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城市打工的女孩,每年都有几个失踪(上)

    07 城市打工的女孩,每年都有几个失踪(上) (第2/3页)



    酒吧叫月亮港,橱窗内贴着暗示的广告,门边的墙上有“表演免费”的字样。我和周庸进了月亮港,一个**立刻迎了上来:“两位帅哥喝点什么?我们这儿什么酒都有,表演9点开始,要是想要姑娘陪的话,我们这儿还有包厢。”

    我用眼神示意周庸上前应付,周庸一挺胸:“姐,您先听我说,我们是在找姑娘,不过是在找特定一姑娘。”

    周庸翻出手机里黄蕾的照片:“这姑娘,您有印象吗?”**看了眼照片,脸色一变:“你们警察啊?”

    周庸笑了:“您看我像吗?这片儿我常混,维多利亚的王哥知道吧,那是我大哥。”

    周庸又指我:“您看他也不像吧,就他头发这么长,胡子也不爱刮,早被清出警察队伍了!”

    **明显放松了点:“这姑娘我没什么印象,她几号来的,在大厅还是包间?大厅的话可以帮你们看一下监控,包间就没办法了。”

    我说:“应该是11月2号来的,麻烦您帮查一下。”

    **点点头,冲着周庸说:“你加下我微信,把那女孩照片发我,我对着看。”过了一会儿,**回来了,让我们跟着走:“确实来过,走吧,我带你们去看。”

    我和周庸跟她进了一个小暗间,里面有三张办公桌,每张桌上都有台一体机。她用电脑给我们看了11月2日的监控。黄蕾穿着白色连衣裙,坐在吧台。过了一会儿坐过来一男的,两人一直聊天,最后一起离开了。

    除了黄蕾外,我还特意找了一下此案的起源——白小白,但没看见类似的人出现,我问**这个监控能监测到整个大厅吗?她摇头:“靠东墙或西墙的话,我们就监测不到了。”

    我暂时不去管白小白的事,问**知不知道和黄蕾坐一起的那人是谁。周庸奇怪:“徐哥,你这问题失水准啊。每天客人那么多,她怎么记得住?”

    我说:“你问问她这是不是客人,你看他那细腿的裤子、尖头皮鞋、白西服,还有那发型,隔着监控我都能闻见古龙水味,如果我没猜错,这是一个牛郎。”

    周庸对我竖了竖大拇指,转头问**:“姐,你们店还做这生意啊?”**摇头:“不是,他是串场少爷[1]

    。”周庸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

    我问她知不知道“少爷”叫什么名字,她点点头:“王敏。”

    周庸觍着笑脸:“姐,还有别的信息吗?再多说点呗,下次保证来您这儿消费。”

    她看了周庸一眼:“听说他是音乐学院的高才生,好像还要出国留学了。”

    周庸:“姐,就您说这些,我啥也查不着啊,您这儿有会员卡吗?我现在办一张,以后常来消费还不行吗!”

    **点点头:“他最喜欢尚文路上那家华庭酒店,说是所有快捷酒店里装修最有意境的。”

    出了酒吧,我问周庸维多利亚的王哥是谁,周庸嘿嘿一笑:“我也不认识,听别人说过,好像在这片挺管用的。”

    尚文路上的华庭酒店坐落在一个胡同里,看着不太起眼,里面确实装修得古香古色,建材用的都是木头。周庸扫了几眼:“下次我也来这儿住住试试。”前台小妹已经困得打哈欠了,我刚要上前,周庸拦住我:“徐哥,这次我来吧。”我伸手示意可以。

    周庸拿出一串钥匙,趴在前台,一只手搭着:“我是黄蕾的朋友,她钥匙落我车上了,麻烦你帮我给她。”

    前台查了查:“您好,先生,今天没有叫黄蕾的人入住。”周庸说:“不可能,我看着她进来的,你再帮我查查!”

    前台赶紧在电脑上重新搜索“黄蕾”,之后说:“先生,今天真的没有这个人入住,您能给她打个电话吗?问问她住哪个房间?”

    周庸:“那王敏呢?”

    前台搜索之后说:“他入住了,需要我帮您把东西转交给他吗?”

    经过改装的偷拍手表

    周庸收回戴着手表摄像机的手,说:“算了,一会儿我给他打电话,自己给他吧。”

    在前台看神经病的眼神中,周庸走出酒店,冲我抬了抬手:“搜索记录都录下来了。”我点点头,让他快传电脑里看看。

    近期没黄蕾入住的信息,但有王敏的,而且王敏在黄蕾失踪那晚开过房。我们在周庸录下来的信息里,找到了王敏的房间号。

    按照**给出的王敏信息,结合周庸拍到的身份证信息进行查询,还真搜到了这个人。王敏是音乐学院的学生,学流行音乐的,网上有他参加学校活动的照片,和身份证上的为同一个人。校园网的新闻还报道,说他SAT分数两千一百分,已经拿到了BK音乐学院的录取通知书,还拿到了一万美元的奖学金。

    周庸目瞪口呆:“这么好的学校,挺牛的,还拿奖学金,为什么要当牛郎呢?”

    我说:“是,你看看你,读个国内研究生都能退学。你再看看人家,这么比下来你连个牛郎都不如。”

    周庸脸色变了:“一万美元有什么用,BK音乐学院是出了名的贵族学校,省吃俭用读下来,起码也得四十万美元。我虽然退学了,但我也不用浪费我爸我妈那么多钱了啊!”

    我问他买车花他爸他妈多少钱了。周庸想了想,开始转移话题:“徐哥,你说他出来当牛郎,是不是因为要攒去音乐学院的生活费啊?”

    我说:“不是个人爱好就是为了钱,还能有什么?”

    王敏住的是二楼的一个价格四百七十七元的大床房。我趴在门上听,里面有水声和球赛声,听声音回放的是凌晨葡萄牙对威尔士的那场。

    我敲了敲门,里面问是谁,我说外卖。王敏打开了门:“这么快就……”我和周庸推着他进了房间,他吓一跳:“两位大哥有什么事吗?”

    我跟他说黄蕾失踪了。他问我黄蕾是谁。我说:“就是前天跟你约的那个短发女孩。”他“哦”了一声,再未说话。

    周庸乐了:“一诈一准,你们还真约了!”

    我示意周庸别说话,和王敏说:“我就想了解一下情况,听说你考上了BK音乐学院,你要是不想我写信检举你当牛郎,影响你学业,你就什么都不用说。当然,美国人不太看重这个,非常有可能不会对你的学业有什么影响。不过我试试又没什么损失,你说是吧?”

    这时洗手间有个女孩洗完澡出来,看屋里多了两个男人吓了一跳。王敏和女孩说:“宝贝儿你先回去吧,我明天再约你。”

    女孩悻悻地穿好衣服,刚要出门,王敏叫住了她:“哎,礼物!”女孩愣了一下,回身抱起椅子上的一个大泰迪熊走了。

    我踩了周庸一脚,用下巴示意他跟出去,打探打探消息,周庸站起身:“我出去抽根烟,徐哥你聊。”

    女孩走后王敏讲了一些黄蕾的事:“我们俩是在网上认识的。那天我约她去酒吧喝酒,聊得不错,在网上也认识挺久了,自然而然就开房了。完事儿之后,她洗个澡就要走,说要回家。我说明早再走多好,她说公司电脑让她放家了,得回去拿。”

    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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