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这两天想要说的话,还有一些一直以来想要说的话。

    一些这两天想要说的话,还有一些一直以来想要说的话。 (第2/3页)

脚踢死的方法?

    谁是你们的朋友,谁又是你们的敌人?

    是我吗?

    我他妈站在你们革命的车轮前面了么?

    为什么我就活该被这车轮子压在地上来回的碾?

    就因为我更新了?我活逼该?

    那些正在唾弃的朋友们,你们真的看了哲学家那三章了么?难道我写的还不够清楚么?还是说,都已经这样了,依旧不够露骨?

    对,没错,我其实可以不更新的。

    我也可以声援,我可以支持。少赚一天的钱,对绝大多数人来说不算什么。

    我在这里,不说我的房贷,也不说养家糊口。

    只说一件在寂静没写完之前就想要告诉你们的事情。

    我一直觉得读者和作者之间保持尊重就已经难能可贵,不能再奢求其他。能够互相尊重,互相理解,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

    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够做到。

    我原本觉得,这件事可以不必谈,可以等到过了很久很久很久之后,当老了的时候当个玩笑讲给你们听。

    人都是有尊严的,不想被人看轻,有可能的话,也不想把这些事情当做一个很值得一提的事情告诉别人。

    太丢人了。

    但如果你们需要一个我必须更新的理由,那我现在可以讲。

    ——四年前,我确诊了强制性脊柱炎。

    不知道这玩意儿究竟是什么的朋友,可以去查一查,不过,我记得读者里是有和我一样的病友。

    一种免疫系统疾病,可遗传,家族倾向,且没得治。

    这玩意儿跟结婚一样,是一辈子的事情。

    如果有人想要实锤,我已经在读者群里和微博中奉上截图。

    包括四年以来所有的购买记录和上海仁济的发票以及病历。

    为了控制病情,我现在必须定期注射生物制剂。

    慢性期,半个月一针,急性期,一周两针。

    一支益赛普25ML,七百块,不入医保,自费。

    在最前期的时候,一周一千六。在夏天最热的时候和冬天最冷的时候,我每个月平均在注射上指出差不多三四千左右。

    并且可以预见,接下来每年都是这样。

    强直吧里当年有个帖子,吧友们把自己换下来的关节拍照发了一个图楼,我不知道现在还在不在。

    如果我状况恶化,没有办法继续接受生物制剂治疗的话,有一天我可能也成为其中的一层吧。就算状况维持的很好,五十岁的时候行动不便坐轮椅的未来也可以期盼一下。

    因为这个我至今不敢要小孩儿,我也不确定将来的孩子会不会和我一样,得上这个病。我也不确定将来有没有钱能够让我和孩子一起治疗。

    琥珀说真希父亲时的评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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