璧人冥冥终相逢(二)

    璧人冥冥终相逢(二) (第2/3页)

将那身又脏又破的衣服清洗一下,待晾干后换下再走。虽然那衣服多处划破,但穿着也并非衣不蔽体,也可以凑合着穿,等到了集市再去买一件就是。

    这种衣服太过复杂,凌潺将它放入河水中竟不知从何开始洗起,而且洗衣服对于她来说很是生疏,也只在那一个月的原始森林中艰难的洗过几次,除了水,同样也没有洗衣用品。

    血迹还未清理完,凌潺便听见远处传来了马蹄声,越来越近,最后声音在梨花树下消失不见。陆景行果真走得不远,这屋子是他的,而他却衣着不凡,真不像会是住在这的人,凌潺虽然好奇,但是其中原由她没兴趣去过问。

    “这衣服已被划破,扔了吧。”陆景行的声音在凌潺背后响起,凌潺回过头去,看见陆景行正站在她身后不远处,玉树临风,陆景行又说道:“衣服我给你买了,不知合不合身。”

    凌潺听他说了这话,也就不再折腾这件血迹难以洗去的衣服,对他说道:“谢谢你。”陆景行转身向木屋走去,并无所谓的说道:“举手之劳。”

    就这样将衣服扔在河里凌潺觉得也怪恶心的,想了会儿,最终将它拧成一团,找了个地方埋了起来,之后进了屋。

    “这馒头给你。”见凌潺进屋,陆景行将两个用纸包裹的馒头递给了凌潺。

    “这里离集市近吗?”凌潺用手一点一点掰着馒头,慢慢的吃着,突然想到自己总不能一直霸占着他的屋子,便问了句。

    “不远也不近,骑马一个时辰。”凌潺想那就是说只要两个小时了,可如果步行的话,也算是远了。不过对她来说没关系,只要可以到那就好。陆景行又开口:“你想去集市?”

    “对,我不能一直赖在你这不走。害你睡屋顶,我心里也过意不去。”凌潺说出了她真实想法。

    “这屋子我不常住,你多住几天也无妨。一个女孩子独自一人还是少外出,不安全。”陆景行都这样说了,凌潺想着多住一段时间也无关紧要,等想到谋生的办法再离开也不迟,关键是现在手无缚鸡之力,出去恐怕真的无法自保。

    眼前这个男子是凌潺来到这个世界见到的所有男子中最特别之人,少言寡语,明明温文儒雅,却透着一丝江湖杀气,令人敬畏。但是不知为什么,凌潺同他待在一起却莫名有一种安全感。

    陆景行与凌潺面对面坐着,之间只隔着一张斑驳的木桌,互不言语。

    “你会生火做饭吗?”过了很久,陆景行突然问了句。

    “嗯?”凌潺被他问得一愣,如今算来,凌潺已有十年不曾生过火,记得当时在林中第一次生火竟把她自己的头发给烧了,至于做饭就更是不会,当时完全靠树上的野果和一些她自己捕杀的猎物为食,没有锅,也没有碗,被逼无奈之下,也只有在火上烤熟了便吃。人在到达极限的时候,是什么事都做的出来的,这也正是当时她母亲要磨炼她的地方。

    “看来是不会了。厨房有糕点,树上有青梨,我待会要出去,明天傍晚方归,晚上记得栓好门,这时常有野兽出没。”陆景行见凌潺一愣,便看出她不会做这些事情,之后无奈的说。

    “我会生火,只是比较生疏。”凌潺实话实说。

    陆景行嘴角勾起一抹怪异的笑:“生火还是算了吧,别到时把厨房给我烧了。”被陆景行这样说,凌潺也并没有生气,只是不再言语。凌潺想陆景行对她也是充满疑问的,就像她对陆景行的好奇一样,只是都不愿多问而已,他们两个奇怪之人撞一块去了,不得不说这世间有些事情真的很奇妙。

    屋外烈阳高照,这夏日的阳光最是毒辣,前几天凌潺在森林中奔走,因为有浓密的绿叶遮挡,这烈日也无关紧要。而现在陆景行顶着这烈日上了马,疾驰而去,身影最终消失在这蜿蜒曲折的小路尽头,只有越来越远的马蹄声隐约传来,到最后连这隐约的声音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里随处都可见一层薄薄的尘埃,还有角落处的蜘蛛网,这个样子看着有点糟糕,凌潺既然已决定在这先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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