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猪的产后护理 番外 大世界融合

    母猪的产后护理 番外 大世界融合 (第1/3页)

    当年我还小,并不知道这件事的意义,一切都是我爷爷给我定下的。回想起那些年东走西闯的日子,心里还多少有点心悸。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我不能继续做下去了,现在我就将我经历过的事情写下来,为后来者提供一个可以借鉴的范本。

    事情还得从我爷爷那一辈儿说起,这些事情是我们家代代相传的,年幼时的我,只是简单的把它当做了一个恐怖故事来听。

    赵马爷是我的爷爷,村里人都这么喊他,大抵上是个尊称吧。至于为什么村里人要尊称他为马爷,我的父亲早已经忘却了,不过从我爷爷早年经历过的一些事情上,倒是可以猜测一二。

    东北入冬极早,秋风还在江南肆虐的时候,我们老家就已经被白雪覆盖了。那个年代的雪比现在下的还要大,我的父亲告诉我,那时的雪都能够埋到人的腰了。当然了,这只是雪深的地方。

    大雪封山的日子很是艰难,那个年代还没有什么现代化的设备,只能靠烧土炕保暖,不过土炕的威力很是生猛,屋子里到处都是暖和气儿。困难的地方倒不是冷,而是没有什么余粮了。

    未入冬之前积攒的那些粮食莫名其妙的少了,窖里的蔬菜瓜果一天比一天少,我爷爷抽着旱烟神情严肃。

    一九五二年的雪夜,我爷爷蹲在地窖上面抽烟,冰冷到刺骨的寒风像是愤怒的壮汉,不停地抽我爷爷的大嘴巴子。他愁啊,我父亲刚出生没几天,家里的余粮就莫名的减少,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儿哦!

    “咋地了呢,东西咋还少了呢?是不是有什么说道儿啊。”无情的寒风将烟雾撕碎,旱烟杆上盖了一层薄薄的雪,我爷爷在这儿蹲了好一会儿了。

    屋子里昏黄的灯光下,是我的奶奶。她怀里抱着的,就是我的父亲。煤油灯的小火苗在黑夜中闪烁着微弱的光,我的奶奶披着袄,紧紧地靠着光芒所照亮的仅有的范围中,她有些紧张。

    我奶奶年轻时的胆子比较小,自己一个人在屋里总归是害怕的。即便我奶奶知道我爷爷就蹲在院子里抽烟。

    她也不知道我爷爷发什么疯,大冷天的要在院子里出神。

    东北的炕连接着两侧的墙壁,炕上垫着厚厚的褥子,烧完了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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