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1、为什么醉不了

    061、为什么醉不了 (第2/3页)

生独自出了府。

    他换上了一身纯黑的衣裳,把那枚铃铛用黑线穿好,戴在了自己的脖子上,藏进了衣领里。

    街上还是一样的繁华,每个人都笑着,三三两两好友相聚,有道别说下次再聚的,也有刚见面互相问好的,人生中的过客也好,密友也罢,活生生的人充斥着整个街道。

    肖墨生只是漫无目的的闲散游荡,他其实并不知道醉风楼的位置,只是走得太久了,看见璀璨绚丽的高楼,便停下脚步望过去,醉风楼依旧人来人往,纸醉金迷,没有了紫苑,依旧有其他的漂亮姑娘,她们穿得姹紫嫣红,迎来送往,高楼窗户边挥舞着彩绸,她们的怀里,是温柔梦乡。

    肖墨生站着看了很久。久到里面的老鸨专门跑到他面前来上下审视他,用一种露骨又挑逗的音调同他说话:”小哥儿是头一回来吧?瞧上哪个姑娘了?这般看着有什么用,来来来,到里面去,喜欢哪个跟我说就是了,害羞什么,男人嘛~”

    说着就抬手来拉肖墨生,高声喊着就要往醉风楼里面去。

    走到门口的时候,肖墨生突然站定,轻轻推开了老鸨的手,他半垂眼帘,看上去非常的萎靡和茫然:”不了。”

    老鸨还笑着:”要的,要的,头一回难免紧张我晓得的,我给你安排个厢房,慢慢儿就好了。”

    后面还说了什么肖墨生没听,他转身大步走开,最后变成奔跑,在帝京城的街头,不知道自己的目的地究竟是何方。

    直到自己跑不动了,再也跑不动了,才靠着巷道墙边,躲开灯火璀璨,环保自己蜷缩在阴暗的角落里。

    他原本是要去的。

    去归还铃铛。

    头很疼,心肺也很疼,像是要一起全部炸开一样。

    他没办法不去责怪怨恨自己。也没有办法思考太多的问题,肖玉瓒说这些并不是他的错,他应该要振作起来,连带着紫苑姑娘的那一份,好好活下去,不要让她的死变得毫无意义。

    道理他都明白,但是现在他没有办法跟自己讲道理,也没有办法跟自己妥协下来,他只是想要发泄,逃避,想要肆意的宣泄自己的痛苦,而他唯一能想到的办法,只有喝酒。

    肖墨生在这里蹲了很久,站起来之后,他又重新回到了醉风楼。

    不过他并不是要去醉风楼,而是在醉风楼楼上的包厢里坐了下来。

    窗户打开,能看见醉风楼更广阔全面的情景。

    那个老鸨还在热情的揽客,她姿色不错,只是上了些年纪,可看上去依旧风韵极了,不少人被她拉上便没能挣脱,一旦进了门,立刻就会涌上来好几个漂亮的姑娘围住那男子,具体说了什么肖墨生没听见,或者说他根本不想听见。

    店小二给肖墨生上了五瓶酒,见他目光忧郁的望着对面,一副过来人的样子,开口攀谈:”公子一个人喝那么多的酒,是不是遇上什么伤心事了?这借酒浇愁愁更愁,公子这般苦恼,还不如把心

    里苦楚说一说,兴许便好了呢?”

    肖墨生看了他一眼,并没有搭话,只是拿起酒瓶,给自己倒了一杯,一饮而下。

    他没怎么喝过酒,也不知道自己的酒量到底如何,见那个小二还站着,干脆让他再上两盘下酒菜来,他不是想吃,是想把这个小二给支走而已。

    这些酒楼里的小二,每天都会见到各种各样的人,听到各种各样八卦的事情,有些时候能靠这些赚点小钱,所以总是喜欢什么都打听两句。

    肖墨生这样闷头喝酒不开口的人也不少,小二当然知道这样的人要怎么撬开一丝嘴巴缝,先抛出些他可能感兴趣的东西来,疑问间也是交流,只要交流,就有故事。

    ”公子瞧那醉风楼的姑娘,一个个的都漂亮得很,可是啊,真正漂亮的姑娘,是不出来这样接客的,只有花了重金的客人,才能见着呢。”小二一边应下说好,走之前,还回头多话道,”公子是瞧上哪个了?不是我多嘴,这风华场所的姑娘就像是镜花水月,今儿跟你好,明儿跟他好,说白了就是认银子,要能赎回家,她自然甜言蜜语哄着你,要是不能,转脸就要和别人喜笑颜开,变脸比翻书还快,要不怎么说是青楼女子呢?公子倒也不必如此伤心,过几日也就忘了,正经家里谁会让娶个烟柳姑娘回家?还是清清白白的姑娘好,就算是花魁,说是卖艺不卖身,那谁又知道呢?只要钱够多,官儿够大,想要还不是就要了。。”

    他一个人喋喋不休的说着,完全没有注意到说到花魁的时候肖墨生整个人已经红了眼。

    他喝了一杯觉得不过瘾,便干脆拿起一瓶来喝,那小二话音落下,肖墨生也正好喝完一瓶,他没醉,就是胸腔里面的火被这烈酒烧得太旺,烧得红了眼,蒙了心,直接举起手里的酒瓶,对着那小二便砸过去了。

    虽然没有砸到脑袋,但是依旧划伤了那小二后脑勺和脖颈,感觉到痛,小二尖叫了一声,抬手一摸,全都是血。

    他大喊杀人了!要杀人了!

    肖墨生却只是站在原地看着他,大声道:”不许你诋毁她!闭上你的臭嘴!谁都不许诋毁她!”

    ”疯子。。神经病。。”小二并不知道肖墨生嘴里的她是谁,他从地上爬起来,很快就跑出去惊动了人。

    店家报了官,很快衙内就赶来了。

    进来的是个干练飒爽的姑娘,头发高束,穿着衙内服饰特别的精神,但她显然脾气很烦躁,推门就不耐道:”谁伤人?!”

    看清楚肖墨生的脸的时候,楞了一下:”你。。你怎么。。”

    来的正是周芋白。

    今天是她当值,好好的享受着安静时光呢,突然跑来说有人伤人,头都打烂了。

    周芋白默默翻了个白眼,这种夸张的说法,她已经习惯了。

    刚上任的时候她听见这种话还深信不疑,但是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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