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抑郁

    第十四章 抑郁 (第2/3页)

厂里受伤,做了个手术,花了十几万。隋父的工伤没有申请下来,家里要跟工厂打官司,一来二去就周转不开。隋瑾瑜不愿意麻烦家里人,就申请了名额,以后毕业了自己还。

    申请的人往往要比学院给的名额要多,一般是班里通过审查小组决定。

    隋瑾瑜的申请很快就下来了。白泽晴在班里发的申请名单上看见了隋瑾瑜,又不乐意了。

    隋瑾瑜一回到宿舍的时候,她就坐在床上阴声怪气地说:“哎呀,有些人,占着茅坑不拉屎。”隋瑾瑜知她一贯脾气秉性,已经没有心力再跟她起冲突了。白泽晴一边说一边拿着手机,似乎在与下铺的苏诺发消息,偶尔嗤笑两声,嘴里嘟嘟囔囔,“对,就让她不好过。”她有意让隋瑾瑜听见,故而声音也小不到哪里去。隋瑾瑜无故被人针对,而且那话听起来,似乎是曾经的好朋友如今也要来踩她两脚,她心里难过,如同被放到锅里用小火煎炸一番,十分煎熬。

    白泽晴使尽浑身解数,跑到马瑟那儿闹个不停,说要全班投票才公平,免得有些人仗着跟审查小组关系好弄虚作假。马瑟知道她在说隋瑾瑜,只当她是无理取闹,不想答应。白泽晴却威胁要闹到辅导员那儿,马瑟为了不把这件事闹大,只好答应重新审查投票。

    隋瑾瑜坐在教室的第一排,因为觉得被太多异样的目光注视,背后冰凉。她那刻必定孤立无援,可还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听着马瑟一次一次地念出她的名字。每念一次,她的自尊便被揭掉一层。傍晚的教室里昏黄,弥漫着一种奇异的悲伤的气氛。

    如此闹腾一番,她便得意了?

    她没有,她为自己没有拿掉隋瑾瑜的名额愤愤不平,嗔骂着离开了教室。

    隋瑾瑜看着黑板上自己的名字,被一缕夕阳透进来的光照得透亮,然后逐渐淹没在黑暗里,连同她自己。

    于尔来找她,问她为什么不开灯。她说她困了,想眯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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