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冷漠

    第五十九章 冷漠 (第2/3页)

 他有心化解,可是积攒这么久的矛盾和误会,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变。

    “她不小了,你也是,贺氏迟早得姓陆,你难道不想帮你母亲要个说法?”

    “要是要的,但时间还没到。”

    陆靳宾被他不紧不慢的态度刺激到,十分火大拍桌子:“当年要不是贺漳从中搞鬼,你母亲不会误会我,你母亲的死和贺漳脱不了关系,说到底,你是不是喜欢上仇人女儿?”

    这么多年了,陆靳宾终于正视他母亲的死。

    陆礼寒突然笑了笑:“贺翊翊是贺翊翊,她不一样,她是无辜的。”

    “她不无辜,她身上流淌着是贺漳的血,还有,别以为你和饶蔓做的事情我不清楚,陆覃风为什么会和贺翊翊同睡一张床,是你搞得鬼。你连自己哥哥都算计,不过很好,男人就该六亲不认,有野心。不然怎么做大事。”

    陆靳宾就是变态。

    比陆礼寒还要变态。

    陆礼寒深呼吸一口气,说:“我知道了。”

    ……

    他离开书房,看到贺翊翊蹲在墙角边上无声流泪,眼里水光一团一团,模样很是可怜。

    “走吧,我们回去了。”

    她对陆家有阴影,没办法再来了。

    陆礼寒想抱她,她挥手打了过来,她说:“你答应过我,要把贺氏还给我的。”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陆礼寒态度强硬,把她抱起来,快步离开陆家,经过客厅,饶蔓在看电视,没看他们。

    出了陆家,陆礼寒一路抱着她去了附近的公园,把她放在秋千架上,双手握着秋千上的两根绳索,让她看着自己,说:“以后不管谁接你去陆家,都不要上车,听到没?”

    谁知道陆靳宾会做出什么事,他都很少回来,就是不想踏足陆家半步。

    贺翊翊还在哭,不吭声,她难受得不行。

    陆礼寒也不太好受,提心吊胆担忧她,“你别哭了,我心都要化了,再给我几天时间,我安排好,我们一起出国去看贺叔。”

    “你要当面找我爸要公司吗?”她声音沙哑,说出的话让他脑袋瞬间空白几秒。

    “你别乱想,我没有这个意思。”

    “可是陆靳宾有啊,他刚才说的话,你没听到吗?我给你复述一遍。”

    “小千金,你可不可以把我想好一点?我有那么坏吗?”

    贺漳现在身体情况压根不能遭受刺激,所以他们结婚的事情也是瞒着贺漳的,他至今不清楚贺翊翊已经和陆礼寒领证,贺氏又不能缺领导人,陆礼寒有意封锁国内的消息,不让贺漳知晓。

    麻烦的事情多的他无暇顾及她的情绪,只是单纯想把她留下来,让她心甘情愿,什么约定协议,都只是走一步看一部的缓兵之计。

    贺翊翊又不是以前爱他超过一切的样子,他自己也摸不准对她到底是什么态度,喜欢吧太矫情,他不觉得喜欢是可以两个不同个体一直在一起的理由,只有利益才是可以让两个人一直在一起。

    他是看不起她所谓的喜欢。

    喜欢他超过一切,那如果有一天,要她的性命呢?

    ……

    她不回应,只是哭。

    陆礼寒也不管她,就看着她哭,等她什么时候哭够了,再谈出国看贺漳的事。

    贺漳是她父亲,她狠不下心不去的。

    她也很想贺漳。

    陆靳宾不看重亲情血脉,不代表别的家庭不看,贺漳虽然手段狠辣,但对贺翊翊一直都是宠爱有加,恨不得把天上心摘下送她,然而同时,也不是一个好的父亲,把她养得太娇弱,完全没有想到会有陆礼寒这么一个人,把她生生拽下地狱。

    她终于不哭了,陆礼寒才捏着她的下巴,放低了声音说:“当着我的面可以肆无忌惮直呼别人的全名,但是要记住,祸从口中,别让别人听到。有些老古董的人,很在意被不被尊重。”

    “他不值得。”贺翊翊抹眼泪,顺便撇开他的手,“难道你要我向你学习吗?叫父亲和小妈?不好意思,我叫不出口。”

    小妈这个称呼让她感觉恶心。

    她直言不讳,说:“你们家畸形关系真让人觉得恶心。”

    一个男人娶了三个老婆,得多风流放荡啊。

    对比自己的父亲,贺翊翊有丝骄傲,更对他家的鄙夷:“家族基因是会遗传的,你爸风流,你也风流,你爸不是好人,你也不是,你们家DNA突变了是不是?”

    这样一想,陆礼寒为什么这么多女朋友也有原因了,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她说什么,陆礼寒都不搭腔,但不得不说,他是有点惊诧的,这些话从她嘴里蹦出来,带着尖锐锋利的刺,一下有一下往他胸口上扎。

    看他半天不回应,不吭声,贺翊翊仿佛扬起了胜利的旗帜,血管里的血液在燃烧在尖叫,轻视笑出来。

    良久后,陆礼寒这才不紧不慢说:“你说再难听的话都没关系,说完之后心里要是舒服一点你继续说,我洗耳恭听。”

    他的厚脸皮程度超出她所想,他毫无波澜的反应挥散她刚才降临的喜悦。

    贺翊翊往后退,从秋千上站起来,冷冷看他:“你真是没意思。”

    陆礼寒也站起来,足足高她一个头,可以轻易抱起她,也可以让她在身下乖巧臣服,双方的力量是悬殊的,天平秤倒向他这边,她毫无招架的能力。

    她的拳头像是锤在棉花上,眼睛哭过之后又红又肿,有点小可怜又有点可爱。

    陆礼寒去亲她,她就往后躲,平静提醒他:“我喷了香水,沾到你身上,你再去找陈箬施,会被发现的。”

    陆礼寒一顿,沉默了会。

    她又笑:“女人对香水味格外敏感。”

    “刚才已经抱了一路,你现在才说,有点晚。”

    贺翊翊恼羞成怒,压不住情绪,踮起脚尖在他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留下深深的牙印。

    陆礼寒干脆再次抱起她,往边上幽深没有灯光的树林走去,意图太明显,感觉到她的挣扎,他低声提醒她:“叫大声点把别人吸引过来,我看是你挂不住面子还是我,不过,人再多,我也可以做你。”

    “……混蛋!”

    ……

    结束的时候,贺翊翊后背贴着粗糙的树干,被树干刮的后背疼,手指绕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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