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深海魔气 含钻满400加更
第57章 深海魔气 含钻满400加更 (第2/3页)
黎道,“没有,在平府。”
燕行州摸摸下巴,“好久没去平府坐坐了,中午去那里吃饭。”他喊荀公公,“你去通知周别枝。”又对燕迟和段东黎道,“中午你们一道。”
荀公公应一声是,去太医院找周别枝传话。
燕迟和段东黎留在宫中,待到中午,就与燕帝一块去了平府。
燕迟进宫的时候没带赵怀雁和朱玄光,他二人吃了饭后就在练武。
说也奇怪,以前只要得空,赵怀雁都会第一时间想着去周府看周小婵,但今天上午练了一上午的武,赵怀雁压根没提去周府的事儿。
中午燕迟没回来,他二人就越发的清闲,跑到杨素沉、康逸、杜诗山那里,与他们一块吃饭,并下下棋,谈谈诗,休息休息。
到了下午,赵怀雁要继续练武,杨素沉、康逸、杜诗山就打牙祭地过来凑热闹,又喊了贺侦和房冲来做武术教练,一时,小殿里面热闹极了。
日头偏西的时候,赵怀雁也没提一嘴去周府的事儿。
朱玄光纳闷了,正要问呢,赵怀雁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累的瘫软如牛,却勉强站起来,擦擦额头的汗,对众人挥挥手说,“我得去周府看看周姑娘,你们忙你们的去吧。”
说完,拍拍衣衫就走了。
朱玄光连忙跟上来。
赵怀雁瞅他一眼,说,“不用跟着。”
朱玄光说,“反正没事。”
赵怀雁努努嘴,不管他了。
朱玄光左右看了看,没看到曲昭,问道,“你那小厮呢?”
赵怀雁道,“不知道啊,入了太子府后他就不围着我转了,大概被派遣做什么事去了吧,不管他。”
朱玄光哦一声,道,“就我们俩,不坐马车了,骑马过去。”
赵怀雁没意见,她武功不好,可马术好着呢。
二人牵了马来,驾马去了周府。
到了周府才知道,周小婵中午被喊到平府吃饭去了,这会儿还没回来。
还能出去,说明周小婵的身体真没大碍了。在外头,如果有太阳,撑着伞就不会再有事,若没太阳,连伞都不用撑。若在屋里头,那就越发自由自在,想走哪儿走哪儿,想干什么就能干什么。
赵怀雁心下大安,马鞭一拽,掉头要回。
却在掉头的时候与齐闻的马车遇上了,赶马车的人是骆凉,不用想,那马车里坐的绝对是齐闻和诸葛天眼。
他们马车行进的方向也是周府,想必也是来看周小婵的。
但其实,赵怀雁心里很清楚,齐闻这回来周府,是冲着自已来的。
迎面碰到了,赵怀雁和朱玄光吁着马,与掀了车帘望过来的齐闻打了一声招呼。
齐闻看着赵怀雁,笑道,“赵先生,好巧。”
赵怀雁道,“不巧,我正要回。”
齐闻道,“回什么回呀,既碰到了,那就一起去吃饭吧。”
赵怀雁道,“你不去看周姑娘了?”
齐闻支着下巴看着她笑,“碰到赵先生了,还去看周姑娘做什么?上回你没喝到望京酒楼里的头牌酒,今天我请客。”
赵怀雁一听到“头牌”就想到自已被坑的那七千两银票,还有那叫不归人的酒,后劲大的惊人,那晚喝后,她死活想不起来在燕迟面前她干了什么事儿。
如今想起来,还有点犯悚。
她没好气地道,“不喝,明知我酒量不行,还偏请我喝酒,你安的什么心?”
齐闻一愣,“公……”差点把“公主”二字喊出来了,他又一转口,“不会喝酒那咱就不喝酒,纯吃饭。”
赵怀雁拒绝,“不吃,太子要是知道我跟你去吃饭,回头又得罚我了。”
齐闻道,“跟我一起吃饭怎么了?是人不都得吃饭?这马上就是吃饭的点了,吃顿饭他还要罚你,我还真不信了,花的又不是他太子府的钱。”
赵怀雁道,“你还真别不信,我前脚跟你吃完,后脚就得挨骂。”
朱玄光低咳一声,伸手将她拽了一下,眼神示意,“别跟这个齐国太子扯太多,走吧,回府。”
赵怀雁“唔”了一声,忽然马鞭子一扬,抽在了朱玄光的马屁股上,马受惊,前蹄一张开,哒哒地冲了出去。
赵怀雁抓紧时间,侧头看向齐闻,压低声音问,“事情办好了?”
