不喜欢艳阳,鸟儿喜不喜欢翅膀?”

    言未毕,一双颤抖的手已剥落羽衣,樱唇一阵炽热,内心一片窒息。

    那般倾注真心的亲吻,那般渗透灵魂的烙印。吻在唇上捆住心,从此相守不离分。

    那一吻,春风得意遇知音;那一吻,荷香十里荡真心;那一吻,患难与共永相随;那一吻,同生同死一双人。

    那一吻,海枯石烂共携手,心心念念永不休。那一吻,情真意切牵魂梦,地久天长到白头。

    青荷彻底迷失在梦境,眼前碧波万顷,浪花翻涌,恍然便是家乡的梦荔湾。她驾驭舢板,踏波逐涛,驰骋在辽阔的海洋,冲向一重又一重的骇浪。

    大海射出万丈光芒,如一把利剑,穿透压制她灵性的遁甲,挑破束缚她激情的藤蔓,她犹如挣扎出网的鱼,终得挣脱,甩掉扣紧躯壳的铁索,奋力游向大海深处。

    一个排浪翻涌而来,将她紧裹入怀。不,那是阿龙,她的天之骄、海之子,赐给她无穷的力量,让她有的是信心,激烈搏斗,酣畅角逐。

    青荷完全被他的激情,被他的魅力折服。极度喜乐中,他便像一道道海浪,翻涌而来,她忽而淹没,忽而窒息,忽而迭起,忽而沉迷。

    那大海,不,是阿龙,正在敞开博大的胸怀。像草原接纳一匹脱缰飞奔的骏马,像蓝天接纳一只击破苍穹的雄鹰,像狂风接纳一只振翅翱翔的海燕,像怒涛接纳一艘飘荡疾驰的风帆。

    一波接着一波,一浪盖过一浪。

    半梦半醒之间,被他亲着吻着,心心相印,同舟共济。扑朔迷离中,被他抱着疼着,亲密无间,严丝合缝。

    不过一日之功,他已纯熟至极,游刃有余。便似蛟龙一般,蜿蜒流转,怜爱荷唇,顾惜荷项,颠倒荷珠。终于漫过荷叶,分开荷瓣,穿插荷径,深入荷心。

    她被他引领,步入地老天荒,沉浸在春风细雨,沐浴着温暖和煦;笼罩在灿烂朝霞,触摸着勃勃生机;眺望着莹莹月华,痴迷在似水柔情。

    喜极乐极,涕泣如雨。

    阿龙惊于她的涕泪凋零,“青荷,你怎么又哭了?”

    青荷在梦中伸出双臂,紧拥着他:“阿龙,人有旦夕祸福,月有阴晴圆缺。我不应有恨,更不该贪心。拥有这一刻真情,本该心满意足。可是,我又盼着天长地久,永远拥有。”

    她在渴望中焦灼,婉转迎合。无数次,干涸被他寸寸湿润,旋涡被他寸寸逆流,那是前所未有的欣乐。无数回,紧致被他寸寸充溢,幽径被他寸寸涨满,那是史无前例的欢愉。

    妙到巅峰,惊落幽谷;不知晨昏,不知生死;不知何地,不知何年;不知多少次,不知多少回。一个声音由近至远,由远至近,响在心底:“青荷!我也是,不羡天和地,只盼朝与夕。”

    清晨醒来,她仍被紧抱在怀,百般密爱。

    昨日星辰,昨日亲密,再无记忆。她无限诧异,无限惊喜:“三日已过,我还活着。”

    浴血重生,只觉整个世界都沉浸在微笑之中。苦思冥想,终于明了:因为有阿龙一样的怀抱,因为有阿龙一样的微笑。

    他那宽阔明朗的天庭在微笑,他那清澈见底的明眸在微笑,他那忽闪灵动的睫毛在微笑,他那忽深忽浅的梨涡在微笑,他那硬翘有型的大嘴在微笑,就连他那坚挺刚毅的下巴也在微笑。

    赏心悦目,摄人心魄。

    他和阿龙一样,英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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