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平平藏玄机(二)
话语平平藏玄机(二) (第1/3页)
白郁霜将双手交叠着随意负在身后,在凌潺身前驻足而立,脸上是和善的笑,语气温和而客套:“凌姑娘不必多礼。我只是见姑娘一人坐在这出神,便猜想姑娘定是还在为傍晚发生的事心有余悸。于是就想陪姑娘说说话,也许这样,姑娘的心情能够好一些。”
“多谢白庄主关心了。”凌潺表现得大方随和,但也难掩那种淡淡的疏离。
白郁霜自顾自地在一段凸起的树根上坐下,凌潺见状,也从容淡定地坐回了刚刚的位置,开始与白郁霜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凌潺待人虽有些疏离,性子缄默,但人家笑脸而来,她又不好怠慢了人家,拂了人家的一片热情,只好陪着闲谈。
空气中弥散的野味焦香渐渐变浓,两人谈了片刻后陷入了短暂的沉默。最终白郁霜将话题拉到了重点上,微微眨了下眼,问得委婉:“听闻姑娘是凌居观之人?应该是陪远曲道长云游而来吧?”这才是她过来的目的,其实不仅是她对凌潺的身份好奇,包括南启炔在内的其他人同样如此,只不过同为女子,此事由她来问,便显得自然很多。
“不算是。我曾祖父生前在凌居观修道,与远曲道长乃是好友。”凌潺那平淡的话语面上说得是一本正经,实则却是在信口胡掐。
从白郁霜刚刚问出此话,凌潺便清楚了白郁霜过来的真正目的了。她自己很清楚,她与远曲道长之间这种有些怪异的关系早已让人生出了好奇之心,只是傍晚的事又一次助长了他们的好奇心,憋在心里开始难受了。
如今凌潺也只能这样回答白郁霜,她可不能承认自己是凌居观的门人,要知道她与陆景行的关系已不是秘密,这里的人都已看出。她如若承认了,那便是道姑与男子纠缠在一起,这岂不是等着天下人去耻笑吗?坏了她的名声无妨,可陆景行的声誉可不能毁在她手里,以后行走江湖抬不起头。
况且,她如果承认自己是凌居观的人,岂不是会更加令人起疑,哪有堂堂一个观主对自己的门人这般恭敬的,这是没有道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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