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危险的婚姻(7)
第三章:危险的婚姻(7) (第2/3页)
后提出离婚,这样女方就分不到财产了。”我再提醒道。
“有这些事呀?”怡怡纯真地回道。唉!养尊处优惯了,整天就和一帮富太游玩,哪知人心的险恶。
“这些人多了。”我回道。怡怡听了没接口,她不说,我又不好再说了,俗话说,清官难断家务事,再说她也没说几句她和爱人的事,我也不知她对她爱人的感情究竟去到哪,似乎对那人还是有点感情的。
两人重新相好一个多月,怡怡又不理我了,我知道她想挽回他们的婚姻,没去打扰她,也没有理由去打扰她,毕竟她给过我无比幸福的时光,只有祝福她了。
一天怡怡来电问我在那里?“在酒店房间。”我回道。
“我现在过你那里,方便吗?”怡怡问道。
“方便的。”我忙回道。挂了电话我在另一楼层另开了一个间房,我房间不知什么时候有人上来谈千局的事。开好房,情绪不安地等着她,我有预感,她可能有难,俗话说:无事不登三宝殿。一个多小时怡怡到了,望着她憔悴的脸庞,我心情瞬间由开心转入了苦闷。“好想你,这段时间还好吗?”我拥抱着她道。怡怡将头枕在我肩膀上没出声,我能感觉到她的不开心。
“有什么事说给我听听,看看我能不能与你分担一点。”我拉着她走到沙发,给她倒了杯咖啡道。
“没法过了。”怡怡凄悲道。
“他又对你动粗吗?”我关心道。
“这段时间我都在家和保姆研究好吃的东西给他吃,见他回来嘘寒问暖,心想他会感动收敛点,谁知他变本加厉,回得更少,今天回家拿东西,吃午饭的时候我问他这几天去哪了?他说出差,吃完午饭说句:这几天要请政×部门的领导去郊区度假村玩玩,这几天不回家了就走了。”怡怡伤神道。
“那些都是骗你的鬼话,明摆着是陪他外面那个女的,又不是休息天,政×部门的人那有时间跟他去郊区玩,就算去也是第二天一早就回城上班,那存在陪几天的事,他如此少回家,我估计他十有八九在外面生有孩子,单单一个二奶他应该不至于花那么多时间在那里的。”我忍不住喷了出来。怡怡听了没吭声,我真的服了她,什么事她都是一副漠不关心,听天由命的样子。
“你打算怎么做?”我续问道。
“我也不知怎么办?”怡怡无主的道。
“现在这种情况迟早他会提出离婚的,除非你对他在外面胡搞不理不睬。”我给怡怡分析道。
“看在儿子的份上他不会离婚的。”怡怡还怀希望道。
“虽然有儿子,他也不一定就不离婚的,你没看那么多有儿子和女儿的离婚吗?再说他如果在外面有儿子女儿,他不离他也感觉对不起外面的那个,男人的心一旦变了是很难挽回的,早做准备才是上策。”我说道。
“如果他真要离就离吧!”怡怡低着头凄然道。
“要了解一下他外面的财产才行,不然离婚什么也没有。”我又提醒道。
“外面没有财产了,公司已经转让出去抵债了,转让合同我看过,他现在在外面欠了不少钱。”怡怡伤神道。看来那人已经做完了手脚,达摩克利斯之剑已经悬在头上了,危机随时会爆发。
“先转移财产再离婚的事很多,你们的关系处于冰冻期他就转让公司,不会那么巧的,你失误就失误在不参与他财产的管理。”我说道。说罢,安慰道:“你对内,他对外,也不能怪你。”
往后的一段时间,怡怡隔几天就上我这里住上一夜,女人在家受到委屈,想到的都是爱着她的那个人,看来那家伙也是越来越少回家了,两人这样的关系,离婚很难避免了。
一天晚上我忍不住又说开了:“你们这种情况,他迟早会提出离婚的,否则他就不会转移财产了,你要有打算才行。”
“我没有什么打算,他要离就离,他不提离就这样挂着。”怡怡回道。
“这样被动地等,到时财产又没有,青春又消耗掉,最后损失的是你。”我提醒道。
“为了儿子能过就过吧,到时过不下去再说。”怡怡依然一副听天由命的样子。我听了又不好再说下去了,毕竟这样说有拆散别人家庭的成分,俗话说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再说各人性格不同,要别人听从自己的意见本就是件难过登天的事。这些事教别人做轻巧,真到了自己头上,要走出离婚这一步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毕竟几年的感情,对儿女的心灵伤害,双方父母兄弟姐妹的感受都要考虑。但俗话说:旁观者清,当局者迷。早离绝对比迟离好,剩余的一点青春被消耗掉再离,结局会很惨。
往后的三四个月,怡怡有时一段时间来找我,有时一段时间又如石沉大海般没声没息,毕竟几年的夫妻感情和儿子的因素让她不舍这个家庭分散。我也习惯了她这样,她避我我也不烦她。
一天怡怡找我说她受人说两人这样不如离婚算了,我听了又是一阵难受,同时也她庆幸。“你打算离不离?”我问道。
“他一定要离就离吧!”怡怡忧伤道。
“有谈过财产分配和儿子跟谁吗?”我问道。
“还没谈离不离,这些事没谈,他在外面欠了很多钱,公司转让出去还不够还债,哪有财产给我,如果离我要求儿子跟我,儿子从小到大都是我带着的。”怡怡回道。我听了心里愤愤不平,明知道那人使了手脚,但又无处替她伸冤,要将转移财产这些东西弄个水落石出,不是我这个局外人能做到的,既使上诉到法院,法院要查出里面的猫腻希望都不大。多好的姑娘呀!却受到这般对待。那一晚我东想西想翻来复去无法入眠。
“很晚了,睡吧!”怡怡温声道。
“你老公赌博吗?”我问道。
“赌的,曾经输过八百多万。”怡怡回道。
“他喜欢赌什么?”我问道。
“不知道呢,上次输的八百多万听别人说是赌大小输的,你问这干嘛?”怡怡回完问道。
“没什么,随便问问,睡吧!”我回道。
往后的两个多月,怡怡有时又十几二十天联系我,我知道她在尽最后的努力挽回那男人的心,只要那男人对她好,她还是打算跟他一起过下去的。我看着她的情绪来做,她不理我我也不去打扰她,相爱一场,我尊重她的选择。但有时她又天天来找我,不时住上一晚,来找我当然是又受到委屈了。怡怡好麻将,以前和那些富太太有时玩麻将近天亮就在酒店开房休息到中午,午饭后再回家,儿子有保姆照料,所以她在我这过夜并不存在问题。她的每次到来给我的感受与刚相处时有天壤之别,刚相处时不知她们夫妻的感情,她们的关系也没有现在这样差,她也没有流露出太多的不开心,两人有的是鱼水之欢,和她在一起非常快乐,现在见面,她的不快乐让我跟着不快乐。仿佛她来我这里才开心,但我看着她开心的样子心里却很难过:毕竟这种短暂的快乐过后她又要承受巨大的伤痛。
一天怡怡满脸悲伤地来到我这里,见面抱着我抽泣起来,我知道那家伙又出格了,她有二十多天没和我联系了。我轻轻拍着她的后背不知说什么好。晚上望着枕在我肩膀上的她,一股难受又涌上心头,思索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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