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聘用之难

    第二十五章 聘用之难 (第1/3页)

    台上的人任是再怎样恭维王爷的身份,但这个提议,还是让他们不免犹疑,纷纷朝王老看去。

    王老却顺着恭亲王的目光看向前方,于那醉茗轩上下扫量一番,无奈道:“王爷提议甚好。”

    其余人便也附和:“甚好,甚好!”

    于是,恭亲王的目光转移到了台下,望着那人潮涌动。

    台下百姓们不明就里,这其中站着不少自恃高风亮节的文人,却没那般附和,有人摇头晃脑地点评:“这种事情跟卜卦能一样吗,卦象无心不会变,人有心,有心就会有偏好,有偏好就一定不公平。”

    旁边也有人持不同观点:“兄台言之有理,但是私认为,此法也有道理,便是人有偏好,那凭借的也是自己偏好之中的喜爱,但凡有人喜爱,就说明这是个好东西,何况,若不是当场挑选一人来评,原也是王爷一人下定论的,如此,只不过是王爷与庶民的差别而已。”

    那人一想也对,不再多言。

    见恭亲王拿了方才覆画的红绸,打成结,闭眼朝下扔去。

    红绸落到谁身上,就是谁来评定。

    这法子有些熟悉,又有人小声说:“一个红绸子就把第一给定了?”

    这人离贺楚书近,他听去了,叹道:“这只是一幅画的命运,昔日这些红团子,定的可是女子们的一生命运。”

    “国内对女子的婚姻的确非常儿戏,那绣球招亲连媒妁之言都比不了,当然这两者皆不可取,但后者虽夫妻未曾见面,至少还能先了解一些家境学识,前者就完全是胡来,若是抛到了凶匪暴徒,依旧得嫁,真是匪夷所思。”孟庭安见了国外的开化,听贺楚书这么一感慨,不免发表了些看法。

    “是,你们家这四妹就差点成了活生生的例子。”程逸珩又插嘴,并且哪壶不开提哪壶,“要不是你二哥,她现在已经是那媒妁之言下的牺牲品了。”

    “程逸珩你闭嘴。”怀安朝他一瞥,事儿都过去那么久了,还提,有意思吗?

    程逸珩没再提,反倒是庭安继续说了一句:“这便是姻缘造化了,四妹与那户人家无缘,一定会有别的际会。”

    “你这留洋的才子怎的突然迷信起来了,你还信什么姻缘啊?”程逸珩诧异道。

    “不信姻缘,但我信造化,人与人之间聚散离合,一定都有造化在其中,所谓造化,即是因果,前面种下的因,就是后面结出的果,所以不管做什么事情,都应先想到后面的果,能承受,方能做,否则,就从一开始便不要去碰。”

    程逸珩摸了摸头,反应半晌,暗道,他在国外上的是“禅学”吗?

    想了想,他又问:“那你在国外私自改了专业,怎的没想过回来后你爹会生气?”

    “我想过啊,但是……这样的结果我能承受啊。”

    “那什么是你不能承受的?”

    “暂时没想到。”

    “……”

    而谈论之中,那红绸已然掷了下来,在他们头顶上滑过,来到中间几排慢慢落下,在所有人的注视下,

    盖住了一人的脸。

    那人茫然地掀开红绸,无助的眼神来回地看。

    很快有人将他请到了台上。

    这是个年轻的公子哥儿,一袭长衫,白白净净,他了解了详情后,先从怀里掏出一副眼镜戴上,然后回观那两幅画,举手投足之间是清隽书生模样。

    “这人看上去有些靠谱。”思卿暗道,至少应该是个读过书的。

    她不是只对读书人另眼相看,实在是她的画本就突出的是意蕴,若观赏之人毫无文学根基,那是真的不大会喜欢这样肃静的画面。

    她微微放心,不经意侧目看了看怀安,这一看,却见怀安的脸色在那人戴上眼镜后,瞬间变了。

    她拉他衣袖:“你怎么啦?”

    怀安战战兢兢地转头,面上不知是什么表情:“那个……我……这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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