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在酒店被陌生人拽走的姑娘,将成为生育机器

    24 在酒店被陌生人拽走的姑娘,将成为生育机器 (第2/3页)

天,我假装喝醉了搭着周庸,把自己的头低下,一直到进了房间,然后我开始透过猫眼观察走廊里的情况。

    “蓝夹克”和光头迟迟没有进房间,我也只能一直透过猫眼观察情况。几分钟后,光头和“蓝夹克”进了电梯。我出门看了一眼电梯,电梯停在四楼。我让周庸从另一边的楼梯上楼,我则乘坐电梯到达四楼。

    我先周庸几秒到达四楼,刚好看见“蓝夹克”左手在打电话,右手拽着一个女生,而女生又拼命抓着她右边的大姐。“蓝夹克”看到我和周庸后撒腿就跑,周庸向“蓝夹克”追去,其间并没有看到光头的踪影。我扶起女生问她发生了什么,女生只是哭,旁边大姐说:“我听到救命就出来了,多亏你们来了!”

    大概五分钟后,周庸回来了:“跑了!一定是跟酒店串通好了!”

    二十分钟以后,警察来看了一眼现场便收了工,周庸被叫去当目击证人。一小时之后,周庸发信息说了一下从民警那儿问出的话:这酒店是个卖淫点,“蓝夹克”就是鸡头,他抓那个女孩儿是因为把那女孩儿当成抢生意的小姐了。

    这可是个大新闻,田静肯定会感兴趣。第二天晚上我跟田静见了面。听我讲完事件后,田静平静地说:“我们昨天有人也做了这个新闻。”

    我从裤兜里掏出昨天在酒店捡到的卡片,递到了田静面前,“我今天玩点儿刺激的,一起不?”

    田静瞪我一眼:“好好说不会吗?”

    我的计划是,周庸假扮嫖客,我负责在外接应和观察,田静趁服务员不注意,将一个摄像头安装在酒店的监控室,利用酒店的监控系统监视和指引我们行动。

    凌晨,所有人各就各位,周庸拨通了小卡片上的电话。很快,一个男的接了电话,他直接报价:“清纯学生妹一千二,风韵少妇八百,普通六百,包夜另算。”周庸停顿了一下,他在等我的指示。我让周庸自己做决定,他选了一个清纯学生妹。

    半小时之后,周庸的房门被敲响。我在楼梯间探出头,一个学生模样的女孩被一个戴着金链子的人带了过来。女孩看起来极不情愿,她被抓住的右手一直在挣扎,没停过。

    “金链子”敲了周庸的房门,把女孩儿凑到了猫眼前面。周庸开门,“金链子”把女孩推到了屋里,跟周庸要了一些服务费就走了。我叫田静继续监控,自己则跟着“金链子”下了楼。

    之后“金链子”开车去了附近的一个门市房。它的入口很隐蔽,没有任何指示牌,如果没有“金链子”的“引领”我很难发现。这个门市房里有一个收发室并配有指纹锁,我的角度看不见收发室里是否有人,只看见“金链子”扫了下指纹便成功进入。

    指纹锁

    过了一会儿,又来了一对男女。男的指着怀里的姑娘对收发室说了些什么,“金链子”从里面走了出来,带着男的一起把姑娘架进了屋内,十有八九这就是他们的大本营了。我想走近看看情况,却收到了田静的一条信息:速回,有紧急事!

    所有人都聚集在周庸开的房间里,包括“金链子”送到周庸房间的女学生。姑娘坐在床上哭得非常惨,说什么都不肯走,让周庸和田静救她回家。周庸向我解释:“她是大学生,已经失联了三个多月,我刚打电话确认了身份。”

    二十分钟后,警察把女大学生带走。我跟田静说了地下室的事,问她是否报警,田静看了我一眼:“你确定?”

    我说当然不确定,但这危险性太高,我自己又搞不定。田静白我一眼:“下次想让我帮忙就直说。”

    我弄了身皮衣皮裤,装成了鸡头,田静穿了套连衣裙,装成烂醉的少女,周庸留在宾馆缠住“金链子”拖延时间。临走前田静递给我一个U盘,让我回去看。我把U盘装好,和她一同出了房间。

    和田静到了那个隐蔽的门市房,我对着收发室说这是新来的。门开后,往里走,里面竟然是个通往地下室的楼梯,我假装扶着田静,一步一步地走下了地下室。下面,应该就是他们的犯罪据点了。

    我和田静刚进到里面,就被人盯上了。“这姑娘不错,代孕完了还能当奶妈,转我吧,我出高价!”一个上身穿着花衬衫、下身穿着乞丐裤的人拦住了我们,他手指着田静,眼睛看着我。

    拒绝“花衬衫”后我们继续往里走。三米后右转进了一间四十平方米左右的屋子。里面放着十来张床,每张床上都躺着一个孕妇,她们都输着液。走进去,一股酸臭味扑面而来。

    孕妇中掺杂着不同肤色的人。田静跟几个孕妇聊了聊——她们都是根据金主的需求被买来的。其中有两个孕妇是被同一个客户要下的,一个染着黄头发,一个扎着辫子。她们操着不同的外地口音。

    她们都是六个月的身孕,黄头发的说:“我们会同时生下来,到申报户口的时候,就报双胞胎。”她们俩的床挨得很近,她们不时地互相看一眼。我问“黄头发”知不知道她怀了谁的孩子,她摇了摇头:“不知道,一个中年男的,胖胖的,很有钱。”

    我又问了问报酬。她说孩子生完之后,可以拿到五万元报酬。

    离开屋子,我跟田静继续向里走,发现这条不到二十米的走廊里就有五六间类似的屋子。我们本想都进去看看,但周庸这时来了信息:“徐哥,该撤了!‘金链子’这边拖不住了,我现在正跟着他,他在往你们那边走。”

    我和田静原路返回,快走到门口的时候,门房里忽然出来一个人,穿着一身蓝色的夹克。“蓝夹克”一看见我和田静就拿起了对讲机叫人。他们的反应很快,我和田静没来得及跑出去,就被一群人围住了。他们连问都没问,上来就是一顿拳打脚踢。我一只手护住头,另一只手把田静护在怀里,身上疼,每一处都疼——这次可能真要栽了!

    好在被打死之前,一个声音在后面响起:“怎么回事?”这群人终于停了手。

    我弯腰缓了一会儿,才有力气抬起头看这个说话的人——一个挺年轻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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