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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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国作家查尔斯·狄更斯在《双城记》里写过:这是一个最好的时代,也是一个最坏的时代。
站在历史的洪流中,身为现代人的我,已然没办法再去了解这位作古几百年的伟大作家,当时的创作思路究竟是什么?
但经得起时间推敲,能够被冠以“伟大”两个字的著作,它能征服的读者,以及能与它产生共鸣的心悦者,从来不会狭隘的局限于它被创作的那个时代。
好比此刻,我就想借用这句话送给我眼前的这个时代。
一个崇尚健康却疾病庞杂的时代。
靠在副驾驶座上,目之所及的一切,似乎都在默默配合我这种心境,正不同以往的,展示出一种无病呻吟的迷茫与芜杂。
我吸了一口夜色,闭上眼睛,独自在心里嘀咕:牙医的病,套用现代人的话来说,就是爱无能。是这个时代赐予的病。
据完全不可靠的数据统计,在我们的周围,得这种病的人数已经多到可以与抽烟的人数相比肩。
可见,这是一个多么庞大且惊人的数字。
说句更毛骨悚然的话,你或是你的枕边人可能正因无数个被生活压迫到失眠的夜,已经碾压至缺爱的临界点。
也就是说,爱无能这种病菌,随时都可能在你和你的枕边人身上暴发。
这个想法,好比有人在寒冬腊月泼了我一盆冷水,让我浑身一哆嗦。
“冷吗?”沉默中,姜北笙的关切的问道。
虽然我很肯定的摇了摇头,但耳边还是响起车窗玻璃被关上的声音。
听说,男人服软的方式中有一招叫:我怕你冷。
这莫非是姜北笙在为自己的无理道歉?
我稍稍挺起胸膛,两颗恢复活力的眼珠子在短短十秒钟的时间里,偷窥了姜北笙不下五次:“你,咳,你知道你刚刚的行为有多无礼吗?”
林医生有病是一回事,姜北笙无礼又是另一回事。
该分明的时候,我绝不含糊,要替林医生讨的公道,没理由不力争。
“打个浅显的比喻。”见姜北笙不做任何反应,我胆子陡然之间肥了不少,说话也不再缩头缩尾:“你带着我去左岚家吃饭,我先是很没眼见的问她跟她前任是如何分的手,然后,又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直接摞下碗筷,拉着你离开,出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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