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锁千重

    关锁千重 (第2/3页)

了。我的婚姻,关乎整个邕王府的荣辱,而你的婚姻,更是两国的邦交联姻。”

    “可我不想勉强他啊。”

    我喜欢长极是一回事,可嫁不嫁他又是另一回事,牛不喝水,总不能强按牛头吧。

    于归看了我半晌,突然发起急来。

    “怎么跟你说不通呢!你就不能糊涂一点呀,这么较劲做什么!这是陛下赐婚,又不是你强迫的长极,说什么勉不勉强。”

    我怔仲良久,倏而又勉励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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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中月圆,引起了月食的狼嚎。原本这声音该是威震四野,令人毛骨悚然的,但因我这心下烦闷,听起来只觉如怨如诉,哀怨异常。

    辗转反侧睡不着,我叹了口气,索性穿好衣服出门走走。

    院中树下有团黑影,隐隐绰绰,我看不太真切。我提着灯笼,走近一照后才发现原是朵步。

    我踱步到她面前,她闻声抬头看我。

    见我衣着单薄,急忙道:“你怎么不去睡觉,夜里凉,小心伤寒。”她的声音有啥低沉,像是刚哭过。

    我小心翼翼的问她:“朵步,你是在哭吗?”

    “没哭,夜里风大,吹得眼睛发酸罢了。”

    她抬手擦了擦眼角,笑着回我。

    “撒谎,明明就在哭,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我放下灯笼,挨着她坐下,举目四望,四下静谧。

    “能跟我说说,你因为什么心情不好?说出来听听,说不定我能帮到你。”

    她粲然一笑,轻启贝齿,吐出三个字给我:“想家了。”

    我默了默,追问“只是因为想家了哭,没有别的原因?”

    “嗯。”

    朵步一般不骗人,但也不代表她不会说谎。她说谎话其实没什么明显特征,不会脸红,也不会结巴,唯有语气不同平常,说话更简洁明了,惜字如金。

    我蹙了蹙眉,不停去捕捉她脸上的神情,她端得淡然自若,毫不半点闪烁。

    “不说算了,反正我也不想知道。”

    我犹自别开眼,佯装不在意。

    朗声唤了一句,月食便昂首挺胸的从西院拱门处蹿出来。见着我,屁颠颠跑过来。我抱着月食一顿搓弄,顺顺它的毛发,回头对着朵步甜甜一笑:“你看月食多乖啊,哪里像匹狼,简直比狗还听话。”

    月食似乎不满意我将它和狗做对比,立即仰天长啸表达自己的抗拒,我

    想了想,也觉得不太恰当,又急忙改口:“不过一般狗是不能和月食相提并论的。我的月食是拥有高贵血液的狼,才不是深巷之中吠叫的家犬。”

    月食这才稍稍欣慰些,温顺的蹭了蹭我手,示意我摸摸它的头。

    这家伙的头也太重了,只在我手上靠了一会儿,便压得我手发麻,我几欲抽回手来松松筋骨,它还摆出一副不乐意模样。让人无奈又好笑,我拍着它的头,碎碎念道:“月食啊,你看你哪里还有点狼的尊严。好吃贪睡,还狗腿,一天到晚就知道吓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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