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四节 阚涛的忽然来访

    第一百四十四节 阚涛的忽然来访 (第2/3页)

衣。不过,11月份的南京冷的还是比较快的,几场雨之后,那刮起来的风便让人生畏。

    我会选择商场、地下通道的入口、报刊亭等地方游荡,看这大街上我从未见过的那些陌生人,看他们做着最平凡的事。那时候我就想,这人要是都长一样,也就不存在庸与不庸之说了,毕竟,人生存的本性所决定,每一个人所困扰的,忧虑的,开心的且希冀的大体方向都是一致的。都是把庸俗的思想冠在每个人的喜怒哀乐之中,灌输在自己庸俗的人生欲望当中。这本身就是人的共性,只有命运,才赋予了每个人的不同。

    我有时候会坐在台阶上想琴婶儿,我会在见到一个和她有几分相似的人走过身旁时想起她,我偶尔,也会在红灯的十字路口仿佛看到自己的母亲慌张地过着马路,一如她慌乱没有章程的一生,每一步,都是一道需要逾越过去的线。

    那段时间的自己很自由,虽然琴婶儿的离世让我心情很沉重,但这游荡在南京街头的日子,偶尔也会让自己觉得有了些许轻松。后来的时候我就想,我之所以对这个社会越来越冷漠,并且可以直视自己命运当中的不公平待遇,或许和那段时间有着很大的关系。因为我看见了太多相同或者不相同的人生,看见了太多相似的又多彩的剧情。是不是见的越多,经历得越多,想得越多,人就会消极?总之,我忽然发现自己已经丧失了能够自娱自乐的资本和心态。

    而距离上一次,我这种自娱自乐的技能体现,仅仅是几个月前。

    我在某一天忽然想起了曹歌叫我去看母亲的建议,我想了想,最后还是打住了。

    我与母亲这种不远不近的距离,本来是停留在一个线上的,但是,随着琴婶儿的离世,我不知道为什么,忽然之间,我们之间的距离便拉开了。那种感觉就好像,我与母亲之间仅剩的几根关联线突然断了一根。渐渐的,我把母亲和父亲划为一体——最熟悉的陌生人。

    那段时间,日子过得飞快。又是一个星期,星期六那天,曹灿灿在早饭之后拿着梳子坐在沙发上梳头发,门外忽然想起了门铃声,但是,这近期家里的来来往往,也无人注意来者何人。

    当吴妈带着一个小孩儿进了屋子时,我刚从洗手间出来,顿时傻了眼。

    “阚涛?!你,你,你怎么来了?”我惊讶地长大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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