齐闻道,“好了。”
赵怀雁道,“给我三天时间。”
齐闻笑,“不急,我有的是耐心等你。”
赵怀雁白他一眼,拽紧马缰,走了。
齐闻放下车帘,倚进软榻里。
诸葛天眼道,“真难以想像,她竟然是赵国公主。”
齐闻微眯着眼冷笑,“难以想像的事情多了去了,今日不是有很多人在议论昨天燕迟去春秋寨游玩一事儿吗?像燕迟那样的人,竟也有贪玩的一天,你敢想吗?”
诸葛天眼摇摇头,“不敢想。”
齐闻道,“所以,不管发生什么事,我们都得理解并接受。”
诸葛天眼表示明白。
马车在周府门前虚晃了一圈,又折回驿馆,齐闻、诸葛天眼、骆凉回到驿馆就没再出来。
赵怀雁追上朱玄光,朱玄光怒视她,“你做什么突然袭击我马?”
赵怀雁道,“试试你马术如何。”
朱玄光挑眉冷哼,“怎么?武功比不过我,想跟我比马术?”
赵怀雁毫不客气地道,“你别看你武功厉害,可论到骑马术,你或许真的差我不只一点点儿呢!”
朱玄光扬扬眉,“比比?”
赵怀雁也扬扬眉,“比就比。”
朱玄光看一眼面前人流量比较大的南街,指了指另一个方向,说,“去北街,那里没人。”
赵怀雁说好。
二人骑马来到北街,比赛前,赵怀雁道,“赢了的人选地方吃饭,输了的人付钱。”
朱玄光并不认为自已会输,开玩笑,他怎么可能会输给这么一个文弱书生?他拍拍两肩,示威地道,“反正我怎么都不会输,你准备好钱袋就行了。”
赵怀雁道,“可别小瞧人,小瞧人的后果就是自已吃后悔药。”
朱玄光睨一眼他的小身板,“我没小瞧任何人,只是拿眼睛说话。”
赵怀雁轻轻一笑,“眼睛能说话吗?”
朱玄光道,“能。”
赵怀雁又笑了,“那但愿,你的眼睛没瞎。”
朱玄光额头一抽。
赵怀雁却是夹紧了马肚,手腕一缠,将缰绳多缠一道,出声说,“开始吧,以北街最末尾的那个灯笼为标志,谁先冲过那里,谁就赢了。”
朱玄光应道,“好。”
于是,二人风驰电掣地比起了马术。
赛马,其实是一场惊心动魄的游戏。
以赵怀雁的马术来讲,输给朱玄光,基本不可能,但为了不失算,半道中,赵怀雁还是使了坏,这个坏,不是她本人使的,而是曲昭。
曲昭一直隐藏在暗处,她的功夫远高于朱玄光,别看朱玄光学会了鬼步,可武功还差了曲昭好几个台阶,曲昭隐而不动,朱玄光压根没察觉到,就在他的马快要接近那最后一个大红灯笼时,不知哪里吹来一阵风,风中还裹了一层沙,直扑那马的眼睛。
骏马的眼睛被迷住,嘶嘶嘶地昂叫着,两蹄一弹,竟是停了下来。
而就在朱玄光的马停住的分秒间,旁边一骑飞尘,闪电般地疾驶而过,擦肩之时,风呼啸地被带起,赵怀雁的大笑声以及衣袂翻卷声在空中荡漾开,“哈哈哈,你输了呢!”
朱玄光气恼之极,看着过了最后一个大红灯笼,拽着马缰转过身面对着他的赵怀雁,不服道,“这次不算,再来!”
赵怀雁不干,“一场定胜负,没有来第二回一说。”她挑挑眉头,“怎么?一个大男人,输了不认?”
朱玄光噎的脸红脖子粗,指着她半天,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
赵怀雁策马过来,一把打掉他指着她的手,笑道,“输给我又不丢人,再说了,今天就我二人,吃饭也花不了多少钱,跟我上次在望京酒楼花的那一笔比起来,你这个就是很小儿科的了。”
朱玄光瞪她,“你花了钱,心头不爽,还非得拉着我也不爽一回。”
赵怀雁哈哈一笑,其实不是冲着让他花钱去的,只是冲着让他喝酒去的,但赵怀雁自己酒量不行,忽然邀朱玄光去喝酒,岂不显得太古怪?所以,只能用这种方法,顺理成章地达成吃酒的目地。
不过,朱玄光误会了,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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