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不思量,自难忘

    第六十一章 不思量,自难忘 (第2/3页)

材不掉泪啊,非要把自己的自尊放到他脚下任人践踏吗?

    “夏侯景垣。”她轻轻地叫着他的名字,随后缓缓的抬起头,用布满血丝的眼睛与他对视,“十一年了,我终究换不来你的真心是吗?十一年的戏,你做的累吗?”

    “不全是戏。”对你的爱,对你的宠溺,从十年前就都是真的了。

    “祁云姝。”他叫道,“无论你信与不信,我做这些都是为了你,手段可能很残忍,但我只想让你活着。”

    她艰难的起了身,一步一步的忍着痛走过去,直视着他,“你不觉得你说这些很唐突吗?”

    “好,那我问你,若是这次活下来不是我,你又将如何?”

    她语噎,别开脸:“没有如果。”如果是那样,我会跟着你一起走......

    他皱了皱眉,所有想说的话都卡在了喉咙,他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声音,冷言道:“既是如此,我们便没什么好说的了,等你醒来,我会与你解释着一切的。”最后一句,他声音极小,几乎是说给自己听的。

    祁云姝笑了笑,把他旁边的佩剑缓缓拔了出来,把剑柄放到了他的手中,剑直指自己的肚子。

    父亲,女儿的夫婿做得如此决绝,也是为了一方百姓,希望您九泉之下别怪他。可他作为丈夫,没有做到一个丈夫应尽的职责,所以女儿,不能在与他相守到老,女儿这就下来陪您。

    “这一剑下去,我祁家就完完全全的不欠你夏侯景垣的了。”她含着泪,在说完这句话后纷纷落下。她赤手握着剑锋,用尽她一生的力气朝前走了一步,利器穿过肉体的撕扯声响彻了整个大牢,她自始至终看着他的眼睛,直到失去了全身的力气倒了下去......最后那一面,是他抱着她,附在她耳边说了一句:我一直爱你。

    夏侯景垣是夏侯家唯一的儿子,自小便寄托了厚望,是要继承夏侯家家业的,可世态炎凉,并不允许他有一个市井之母,于是在他十岁那年,父亲给了母亲很多钱,母亲就这样被赶出了夏侯府,这一走就是一辈子也没见过。

    十二岁那年,他找到了他的母亲,当初那么抱着他哄着他整日笑嘻嘻的女人早已化作了一具腐烂的尸体,没人安葬她,她就在一间破房子里化作腐朽,那一刻,他就明白了这人性的凉薄,他不再颓靡,决定成为人上之人。也是在十二岁那年,他遇见了她,那个叫祁云姝的女子。

    桐城姓祁的人家就那么一家,他看她穿着华丽,便就知道她就是祁家的大小姐祁云姝了,也是从那一刻,他开始策划着很多年后的那一场结姻。

    可终究是戏子入了戏,败在自身。

    他在这份如罂粟般的感情中一点点沉沦,在他的内心,是多么想就一直如此便好,可上天偏是要考验他们。

    成亲一年后,他在殿上尝到了再一次被人压榨的感觉,那种危险的气息,他最是清楚不过了。可祁昭义是她的父亲,他也只好步步退让。可退让换来的只会让对方更加张狂,为了遏制他,他逼不得已要渐渐疏远祁云姝,并对外声称自己要纳妾,只不过是走走形式,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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