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蔷薇花簪

    第八十七章 蔷薇花簪 (第2/3页)

赖,后来更是因为陈伯陈妈的缘故将她当成妹妹一般看待,诚然没想到,她竟背着自己干出这样下贱的事情来。

    穆凌之同样意识到今日这一切是眼前这个丫头设下的阴谋,他眼神冰冷,狠狠喝道:“还不将她赶出去!”

    陈燕飞被拖走,屋内顿时陷入死一般的静谧,穆凌之脸色铁青的坐在床边,其他人半句话也不敢说,连开口请他到前面入席都不敢了。

    他挥手让安氏她们都离开,独留下玉如颜一人。

    明亮灯火下,她站在离他很远的地方低着头,始终不再看他一眼,穆凌之起身来到她面前,要去拉她的手却被她毫不犹豫的避开。

    其实,今日之事对于穆凌之而言更不好受,他此刻心里有愧疚、难堪与愤怒,若不是因为今日是他的生辰,他都想一刀杀了那个贱婢。

    他看着对他一脸冷漠的玉如颜,心里凉到了底,手停在半空,面色白,声音嘶哑带着一丝颤抖:“你既然已知道今日这一切是她故意所为。为什么还要同我置气?”

    玉如颜心里漫上一波波的苦涩酸楚,心里有无尽的委屈无尽的难受可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良久,她轻轻抬头看着一脸憔悴的穆凌之,将手中一直死死拽着的盒子放到他身旁边的桌子上,勉强扯出一丝笑意道:“殿下,今日是您的生辰,奴婢没有什么好东西送给你,做了点小玩意,还请笑纳!”

    话音落下,她转身离去。

    她很久没有在他面前自称‘奴婢’了,这样的自称瞬间拉远了他们之间的距离,穆凌之脸色一白,想都没想就拉住了她的手,紧紧握在手里不愿放开,颤声道:“今日······是我错了,我跟你认错······”

    他的声音带着颤抖,这样低声下气的恳求就是在圣上面上他都不曾有过。从来他都是意气风、不可一世手握重兵的大梁三皇子,何时需要向一个卑贱的奴婢这样乞求过?

    为了赶制十二个满意的糖人,玉如颜忙了一整天,从早上到现在滴水未沾。她头脑一阵晕眩,手上的水泡被他握得一阵生疼,内心酸楚语气冰冻道:“殿下身分尊贵,奴婢担当不起。只是,殿下对奴婢说得每句话奴婢都拿刀刻在了心里,而且——都当真了。奴婢生性较真,认准的事就死嗑到底,殿下既然做不到,为何还要对奴婢许下诺言?!”

    说到后面,她几乎嘶吼出声。

    就算她知道今日之事是陈燕飞的阴谋,但两人在她面前的欢爱却是她亲眼所见的,她看着他的大手在别的女人身上游走,看着他吻着别的女人,看着他与别人女人紧紧贴合,这一切的一切让她如何承受?

    现在只要看到他,她的眼前就会不由自主的出现他与别的女人苟合的画面,她都要疯掉了!

    心里的委屈痛苦疯狂膨胀,她呼吸都滞住了,即便知道他也是受害者,但心里的怨气仍然忍不住朝他身上泄。

    她用力抽出自己的手,转身朝外面逃去,可还没走到门口又被穆凌之追上——

    他深邃的眸子里亮起了血光,将她紧紧禁锢在自己的怀里,低下头狠狠朝她的唇上吻去,疯狂的索取她嘴里的甘甜。

    看着她眼睛里的疏离和反感,他无端的感觉到害怕,他害怕她一走再也不回来,,只有将她锁在自己怀里他才会有一丝安全感。

    玉如颜牙关死死咬住,用尽全身力气却挣脱他的囚禁,现在他的每一下触碰都让她反胃恶心!

    可她越是挣扎,穆凌之越是疯狂,他仿佛失去了最后的理智,将她死死抵在桌子上,伸手去撕扯她的衣物,她拼命挣扎,一口咬在了他的唇瓣上,可即使他的嘴唇被咬出血,他还是不愿意松开她······

    一片混乱中,装糖人的盒子被推下桌子,‘砰’的一声摔在了地上。

    盒子裂开,里面十二个栩栩如生的小糖人摔了出来,四分五裂的散落在地上。

    两人被响声惊醒,双双回头朝地上看去,等穆凌之看到地上摔坏的糖人,心里一滞,急怒的心智瞬间清醒过来,他呆呆的看着地上的糖人,眼睛里闪过亮光,想起自己刚才对她的举动,心中的愧疚更盛,亮起的眸光死灰一片······

    窗外亮起了白光,不知不觉间天都亮了。

    玉如颜坐在小平房的木床上,睁着眼睛从昨晚枯坐到现在······

    后来太子与木府众人到王府来贺寿,穆凌之去了前厅,而她一个人摸黑跌跌撞撞回到了小平房。

    她很累,全身酸痛脑子混沌,可一点睡意都没有,从昨晚到现在,眼睛没合是过一刻,心里一直有个声音在问自己,她要怎么办?是忘记昨晚的一切和他毫不芥蒂的过下去还是······

    门口传来敲门声,她全身一颤,木然的抬头看去,却听到一个悲凉的妇人声音在门外响起——

    “姑娘请开门,我是陈妈,燕飞对不起你,我替她向你认错,是我教女无方,没有教养出一个好女儿,我来替她请罪。”

    话音一落,有叩头的砰砰声传来。她全身一震,连忙从床上爬起来打开房门,清晨薄薄的晨光里,陈妈一脸凄苦的跪在她的门口,不停的向她叩头,吓得玉如颜赶紧拦住她。

    她的心里是恨透了陈燕飞,她不光欺骗了她,还欺骗了全心全意对她的铜钱,她为了一自私利,成了玉如颜与穆凌之感情之间永远的膈应,也离散了穆凌之与铜钱之间这么多年的主仆情谊。

    可陈妈却是无罪的,还一直对她诸多照拂。她被古清儿罚家法,是陈妈挑着灯火帮她将后背的倒刺一点点挑出来,帮她敷药熬粥,小刀出事也是她帮着照顾掩护,这份恩情她都牢牢记在心里。

    她上前拉起陈妈,缓声道:“陈妈这是干什么?燕飞是燕飞,你是你,我恨她但并不恨你。”

    一夜的时间陈妈仿佛老了好几岁,脸上布满忧伤愧疚,眼泪像缺堤的河水一样滚滚往下流,哽咽道:“燕飞该死,姑娘你恨她是应该。可是,可是······”

    话未说完陈妈已是一脸悲色,眼泪流淌得更快:“可她再不对还是我的闺女,说到底还是我的不对。她天天眼在我身边,我竟然不知道她对殿下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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