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气晕萧君娴 内含大红包
第104章 气晕萧君娴 内含大红包 (第2/3页)
江柔面露惊讶,手撑着床坐了起来,柔声道:“妈,你怎么来了?我跟宝宝都没事,您不用这么……”
“怎么叫没事?”裴婉华一听就不乐意了,严肃道:“这几个月大的胎儿最是不稳妥,你之前不也说,你孩子不稳吗?现在还动了胎气,还说没事?你告诉妈,好端端的,你怎么动胎气?是累着了?还是公司里有人欺负你了?是阿尧不是?”
一连串的话,都快把江柔给问懵逼了。
看着裴婉华满是担心的面容,江柔手指勾缠着雪白的被子,小脸轻垂:“是我自己没休息好……”
裴婉华一看她这表情就知道她没说实话,尤其是江柔实在是偏帮薄景尧,当下扭头质问旁边的邹琳:“邹琳,你说怎么回事?好端端的小柔怎么会动胎气?你必须全部一五一十的告诉我,别管是谁的不对!”
江柔闻言小脸微白:“妈……”
话还没说完,就被裴婉华给制止。
董事长夫人亲自问话,邹琳一时间左右为难,见江柔低着头不语,她缓了缓情绪,就把刚刚在博世里发生的事情告诉了裴婉华。
果然,裴婉华更难看了几分。
“荒唐,阿尧怎么能为了其他女人气你?”裴婉华怒不可歇,质问道:“那个女的是谁?是不是那个苏佳尔?”
雷霆之怒,饶是邹琳一时间都被震慑到。话已经到这个份上,邹琳也没什么可瞒着不说,摇了摇头:“不是苏佳尔,那位小姐我没见过。”
“小柔,你告诉妈妈,那个女认识不认识?到底是什么人,敢这么大的胆子,你怀着身孕,都还敢气你。”
她握着江柔的手,满是关怀:“你不用怕,只要你说出来,妈会替你做主的。我知道你心疼阿尧,但这事情上,你听妈的,绝对不能再这么惯着他!”
今天敢找上门来气的江柔动了胎气,下次还不知道得怎么样!
裴婉华盼了这么久,好不容易才盼来个宝贝孙子,岂容马虎?
江柔心知这一点,她垂着长睫,缓声说:“妈,应该是误会的。小娴她也不是故意气我……景尧说过,他只把小娴当妹妹,没有其他心思。您别生气,这事是我不对,我不应该吃醋,疑神疑鬼,不然也不会……”
“小娴?什么小娴?”裴婉华眉头紧皱,一个想法从脑海里闪过,“是不是萧家那个小女儿?”
江柔不语,俨然是默认了。
怯生生的表情,裴婉华瞧着心疼,又怕江柔因着事生气想不开,连忙安慰她:“你放心,别管什么萧家李家的,我只认你这一个儿媳。回头我定然会好好说说阿尧,他再敢拿这些事来气你,我绝不会轻饶了他。”
江柔热泪盈眶,一脸感动:“谢谢妈,但我真的没事,你不要怪阿尧。他也不是故意的,毕竟小娴她还病着。”
“她病着,你还怀着身孕呢。敢情她萧家的丫头金贵,我薄家的儿媳孙子,就不金贵了?”裴婉华冷着面容,摆明不愿意轻易罢休。
站在一旁的邹琳把两人的谈话听在耳朵里,也是尴尬不行,正寻思着要走,裴婉华这才想起邹琳的存在。
裴婉华平复着气息,笑着说:“你是邹部长对吧?麻烦你送小柔来医院了,真是谢谢。”
她一袭白色连衣裙,外搭着深棕色的披肩外套,手提同色系的名牌包,平日里裴婉华醉心保养,看起来不到的年纪,雍容华贵,气场不容小觑。
一改刚刚的焦急躁怒。
邹琳温笑道:“董事长夫人客气了,这是我的职责。”
裴婉华弯了弯唇角,对江柔说道:“小柔,你先休息会。”说完,她示意邹琳跟她出去。
显然有话要问邹琳。
病房的房门关上,耳根子彻底清静下来,江柔褪去脸上柔弱的表情,暗自松了口气。
静谧的单人病房里,西药的味道刺鼻,充斥着鼻息间。
不舒服。
她讨厌医院,非常讨厌!
她抱着被子,靠着背后垫着的枕头,眉目清清的望着白色的墙壁,思绪有些混乱。
却不住在想,此时薄景尧跟萧君娴又在干什么……
——
医院八楼。
“萧小姐只是一时受了刺激才会陷入昏迷,刚才做了检查,各项指标没什么问题。不过萧小姐最近病情又开始不稳定,我建议留院观察几天才行出院。”
医生斟酌着说,末了,又道:“薄先生,萧小姐的病情这几个月来一直起伏不定,反反复复,这对她现在的病况很不利。薄先生您要真的是为了萧小姐,还请薄先生您尽量多让病人保持开朗的心情,否则病情持续恶化下去,情况只会比现在更糟糕。有什么萧小姐,以后都很难再保持清醒理智。”
精神病是几乎不可能痊愈的病症。
再好的治疗,也仅是可以维持着理智。
这点,薄景尧心里清楚。
沉默了一会,薄景尧望向里面昏迷的人儿,缓声问医生:“她什么时候可以醒过来?”
“再过一会就可以醒。”
“谢谢。”男人道了句,示意医生先去忙。
医生走后,薄景尧站在阳台里连续抽了两根烟适才平复情绪,回了病房。
男人迈着长腿走至病床边缘,瞧着病床上面容苍白,睡得极其不安的萧君娴,脑中联想起之前在病房里江柔说的那番话,男人眉头再次紧紧皱起,头疼。
“不要……不要碰我……”惶恐哽咽的声音在安静地病房里响起,同时拉回了薄景尧的理智。
“小娴。”男人担心地唤了句,在床边坐下,萧君娴摇着头:“我不是小三,我不是……不要碰我,不要欺负我……阿尧,救我,救救我……”
滚烫的泪珠从眼眶溢出,她惶恐不安的求饶,一声声哭泣,都犹如刀刃剜割着薄景尧的心脏。
“我在这,别怕,小娴……”他握住萧君娴的手腕,试图将她从噩梦中带出来,萧君娴睁开了眼眸,望着薄景尧,她猛地扑进了他的怀中,紧紧地抱着男人:“阿尧,我好怕……”
素白的手揪着男人的衬衫,泪水透着衣料渗在男人的肌肤里,很凉。
男人高大挺拔的身躯有些僵硬,抬手轻轻拍了拍萧君娴的后背:“别怕,阿尧在这。”
萧君娴摇头,一直在哭。
薄景尧松开她,拿了纸巾替她擦拭眼泪,捧着她的脸庞吗,一字一句与她强调:“小娴,看着我,没事了。”
四目相对,她红着眼睛,狠狠抿着唇,茫然的表情,像是不信。
萧君娴没再哭泣,薄景尧松了口气,替她把眼泪擦干净。
轻柔的动作,满是对她的呵护和温柔。
“阿尧,我是不是很烦?”萧君娴安静地没动,许久后,她抱着膝盖,纤瘦的身板蜷缩成小小的一团,柔弱又无助:“我是不是给你添了很多麻烦?”
剧烈的哭泣,萧君娴哭的肩膀一抽一抽的。
薄景尧抬在半空中的手僵了僵,蹙眉未语。
萧君娴擦拭着眼泪:“我知道我的病,治不好了,我是个疯子,我会一直是个疯子,我不会好了的。”
“小娴,别胡说,我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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