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四章 乱

    第二百七十四章 乱 (第2/3页)

蜜里调油一般,感情极好,方芜一边喘着气一边对文绍安笑话道,“他们俩的感情倒是好,你那小未婚妻呢?方才在这儿看了好一会儿,怎么也不等你便走了?”

    “人家小姑娘害羞呢,”文绍安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杨忠便笑道,“绍安平日看起来挺正经的,没想到竟然对个小姑娘起了心思,年纪小小的就拉着人定了亲,我和悦然像他们这么大的时候,连说话都小心翼翼的,哪里敢有什么定亲的念头?外人都说绍安是个难得的君子,要我看,怕是个衣冠禽兽啊!”

    “说什么呢!”余溪没好气地瞪了一眼,“还不快去洗洗,净在这儿瞎说。”

    方芜毕竟年纪大了,同他们打了这一场,已是精疲力竭,一时有些缓不过来,索性坐在后院的石阶上。

    文绍安给他端了一碗温水,他也不客气,接过水碗“咕咚咕咚”地一饮而尽。

    “岁数大了,不中用了,”方芜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朝文绍安笑了笑,“这些年都在忙着给人断案伸冤,许久没有练身手了,荒废了不少,若让师父知道,定要怪我不用功。”

    “师父不会怪您,您这些年为江东百姓伸了不少冤情,也威慑了江东官吏不敢胡作非为,还被江东百姓奉为‘方青天’,师父一直赞赏不已。”

    “你倒是知道得清楚。”

    “也不是我想知道的,是师父关切你的情况,常有事没事同我在信里念叨。”

    想到夫子,方芜的脸上绽出了笑意,但很快又沉了下去,“我算是什么青天,昨日眼睁睁地看着那八十余口人无辜送命,看着那些本该有着大好前程的同僚愤而触柱,我却什么都做不了,还要跟着你们灰头土脸地离开京城,我这一辈子怕是都要活在此事的阴影之中了。”

    “党争素来无谓而可怕,师父过去常告诫我们不当依附任何一门一派,就是担心我们在党争上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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