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身屡屡陷困境
孤身屡屡陷困境 (第3/3页)
“对,你不会武功,一人在这不安全,我也不放心将你一人丢下。”夜很静,只有雨声和陆景行的话声。
“去后,你可以教我习武吗?”凌潺问。
陆景行没有答话,而是点了一头,算是答应了。
第二日黎明时分,陆景行便冒着绵绵细雨,骑马离去了,剩下凌潺一人却突然觉得不适应,每日除了练练字,便是呆呆望着雨幕出神,这中原国的雨一下便是连续不断,短短三个多月,已经让她见识了好多次它的厉害,不过如今她却已不知不觉对这雨有了好感。
在陆景行离开的第四个午后,森林中突然走出一个人来,披着蓑衣,戴着斗笠,手上拿着猎叉,凌潺只得有这身装扮的又只有猎户了,大概是路过这里。凌潺并未理会,依然做她的事情,可他并未走,而是盯着凌潺,看得凌潺心里直发毛,凌潺预感这应该不是什么好人,准备起身关门,当她正准备落门闩时,那人推门而入,凌潺一个踉跄跌坐在地,那人除去了身上的斗笠蓑衣露出了胡子拉碴的脸,这时凌潺也从地上站了起来,向门外跑去已来不及,他就堵在门口,凌潺右手一直握着左手腕的镯子,那人一步一步紧逼,凌潺也并未后退,因为身后已无路可退。她的格斗术对付不了这样魁梧的人,她内心此刻恐惧万分,那人向凌潺扑了过来,将她压在墙上,“你从了我,我会好好待你的。”说着便准备俯身,凌潺没有给他机会,一刀刺入那人心脏,那人惊讶的瞪着凌潺向后倒去,此时的凌潺脑中已是一片空白,身子瑟瑟发抖,双手与匕首满是鲜血,那人的心脏处在不断向外流着鲜红血液,染红了地板。凌潺本想只是刺伤他,却没想到一刀不偏不倚直入心脏,这是必死无疑的结果。凌潺不敢想象,她竟然杀了人,无法承受这样的打击,她跑了出去,在河边拼命洗着手和匕首,即使被匕首划伤了手指也感受不到疼痛,之后便是拼命洗着衣服上的血迹。以前得罪凌潺的人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但她也不至于要了他们的性命,可这次她却直接杀了人,一时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她更不想回到那个木屋,无可奈何之下,她沿着那条小路离开了,也不管这雨是否淋湿了衣裙,拼命向前跑着,只求快点离开这个地方。
天色渐暗,她一路奔跑,终于到了集市,可是却发觉身无分文,因为走得急,竟忘了拿盘缠,如今只能夜宿街头,她内心的恐惧仍未消失,此刻的她每一根神经都是高度紧张,她甚至不知她该何去何从,她突然觉得原来这个世界是不属于她的。
“小姑娘,你怎么了?是不是无家可归,那就跟姐姐回家吧。”人一旦失去理智,也就失去了判断力,一个三十多岁的女子露出充满笑意的脸,凌潺便毫无思索的跟着她走了,如同没有思想的木头人一般。后来神志清醒过来她才意识到,她竟又进了狼窝,为时已晚。她试着逃跑了一次,结果被他们捉回来便是一顿鞭打,每一鞭落在她身上都是火辣辣的疼,衣服上沾满抽打时留下的血迹,她当初对付老鸨的那一套,此刻已不再有用。
在马车里过了一天后,这些人将她同其他抓来的人一起关入了一间无窗的屋子,密不透风,各种味道混杂,奇臭无比,两三天不给水喝,凌潺嘴角已干得开裂,难受至极,身体变得极度虚弱。
不知过了多久,黑暗的屋子有了光芒,之后她同其他女子一起被关进了铁笼,将她们带到了一个类似人口贩卖市场的地方进行贩卖。这里被贩卖的人不分男女,整整一条街,混乱不堪,喧哗吵闹,时常有衣冠得体的人走过。
“老板,这个女子我要了,开个价吧。”一名男子指着凌潺说道。“一百两银子,公子觉得如何?”“好。”那人也不多说,就让身边的小斯给了他一百两,将凌潺放入马车离开了。
凌潺被带入一座府内,那人命丫鬟为凌潺梳洗了一番,又端来吃的,但始终将她关在一间屋子里,没有放她出去,外面有人看守。凌潺不知道那人买她来做什么,但如今她神志已清醒,对杀人的事也能够坦然面对,身体好了不少,如今对凌潺而言逃出去最要紧,她不想被困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