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四节 阚涛的忽然来访

    第一百四十四节 阚涛的忽然来访 (第1/3页)

    尽管曹歌和薛浩费了很大的心思去和曹灿灿讲这其中的道理,可是,曹灿灿毕竟还是一个孩子。就像当时我的一样,对于他们俩的言论,似懂非懂。直到长大之后,我在自己经历了一些所谓的爱情之后才明白,这成年人的世界,真的如他们所说的一样,感情这个东西,真的没有人简单明了以及单纯的认知度那般简单。无论任何一种感情的建立、维系乃至了断,都有着太多的外界客观因素所干扰着,扰乱你下的决心,扰乱你所做的决定。

    曹灿灿在和薛浩说完那一句话之后,转身便哭着跑上了楼。薛浩当时还维持着蹲下来和她说话的姿势,他看向楼梯处渐渐湮没人影的黑暗,我不知道薛浩当时的心情如何,是感伤还是无奈?

    这番言论,毕竟不是在上课,他们二人不是老师,他们只不过在通过自己的人生经验去告诉曹灿灿,成年人的思想复杂化和这现实社会的灰暗。他们在引导着曹灿灿走出阴霾,走出母亲离世的伤痛。当然,既然不是老师,那么作为旁观者就没有权利去评判这堂生动的生活课究竟是成功还是失败。

    但是,直到大家去给琴婶儿祭祀这段期间,曹灿灿都再没有提起我母亲,情绪也比较平稳。相对于前些日子能看出来有了一点儿缓解。我猜想,那么多的忠言逆耳,想必也是听进去了一点儿。

    琴婶儿离世后的曹灿灿,让我对她有了一个新的认识。我对她的印象,从张扬跋扈到有点儿懂事,再到现在忧郁少年,我忽然发现,人的多面性,有时候不通过大悲大喜,似乎还真是不易察觉。曹灿灿从一只傲娇的小美洲豹变成现在安静坐船的小女孩儿,这种性格的落差让我在每次与她擦肩而过的时候够能感受到一种冰冷的凄凉感,一种被迫成长的无奈。

    薛浩和曹歌在给琴婶儿祭祀那天带着母亲去医院做了化验,不过,结果需要几天时间才出来,或许是那个年代的医疗水平没有现在先进和发达吧,总之,我印象中,是隔了几天的。晚间吃饭的时候,曹歌提起让我最近哪天中午回家看看我母亲,我嗯了一声,便换了另外的话题。

    嗯是嗯了,但我终究是知晓自己脾气的,我没有去。

    这些天,我依旧是早出晚归做着上学的假象。白天我会在南京的大街上晃悠,还怕被路人发现我是穿着校服出来的逃学小孩儿,特意带了一件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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