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第57章 (第2/3页)

则,牛天涯也每天都问苗诗韵,比如你的家乡在哪里啊,家中还有没有未婚姐妹啊,她们长的怎么样啊,你母亲贵庚啊,你最近有没有更年期症状啊,大姨妈可好……

    不过每次问完话的结果都一样,两人大打出手,乒乒乓乓泄一阵,第二天若无其事,继续讨论未完的问题。

    就这样,一路走,一路说,一路吵,一路打。半个月后,两人终于来到东海之滨。

    “大叔,麻烦问下,这里是什么地方啊?”走入小镇,尽情吸收着略带咸味儿的潮湿空气,牛天涯精神一震,荷尔蒙分泌值明显增加,随手拽过路边一个舔着糖球的五六岁小男孩问道。

    “哇……”小男孩一见牛天涯拉住他,再看他身上那套奇怪的装备,小嘴儿一撇放声大哭。

    “谁?谁敢动我儿子,活得不耐烦了怎么地?给我站出来。”一声巨吼,小男孩身后的屋子里,一个身高逾越两米的大汉跳出来,铜铃般的双眼瞬间锁定牛天涯。

    “不……不是我,不是我。”牛天涯一见大汉,吓得魂飞魄散,慌忙松开小男孩,连连摆手道。

    “不是你?我看就是你,看打。”大汉说着几步窜到牛天涯面前,蒲扇般的大手朝牛天涯当头拍下去。

    砰……

    一声闷响,凶神恶煞的大汉如同纸糊的一般到飞出去。牛天涯缓缓收回粗大的木棒,闭着眼睛得意地摇了摇头:“忘了告诉你,二哥的外号叫‘亚里士多德?大力抽!”

    远远望去,岐黄山就像一个高大伟岸的巨人,东挡巨浪,西望天苍。

    山下,一条石阶小路沿着山脊爬上山峰,没入云霄。小路最前方的山脚下,一块大石高达三丈,八个大字深刻其中——五行灵山道虚圣地!

    “我靠,这山真Tm高。”牛天涯抬头看着岐黄山,嘴里极不干净的骂了一句。在他感觉,他说着句话的本意和李白那句‘噫吁嘁,危乎高哉!’是一个意思,本质上都是说,这山真Tm高。

    “这就是扬名天下的道虚观么?”苗诗韵也凝眉看着三丈高打大石和上面八个气势浑雄的大字,目光里闪过一丝惊艳。

    “是啊,这就是扬名天下的道虚观。”牛天涯也抬头看着三丈高大石,目光中充满感慨。

    自从得知心月是被道虚观的人抓走,牛天涯就毫不犹豫的奔向这里。只是,这段路,他足足走了一年多的时间。

    一年多,或许对于匆匆的修真岁月来说并不算什么,但对于牛天涯来说,这一年的时光,却走的如此艰辛。天横刀,天碑,破庙金衣,古剑院,深山修炼……

    冥冥之中,似乎有一只无形的大手拨弄着一切,随着牛天涯的步伐,慢慢拉开那些不为人知的往事。

    “我们上去。”半晌,牛天涯终于缓过神儿来,看了一眼高高的天路,脚步一错踏上去。

    苗诗韵看了一眼牛天涯,又看了看三丈多高的巨石,也跟着走上去。

    古道无边,当牛天涯和苗诗韵踏上石阶开始,他们就一直默默的走下去。

    秋风轻扬,带着丝丝凉意,脚下的灰色石阶上刀斧凿击的痕迹历历在目,纵然经历千年风雨,依旧清晰可见,透着无尽的古意沧桑。宛如一个亘古存在一般,守望着这方大地,人民。

    拾阶而上,牛天涯脚步有些凌乱,每迈出一步,仿佛都要花费很大力气一般。越是靠近道虚观主峰,花费的力气就越大,最后,额头竟然渗出丝丝冷汗。

    一年不见,心月还好么?她到底在哪里?是否在道虚观上?还记得自己吗?见到自己会有什么反应?是无声的对望还是幸福的泪水?第一句话会说什么?会不会埋怨自己来得太晚?是不是会嫌身旁的苗诗韵碍眼……

    一瞬间,纷繁复杂的问题冲上脑海,挥之不去。牛天涯就在这些问题上盘旋着、思考着,也默默走着。

    身后,苗诗韵突然抬起头看向牛天涯,明亮的大眼睛里闪过一丝异样。她突然感觉到牛天涯变了。

    如果说以前的牛天涯是个满嘴跑火车,坑蒙拐骗胡说八道的家伙,那现在的牛天涯,就是一个忐忑不安,如同拿着考了零分的卷子回家的小孩一般。她甚至感觉到牛天涯心中的不安。

    那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竟然能将满口胡言潇洒不羁的牛天涯牢牢套住?半个月来,苗诗韵通过旁敲侧击,也打听出牛天涯此行的目的,此刻看到牛天涯的态度,忍不住憧憬起来。

    在她看来,牛天涯应该是那种一刀一剑走天下,仗剑修真,烈马狂歌,不为任何羁绊的风尘豪侠。却不想,在牛天涯那放荡的背后,也有这样一段刻骨铭心的爱,只不过被他深深压在心底,任何人都不曾觉。

    而现在,突然爆出来,如同火山喷,不可抑制。

    一声轻叹杳不可闻,苗诗韵摇了摇头,目光落向高高的山顶,此刻,连她竟然也生出一丝渴望,想看看究竟是什么样的女人,能俘虏牛天涯的心。

    心里越着急,脚下的路似乎就越长。牛天涯和苗诗韵直走了半日,却依然在攀登。抬头看去,灰色石阶如亘古不变一般遥遥无尽头,而背后的路,也在云层的掩映下模糊不清,看不到尽头。两人身侧,更是怪石嶙峋,入眼处一片灰蒙蒙,没有丝毫色彩,更没有一点生机。

    远远看去,牛天涯和苗诗韵就像两只蚂蚁,在崎岖的山路上费力的走着,虽然缓慢,但却坚定。

    “牛天涯,你看?”苗诗韵天性活泼好动,半日没有说话早压抑得要命,猛然抬头间,看到一抹翠绿,立刻惊叫起来。

    牛天涯也寻声抬头朝前看去。远远地,一颗古木凝立半山腰,如同阴阳分割线般,古木之后,是无尽的翠绿,芳草碧连天,更隐约可见一汪湖水,古木之前,则依旧是无尽的怪石,嶙峋而立。

    一瞬间,牛天涯突然有一丝明悟。古木之后,如同烟柳繁华的滚滚红尘,而古木之前,就似青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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