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甜(内含红包)

    第七十五章 甜(内含红包) (第2/3页)

视线不在她身上多停留一刻,她出来,他进去,关上玻璃门。

    贺翊翊握了握拳头,复杂看了一眼玻璃门,咬了咬嘴唇,坐在沙发上。

    她说不上来,陆礼寒有点不太对劲,怎么说呢,想不到形容词,只能视作这也是他正常该有的表现。

    最后她把这一切异样归咎于他的伤势,他不肯说,她也不问,反正与她无关。

    晚上是卫打包了食物送上来,贺翊翊要给他钱,他不收,待在房间里也没走的意思,他毕竟送吃的东西来,贺翊翊也不好赶他走,就算陆礼寒冷脸,她也是十分坦荡。

    卫想问一下她最近的压力大不大,碍于陆礼寒在,他没问。

    贺翊翊和卫聊得比较轻松,偶尔有笑声传出,窗户外与房间内截然不同的风景,偶尔有警鸣响起,由远及近,由近及远。

    卫深表遗憾:“没想到这座城市会乱成这样。”

    贺翊翊也没想到,但时政说变就变,不讲道理和要不到糖吃的小孩子一样。

    “再大的暴风雨都会有过去的一天。”她说。

    卫的眼神落在站在窗户边抽烟的男人身上,对贺翊翊小声说:“贺,你不要想太多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他指的自然是她这桩出了很多问题的婚姻。

    太小结婚也不是好事,一方面还不成熟,过早经历婚姻的洗涤,她也没有意识到婚姻对一个女人来说有多重要。

    但卫所受的文化教育与贺翊翊是截然不同的,他不能过多干涉人家的隐私,就算再苦再难,也不能主动问及,因为擅自过问或者插手人家的婚姻生活,是极其不礼貌的。

    再多的话也不方便说,卫不再逗留,选择告辞。

    他一走,贺翊翊关上门,看着桌子上的食物,说:“你要不要吃一点?”

    陆礼寒抽了不知道几根烟,没回应。

    贺翊翊也没什么胃口,他在,她有点尴尬和无措。

    两个月不见,的确很生疏。

    她只能进浴室洗澡,出来的时候又穿得严严实实,犹豫再三,说:“你要不要重新开一间房休息?”

    按照她的经验,陆礼寒会拒绝的,没想到,他点了点头,说:“嗯。”说完抬腿就朝房门走去,临走前留下:“有什么事打电话给我,我就住你隔壁。”

    看样子,他是早订了房间。

    晚上,贺翊翊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

    好不容易迷迷糊糊睡着了,突然被一阵浓烟呛醒,她挣扎醒来,发现房间内弥漫一股刺激呛鼻的浓烟,是从门缝下面渗透进来,似乎是外面着火了,浓烟侵蚀了酒店。

    贺翊翊有点常识,不能直接打开门,而是拿了背包跑到窗户边打开窗户向外呼救。

    大火是突然着起来的。

    想起陆礼寒还在隔壁房间,她咬牙去浴室拿了湿毛巾捂住口鼻,想去找他。

    门把不烫,火源应该不在这边,贺翊翊弯腰蹲下身体打开门,从底部钻出去,敲响隔壁房间,没有人在。

    事实上,陆礼寒没有回房间,房间信号不好,他出去了一会,打电话联系温燕时,让他托关系找人,还要在这边五天,这边又乱,得找一些人手。

    温燕时认识的人多,他的势力比较广,虽然有时候他自己也不太明白,温燕时那么厉害,为什么要在贺氏的分公司将就呢。

    等他回来,酒店已经着火了。

    底下的人乱的不行,不断有人在哭喊,给这场突如其来的灾难加上了末日的氛围。

    贺翊翊还在房间,他想都没想立刻抬腿冲进火场救人,有人在救火,拦都拦不住他。

    贺翊翊没敲开陆礼寒房间的门,以为他晕倒在里面,他还受了伤,更加不放心他。

    虽然不喜欢他了,但不能眼睁睁看着他死去。

    “礼寒!”她的声音被湿毛巾挡住,闷闷的并不大声。

    火势是从楼上延展下来的,发生火灾也不能乘坐电梯,陆礼寒是从楼梯一鼓作气跑到八楼,他心里一直打鼓,跳动的心脏下一刻就能窜出来一样,越是这种时候他越是冷静沉着,可抵不住慌乱的心。

    还有伴随而来的窒息和绝望,强烈的不安,宛如尖刀利刃,狠狠剖开他血肉。

    怕失去她——

    更怕她出事——

    多年前泳池那幕出现在脑海,他在边上冷眼看她被陆覃风安排的服务生‘不小心’推入泳池,她不会游泳,她惧怕游泳,是在多年前那个下雨夜,她被人暗算,那些丧心病狂的败类,因为对贺漳的不满,把怨气撒在一个小女孩身上,她被打在泥泞的水里,翻腾着,哭着叫求他们别打了,她很怕很怕……

    在浓烟里穿行,他仿佛听到自己的心跳声,那样的无助彷徨,她在水里挣扎,是不是也是这样?

    无助彷徨,甚至感觉到了死亡的逼近……

    是的,他不止一次次伤害她,肆无忌惮,不想后果,就仗着她的喜欢。

    八楼,一条看不到尽头的走廊,陆礼寒捂着鼻子吸进不少浓烟,靠着意识在支撑,找到贺翊翊的房间,而酒店本该有的防火灾洒水装置坏了一半,只有零星几个喷头在洒水,他经过被溅了一身。

    隐约,他似乎听到有人在喊他名字,那声音从他房间方向传来。

    陆礼寒离开冲过去,终于看到蹲在地上的人影,走进蹲下,喊了一声:“小千金?”

    “嗯?”回应他的是一声极小极小的鼻音,这一声鼻音把他拉回现实,赶紧抱起地上的贺翊翊,低声安抚:“没事了,我带你走。”

    贺翊翊乖巧顺从待在他怀里,双手无力揪着他衣服的前襟,没什么力气似的说:“是你吗?礼寒?”

    声音逐渐带上浓重的鼻腔,她说:“你终于……来了……”

    “嗯,我来了。”他摸到她手里的湿毛巾,给她捂住,不让她吸入浓烟。

    陆礼寒按照原来的方向,步伐飞快,抱着没有什么重量的贺翊翊直接走楼梯,八楼,实在太高,烟雾很重,他的呼吸道和嗓子似乎吸入了不少的烟雾,他强忍着不适和她说话,吸引她的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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