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舍依依是亲情

    难舍依依是亲情 (第3/3页)

什么想问我的吗?”回房后凌潺问道。凌潺想他如此机智的人,又怎会猜不出画中之人是她。

    “你想告诉我,那我就听,不想告诉我,那我也不问。我也不会去妄加揣测。”陆景行直白的说。

    “那等以后再告诉你事情的前因后果吧。”凌潺说道。

    “你被下药是在那个张府?”陆景行问出了这个。

    “对,但是我不想让别人替我出头,等我学会了武功,再解决这件事。”凌潺依然是这样的态度,想自己解决。

    “就照你说的。”陆景行说道。

    房间越来越暗,陆景行开口说道:“白天睡了一天,今晚没有宵禁,待会我带你出去走走。”

    “能帮我找个面纱吗?”凌潺很后悔当初从青楼逃出来的时候将面纱扔了。外面到处是找她的人,有陆景行在,张府的人还好办,关键是如果正面遇见钟离洹就遭了。

    “你等着,我让小二去准备。”陆景行出去了。

    街上的人蛮多,黄发垂髫悠然闲逛,街边大大小小的商铺仍未打烊,灯火通明。

    凌潺与陆景行并排在街上走着,在接近湖边的地方竟看见了钟离洹,他独自一人站在那,若有所思的望着湖面,凌潺不知道他找了她多久。凌潺想也许钟离沐也在发了疯似的找她吧,但凌潺认为时间可以抹平这些的,等过些时日,他们自然会放弃的。

    陆景行见凌潺驻足不动,只是望着钟离洹的背影发呆,也停了下来,“我希望你认真想清楚,是同他回去,还是与我走。一旦与他错过,再见就不易了。”陆景行没有做凌潺的决定,但却认真提醒凌潺考虑清楚。

    钟离家是有温情的,这几个月凌潺深深感受到了,她对她如今的父母还有她三哥也是深深地不舍,但是她还是无法去面对君都之中的阴谋诡计,不是害怕,是厌倦。

    “走吧。”驻足片刻,凌潺偏过头对陆景行说道。

    “嗯。”陆景行也不多问,随凌潺走了。

    之后他们上了一艘专门用作游湖的敞篷小船,船上挂着两个灯笼,船慢慢离开岸边,湖面是船底划过留下的涟漪。

    “我想要听你的笛声。”凌潺不知为何,突然就想听听他那悠扬的笛声。

    “坐下吧。”陆景行拿出了短笛,缓缓吹了起来,那约莫四五十岁的船家看了他们一眼,笑着将船划得更缓了。

    凌潺将手指放入水中,轻轻抚动,笛声突然停止,陆景行说道:“小心手上的伤,不能再沾水。”

    “只是手指沾了水,无碍。”凌潺依旧在水里抚弄。

    “姑娘好福气呀!”那船家开口笑道。

    船家的话凌潺岂会听不懂,凌潺淡淡的说:“老人家,你误会了。这人马上就是我师父了。”

    “我只是答应教你,没说做你师父。”陆景行说道。

    “怎样都行。”凌潺不管这些。

    “你们年轻人是越来越复杂了。”那船家感叹的笑笑,不再言语。

    凌潺与陆景行也不再说话,笛声再次响起。

    这一夜,直到很晚他们才回客栈。

    天刚亮不久,凌潺房内便传来了敲门声,今天凌潺便要启程与陆景行一起去徽州,因此她起的很早,此刻已收拾妥帖。

    “凌潺。”陆景行叫了她一声。

    “我已收拾好,你进来吧。”凌潺说。

    “吃点东西,待会儿启程。”陆景行端着粥和馒头走了进去。

    “到了那,我还想学笛子,你能教我吗?”陆景行吹出的笛声凌潺觉得真的很动听,那声音仿佛是发自肺腑的。

    “可以。到了那你想学什么都可以。”凌潺感觉他这话就说的有点过了,不过又觉得他又不像喜欢说大话的人,估计会的东西真的很多吧。

    “吃完了就走吧。”陆景行见凌潺已将那粥喝完,说道。

    凌潺一眼望去街的尽头,只见朝阳从东方升起,红彤彤的如同火球,金色光辉撒满屋顶。

    客栈前停着一辆马车,马车上套的那匹马凌潺很是熟悉,它是陆景行的坐骑,凌潺没想到,陆景行竟然买了一辆马车。

    “路途有点远,估计得两三天才能到,我怕你会不适。上车吧。”陆景行给凌潺解释了一番,他知道凌潺不会骑马,肯定也不愿与他同骑一匹。

    凌潺坐在马车内,而陆景行顺理成章的成了马车夫。街上的行人还不多,马车在街上逍遥的奔跑,背着晨阳,最后消失于街的尽头,很快便出了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