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鸟择高枝而栖

    第十七章 鸟择高枝而栖 (第2/3页)

我看了看墙壁上的挂钟,已是凌晨一点。我问:“社长回来了吗?”蝶摇了摇头,脸上仍然有些歉意。我酒醒了一半,说:“那我得回去了。”她看着我,有些不放心,“你能行吗?”她轻声地问我。我提起包,站了起来,伸了伸有些沉重的腿。“好多了,没事。”我说。她突然低下头,脸上一片红云飞过,声音很轻细:“你……陪我……看看电视吧,爸妈不在家,我一个人……也害怕。”

    我想,反正几个小时就要天亮了,那就陪她看看电视吧。

    柔和的壁灯下,我和蝶并肩坐在沙发上。蝶显然刚冲过凉,穿着一条墨绿色的露肩裢衣裙,头发有些湿润地披散在浑圆的肩上。电视里正在播放着一部国外谍战片,我把电视的声音调大一点,男猪脚对女猪脚说:“你记住那道门的颜色了吗?”女猪脚想了想,说:“猩红色。”

    蝶这个时候弯腰去拾捡掉落在沙发边的裙摆——她弯腰的那一刹,我一眼看见她领口下的白皙与丰满。我的心灵本能地震颤了一下——仅仅一秒钟,我充满惊慌地收回了目光,并在心里暗骂自己下流卑鄙。我深吸一口气镇定自己,结果,却清晰地闻到了蝶的身体散发出的一缕淡淡的、柔柔的、若有若无的幽香——

    这缕幽香让我涌出一阵晕眩与迷惘。我想起了老师,我甚至觉得连场景都似曾相识——我突然地伸手一把揽住了蝶的腰际。蝶被我的这一举动吓着了,一脸惊慌与羞涩,挣扎着不让我抱。但我没有收手,还是紧紧地抱住了她。她挣扎了一会,可能是累了,最后瘫软在我的怀里。而这时,我立马就回过神来,赶紧放手。但是,我已经感觉到蝶将我抱紧了。

    我必须声明,当我伸手抱住蝶的那一刻,我就清醒地明白了,我的青春将迈向了另一道门槛,我再一次恋爱了。

    我们相拥着,没有言语,只有心跳。

    我感觉胸前有些湿润,低头看了看,蝶在我怀里流下了泪水。

    我一惊,“怎么了?”我轻声地问她。

    她抬起头,看着我,凤眼婆娑,说:“我知道……你心里在想着另一个人。”

    我一辈子都坚定不移地相信女人是世界上感觉最为灵敏的动物,我一辈子都不会怀疑她们的身上完全拥有与生俱来的特异功能。

    我心生歉疚,努力地抱紧了她。

    我与蝶恋爱了。

    我枯萎的心灵再次获得爱情的滋润,我沙漠般的青春又充满盎然的生机。我工作更加努力,稿件接二连三获奖。业余时间,在兄弟刘大侠的影响下,我热爱上了诗歌。我勤奋创作,一首首诗作发表于我们岛城的大小报纸和杂志,青年诗协吸纳我为会员,岛城作协选我为理事。所有人都认为我是一个才华横溢前途无量的青年才俊,

    “写诗要有好环境,你别住那出租房了,搬我家来住。”

    与蝶确定恋爱关系四个月后的某一天,蝶含情脉脉地对我说。

    我一脸惊呆——幸福来得有点快。

    蝶解释道:“我爸妈说让你搬过来。”

    我笑着问:“要交房租吗?”

    蝶瞥了我一眼,说:“你请我看几场电影就行。”

    我当然连呼感谢点头接受。

    我回东湖里住处搬东西的时候,我的警察兄弟大卫给我打来手机:

    “老实交待,是不是攀了高枝?”

    这话让我吓了一跳,我问:“你怎么说这种话?”

    大卫说:“如实招来。”

    我承认处了一个女朋友。

    “是不是社长家的千金?”

    “大哥,你咋这也知道?”

    大卫说:“那就对了嘛。”

    我问:“大哥,什么意思呢?”

    大卫告诉我,前天公安局邀请媒体领导召开治安工作会议,他正好与我们社长坐一块。一聊,是正宗老乡。大卫便问报社是不是有个谈天记者?社长说有。大卫说那小伙不错,挺勤奋敬业的。社长笑了笑,说,那小子正与我女儿处朋友呢!

    我听着吓出一身冷汗,我赶紧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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