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有一种姨妈痛叫男朋友觉得痛

    195:有一种姨妈痛叫男朋友觉得痛 (第2/3页)

们得演演戏。”他放在把茶几上晾了好一会儿的碗端过来,舀了一勺,试了试温度,不烫了才给她。

    是红枣枸杞姜糖水。

    周徐纺来月事了,她是一点感觉都没有的,不痛不痒,可江织就觉得她肯定很难受,一早就找了宋女士,问东问西,问得她都不好意思了。

    一下午,他摔了三个碗,用掉了两袋糖,反复了几次,弄出来一碗红糖水。

    活蹦乱跳、一拳可以打死一头牛的周徐纺一口干了红糖水:“演什么戏?”

    太甜。

    啊,甜的牙疼。

    江织把她手里的碗接过去,搁在茶几上,然后把人捞到怀里,给她揉小肚子:“不能让他们看出来,你是我的小命。”

    她是他的弱点,这个,不能暴露。

    周徐纺懂了,笑吟吟地应了:“我知道了。”他揉得她好痒好痒呀。

    江织看她:“会演?”

    “会。”周徐纺是很有信心的,“我看了很多电视剧,演技已经突飞猛进了。”

    突飞猛进。

    用了个很大胆的词。

    “那我考考你。”

    周徐纺有一点小兴奋:“嗯嗯。”

    江织琢磨了一会儿,说了一个成语:“垂涎欲滴。”他嘴角混着笑,“看着我,演一个。”

    垂涎欲滴啊……

    周徐纺思考了一下,然后开始了她的表演。

    她先往前凑,追着他眼巴巴地看,眼角撑开,瞳孔发亮,然后越凑越近,再舔一下唇,咽一口口水,最后没忍住,啵唧,在他脸上啃了一口。

    循序渐进,还挺有层次。

    江织拍拍她的头:“还不错。”

    得到了大导演的夸奖,周徐纺觉得自己就很棒了:“是理想教我的。”理想是这样教的,“她演哭戏哭不出来的时候,就会想起她以前艰难困苦的时光,然后就能哭出来了。”

    方理想是个挺有灵气的演员。

    江织就问周徐纺了:“那你刚刚想了什么?”垂涎欲滴,怎么也得想的是他,比如他刚完洗澡的时候,比如他起床的时候,比如他躺在她枕边的时候,比如——

    周徐纺说:“我在想草莓味的冰激凌,上面还码了一层棉花糖。”

    江织:“……”

    半个小时后,骆常德也收到了职业跑腿人Z的邮件,附件里有剪辑过的录音,就一小段。

    他反复听了两遍。

    “这么怕我?”

    “你躲什么。”

    “那天在门外的是你吧。”

    “看到了吗?是不是都看到了?”

    是他的声音,八年前,在骆家花房里。

    就这四句话,外人可能听不出端倪,可保留这个录音的人、把这个录音送到他手里的人,一定察觉出了什么。

    “咣!”

    桌上的杯子被打翻了。

    骆常德没管流得到处都是的茶水,快速回了一封邮件:“你要多少钱?”

    晚上八点,江津花园。

    天儿不好,眼瞧着要下雨了,花园里没有人,鹅卵石铺的小道上,三两路灯,不见人影,只有树影。

    哒、哒、哒……

    高跟鞋踩地的声音,由远,到近。

    树影下,人有影走进来:“出来吧。”

    四周很静,隐约有回声。

    随后,树影晃动,她出来了,从高处跳下来。

    骆青和回头,看见了她:“东西呢?”

    她穿着一身黑色,鸭舌帽外还套着外套的帽子,眼镜、口罩、手套一应俱全,能包裹的地方全部包住了。

    除了身形,什么也看到。

    她走近,从背包里掏出文件袋,声音故意压得很低,原本的音色让人听不出来,她说:“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骆青和看了一眼她的帽子,上面绣了字母Z。

    神出鬼没,无所不能,这是跑腿人圈内对Z的评价。

    骆青和拨了一通电话,只说了两个字:“汇款。”

    然后她挂了电话。

    随即,周徐纺的耳麦里,传过来三个字:“已到账。”

    三千万,到手了。

    口罩下,嘴角忍不住往上跑了。

    周徐纺把文件袋扔过去。

    骆青和接住,没打开,摇晃了两下:“里面的东西没问题吧?”

    周徐纺认真严肃且冷漠地说:“业内第一跑腿人的信用度,不用质疑。”

    骆青和仍旧没拆开,也不怕她,站在两米外,目光一直锁着她:“能问个问题?”

    这个女人,是周徐纺见过最胆大的,她都见过她眼睛血红的样子,竟还不畏惧。

    不见棺材不落泪。

    “能。”周徐纺说,“得加钱。”

    她也不是那么老实的,遇到这种钱多人坏的肥羊,她也宰的。

    她想了一下:“一百万。”

    对方很爽快,又拨了个电话,说汇款数目,然后再问:“这东西,你从哪里弄来的?谁雇的你?”

    周徐纺一本正经:“这是两个问题。”她伸出两根手指,不能商量,很严肃,“要两百万。”

    骆青和:“……”

    趁火打劫。

    贼就是贼啊。

    她再拨沈越的电话:“再汇一百万。”

    一百万到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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