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道寻常

    只道寻常 (第2/3页)

不上大雅之堂的酸词,以此来怀念他逝去的爱情。

    大抵陶若名声在外,这词虽没什么好句,却因他探花郎的身份也能流传甚广,引起那些文人骚客费评章,逐字逐句的捡萰,反复推敲。

    虽不知这故事真假,但此番风流韵事发生在陶若身上,我怎么觉得如此好笑呢。

    我想,不是每个情场失意的人都能成为一个会写酸诗的人,为了发泄心中苦闷,便能文思如涌,妙笔生花。

    譬如说我,也是情场失意,却不能学着陶若随手就能写下一首凄凄惨惨,冷冷清清的词来纾解内心忧愁,憋了半天,写下两个字!无奈只能抄抄。

    ——

    不知不觉,我待在书房竟过了半天时光,抄了一首词,打了一会盹儿。虽无什么大的成果,可比起以往我沾书就睡来看,今日还是大有长进的。

    眼见天色渐晚,我还没有出来用膳的意思,朵步便来唤我。

    我看她进来,赶紧放下手中的笔,引着她来看我的大作。

    “这是您写的?”

    我甚是得意,好一番自夸:“写的不错吧,郝夫子曾说我天资聪颖,是个可造之材。我的天赋,可不是吹嘘出来的。瞧瞧,我这手好字,墨迹浓淡相宜,笔锋苍劲有力……再过三五年,怕也会跻身在大家行列,成了一代才女,际时,我也能靠卖字赚钱了。”

    朵步刚开始还乐乐陶陶,向我投来赞赏目光,待接过去看后,脸色瞬间沉重起来。她抬头,茫然地看了看我,失笑道:“你把自己关在房中一天,就写了这几个字?”

    我点头如捣蒜。

    “练了这么久的字,写得怎还是这般丑。横七竖八,一大一小,不工整。你看这个残藕的藕字,笔画都没凑齐。还有鬓角的鬓……”

    我扯了扯嘴角,一下子泄了气,讪笑道:“我知道自己写的不好,可我尽力了。”

    朵步绕开我,走到装画的瓷器前,抽出一轴长极以往写好的墨宝平摊在桌上,她想要我去看看真正的佳作。我低头,最先映入眼帘的便是几个力透纸背的小篆,端正之中带着几分随性,便如长极他人一般清雅。

    我很有见地的评价一句:“有泱泱大家之风。”

    相形之下,我所写的字,哪里能成为字。同那刚学字的幼儿一般,一笔一划,歪歪扭扭,连下笔的力道都掌握不好,更枉论风骨。

    朵步卷了手卷,巧笑嫣然的叮嘱:“要想学写字,就先临摹小王爷的来。他的字写得好看,平日里也可让他教教你,省得你瞎写乱画的。”

    我撇撇嘴,小声嘀咕:“我能自学成才,才不用劳他大驾。”

    让长极教我学写字?开什么玩笑。他若是见着我写的字,还不得往死里嘲笑才怪,遑论还指望他手把手教我。

    我正涮笔,打算再写一会儿。

    朵步忽笑问:“怎么今日会有兴致来练字,往日里你不是说,就算刀架在脖子都不想读书写字的吗?还说那些拽文弄墨的人最是无趣,有这时间,不如拿去打叶子牌。”

    我听了,心中热情顿消,搁下笔,讪笑回道:“人不能总是这样慵懒度日,没有上进心啊。”

    顿了顿又道,“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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