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四章 四字箴言

    第三百七十四章 四字箴言 (第1/3页)

    |||--听到此处,满室无不黯然而泣下。

    经纬强忍悲声,轻轻说道:“八岁的我,一边吞咽着泪水,一边哽咽相问:‘相父,如何为父君母后报仇?’

    他沉思片刻,便对我说:‘装傻。’

    我和晨曦,便依从相父之言,悄悄从地道溜回王宫。

    自此,我兄妹终日呆呆傻傻,不会说话,形如白痴。妖后以为我二人饱受惊吓,小儿痴呆,果然不以为意,我们才得以大难不死。

    妖后虽然异常狠毒,却极工心计,做事更能滴水不漏。她将弑君之行,统统嫁祸给相父,又假仁假义,扶植我君兄继承君位。在群臣面前,极尽公正贤良,仁爱无双,还自导自演,垂帘听政。

    尽管如此,禽兽就是禽兽,表面如何光彩耀人,骨子里依然污浊不堪。半年之内,我三位君兄,先后被扶植上位,又先后死于非命。

    三君兄惨被杀戮那日深夜,我悄悄溜入密道,偷偷找到相父,失声痛哭。哭我仁爱的父君,哭我惨死的母后,哭我无辜的兄长。

    我问相父:‘妖后穷凶极恶,经纬该当如何?’

    相父眼中流出的都是血水,他看着我,只说了两个字:‘听话。’

    自此之后,我依相父之言,便如木偶一般,任由妖后摆布。我登上君位,对朝廷大事小情,无论巨细,不发一言,悉听她便。

    可是,我眼看着奸臣当道,良臣被诛,义愤填膺,实在忍无可忍,又去地牢讨教。

    相父坚韧地看着我,只说两字:‘读书。’

    自此,我依相父之言,十年磨剑,卧薪尝胆,日以继夜,发愤图强。

    十五岁那一年,朝中德高望重的大学士又无辜屠戮,我忍无可忍,几欲奋起。举事之前,我反复思量,更是想起相父,又冒死钻进地牢。

    相父骨瘦嶙峋,形容枯槁,一双眼睛却熠熠生光,依然只说两个字:‘等待。’

    自此,我便如苍狼一般坚韧地等待。我韬光养晦,整整做了十年傀儡,身心受尽人世间最惨痛的折辱。

    直至数月之前,妖后贪心不足蛇吞象,权欲膨胀,欲做桂国女君,激起上下义愤,举国轰动,我又去秘密请教,相父才说:‘物极必反,适时出击。’

    我急忙探问:‘如何出击?’

    相父已被折磨十年之久,饶是他体魄健壮,早已遍体鳞伤,浑身病痛,可他的宁死不屈,我深受感动,更生出无限勇气。

    他掷地有声:‘妖后外强中干,对内冷酷镇压,极恶穷凶;对外奴颜媚骨,卖国求荣。事到如今,气数已尽,恶贯满盈。只是,我朝风雨飘摇,良臣名将,虽不在少数,却死的死,逃的逃,无人再能抗魔降妖。所以,君上必须寻求外援。’

    我闻言为之一振,忙问:‘谁可做外援?’

    相父双目炯炯地看着我:‘这世上,能够帮助君上的,唯有两人。一是南虞国君虞洋,他是你姑表叔叔;一是东吴未来国君博赢,他更是你嫡亲舅父。’”

    我心生希望之光:‘相父,二人人品如何?’

    相父低声说道:“虞洋,绝世之英雄,素来胸怀天下。妖后至极凶残,天怒人怨,他必有耳闻,君上若是真心求助,他决不会袖手旁观。”

    博赢,绝世之枭雄,他与吴君虽是兄弟,却宿怨极深。话说博尚,仗着兵多将广,素来穷兵黩武,更与陶然妖后如出一辙,玩弄权术有余,治国安邦不足。事到如今,吴国上下,必已怨声载道,博尚早晚众叛亲离。与之相比,博赢雄才伟略,朝野上下,威望颇高,定能振臂一呼,应者云集。吴君之位,非他莫属。”

    我闻言虽是大喜过望,忽又生忧患:“二人虽是英雄了得,可是凭什么相助于我?”

    相父面露忧色:“虞洋此人,用兵谨慎,深藏不露,绵里藏针。实际上,他想收服中桂久矣,但常怀圣君之仁,一不愿徒增杀戮,二不愿留下千载骂名,是尔一直在坐等最佳良机。

    博赢此人,虽是当世豪杰,但也免不了重利轻义。如今博赢所缺者,便是精兵悍将。倘若君上求助于他,必须许之事成之后,助之以兵马。他定能不负君望,助君上驱虎除狼。”

    我闻言更生远忧:“如此一来,我岂非引狼入室?”

    相父连连摇头:“无论虞洋、无论博赢,都是咱华夏英雄,为的是华夏一统。陶然妖后,却串通北鞑,鱼肉百姓,卖国求荣,无意禽兽。君上必须做出决断,是愿意挺直腰杆结交英雄,还是愿意跪在地上侍奉禽兽?”

    我心念中桂百姓,痛恨陶然妖后,急报父君母后之仇:‘倘若咱们对虞洋、博赢双管齐下,对付妖后、获胜之机是否更大?’

    相父微微颔首:“若同时得他二人援手,定能斩除妖孽,匡扶社稷。”

    我急问良策:‘经纬妖后软禁,处处受辖制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