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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慰了不少。信上说,他渐渐熟悉了陌生的地方,他们是新入伍的新人职务并非很难。最后落款日期是七月十三日,旁边落着一滴宝蓝色的墨水,渗入纸张。

    信上的内容不多很简短,零零碎碎地,六江这几日下雨,凌晨五点起床,从寝室外看远处的一条江,迷蒙的雾漫在江河的上面,点点滴滴的雨水落入澄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天晴。

    沈丹钰准备开学穿的衣服,这么一弄上床前已是十点多钟了。黑夜包裹着的夜晚,方听清外面窸窸窣窣,雨点拍打着阳台斜进来,也不知为什么心一沉,不顾外面的阴冷拉开窗帘,阴冷的风夹杂着桂花香气扑进来。没有月亮,天空像是被一层灰雾蒙上了。

    过了不久,意外知道了贤生留校当了老师,带的是新生。他也不住在宿舍了,那日沈丹钰见他大包小包的往家拿,便帮他提了一包,两人一边走一边聊天,后来聊到方世俨。

    贤生只道:“没想到那小子还有这个志气,那个时候他从家回来,就感觉他变了一个人似的。”

    沈丹钰知道贤生说的是方世俨母亲去世的时候,后来他也没和别人说过,她说:“那个时候他母亲去世了。”

    贤生一顿,提在手里的行李好像松了一下,明显感觉他十分意外,最后听到他说:“是这样……都没听他说过……”然后又道:“难怪他不急着找工作了。”

    日子过得快,沈丹钰照常上学和放课,她本来每个月都能收到方世俨的信,几乎都是写得最近发生的事,大约过了半年,从一个月一封信变成两个月一封,有时候还要等两个半月。沈丹钰不知道为什么,只是方世俨在信中所说,教官最近看管的严,训练的任务越来越多,完全进入封闭式阶段。

    她写不了信给他,因为北区军纪严明尤其是新进的新生只准和自己的家人联络,她也百般无奈。

    不过只是两年的训练期,两年其实不久。

    她毕业的最后一个学期,发生了一件大事,原本和他们这些百姓无关,但也闹得沸沸扬扬,大报小报人人谈论。

    北区的田兆年和西区的戚建匀正式分立两派,原因不明,据说是内部起了矛盾。就在月初西区的管辖之地阜临,田兆年的队伍与戚建匀的兵在城外兵刃相见。

    田兆年上任二十年来,自是养的一副不把别人放在眼里,巴结他的人也是极多,北区又是人杰地灵及商业繁华之都,只有三分之二的阜临自然难入他眼。他正大光明派出的队伍穿的是北区的制服还有挂牌的军车,好似唯恐别人不知道似的。

    就在五月初的凌晨,天刚蒙蒙亮,有老百姓听见枪声,不知道是哪里起的火,那个声音又远又近,不久,街上就有杂乱的脚步声,有好奇的人想出去看看,可是一开门就被身着制服的官兵推了进去,还嚷着叫他们别出门。那自然是戚建匀的兵。

    就是这么一件事,大报小报都不放过,还有从外港来的报道记者,惹得西区各个县城的人都知晓了。

    沈丹钰住的安镇那么小听风振雷,雨点不会打到这里来。只是这两日报纸头版都是登的这件事。家里订的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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