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嗣

    子嗣 (第2/3页)

起,便教他握在手心。

    长极唇边笑意渐深,正色说道:“别瞒我了,我知道你一定有事要说。”言到此处,我也有所犹豫。

    顿了顿,我方才道:“长极,我是想问你,你可有何事是要与我说,却又没来得及说的?”

    最近这段时间,他总是早出晚归,不知在忙什么,一字半句也不曾向我透露。我好几次想开口问他,但都教他将话题岔开。很明显,他也有事瞒我。

    他不言,我只得再次试问道:“你近来好像都很累的样子,而且总是紧锁眉头,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你别一个人闷着,可以告诉我啊,我保证认真倾听且绝不外泄。”

    长极辗然而笑,亲了亲我的手,温柔说道:“你多心了,我什么事都没有。你瞧我累,是因为最近我都在忙着筹办陛下大寿,被些零碎杂事所烦,伤了点神而已。不碍事的,你宽心便是。”

    我道:“真的是为了此事?筹办寿宴会这般累人吗?再说了,陛下寿辰大典不是交给小皇叔全权策划的吗,还用得着你每日天不亮就出门,日以夜继的操持?忙到脚不沾地的地步,真不知你在瞎忙什么。”

    长极赧然失笑,捏着我的脸,认真道:“当然是为了此事,不然还能是什么。好了,不说我了,说说你的事,你是遇见什么烦心事,烦到你夜不能寐。你说出来,看我能不能帮你解决。”

    “就是——”

    我微张着嘴,迟疑不决。从他掌心收回手,顺势又环住他的腰,低声喃喃道:“我烦心的事不多,但也有一件,是有关我们的。”

    我故意将话岔开,思紂再三后还是决定再等等看,待明日听完陶絮儿的话再来问他不迟。

    长极疑道:“我们?我们能有何事是值得你闹心的?”

    “当然有。”

    我放开他的腰,坐得笔直,捧着脸惆怅开口:“这事可严重了,严重到我茶饭不思,食欲不振。长极你说,我们成婚都快三年了,为什么我这肚子还是没动静!”

    他随我起身坐直,摸着我的头顶含笑道:“你想有什么动静?”

    我蹙眉不悦,狠狠将他的手掸开,恨声道:“你明知故问。”

    然后拧过身背对于他盘腿打坐,托腮发愁。

    “好了好了,我不逗你就是了。”

    他将我扳过身坐正,随即凑过一张带笑的俊脸来。

    我摸着肚子,恹恹道:“这事情真的很严重好不好,绵延子嗣,血脉传承,岂能小觑。你看人家温耳和小皇叔,他们不过比我们早了一年成婚,现在孩子都满百天了,还有赵青鱼,她成婚比我们还晚,也有了孩子。你再看我,我们成婚这么久了,我为什么还没有。”

    “哦,原来缺缺是想当母亲了。”

    话毕,长极笑得很欢,似乎一点不上心我刚才说的话。明明如此严肃的的问题,他怎能当做笑谈呢。我噘着嘴瞪眼看他,示意让他适可而止,不要再笑。他却不允理会,犹自乐乐陶陶。

    我气得叉腰欲吼,他立时捏住了我的下巴,迅速亲了亲我的嘴,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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