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4 不解风情的男人!

    044 不解风情的男人! (第1/3页)

    萧赫收了笑,看着叶馆,若有所思道,“原来你怕人哭。”

    “怎么,你也想哭?”叶馆微微侧了头,抬起下巴,纤细的手指挑逗似的捏住萧赫的下巴,审视他了片刻,道,“倒是可以试试,别说日日见你了,只怕将心剜给你,都是使得的。”

    “当真?”萧赫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话题一转,忽然道,“要是我问你别的事呢?你也愿意说?”

    “你想问什么?”

    “陆吾被你派去哪里,做什么事?”

    “……那你哭啊!”叶馆微微停顿了片刻,说道,“你若是真哭了,我告诉你又何妨?”

    萧赫:“……”他一瞬不瞬地看着叶馆,似乎是在酝酿情绪。

    “算了,真哭不出来,”忽然,他别过头去,笑着说道。

    叶馆没再言语。

    两人就这样静默地坐着,许久后,萧赫想起还有些事要处理,打算离开,结果起身前一刻,叶馆却突然勾住他的脖子吻了过来。

    萧赫没想到她会这么突然的亲他,一下怔住,退开些许,扶住她的肩,侧了侧头,问,“怎么了?”

    叶馆往前凑着又在他的唇上亲了一下,而后骂道,“不解风情的男人,你走吧。”

    “到底怎么了?”萧赫握住她的手腕追问。

    叶馆不说话,低头玩弄着自己腰间的玉佩。

    萧赫担心起来,皱眉考虑了片刻,严肃地问,“你是不是想去做什么危险的事情?”

    “没有,”叶馆不耐烦地说,抬起头瞪了他一眼,“你都已经是我的人了,我不能碰一下吗?”

    “方才有些突然,”萧赫无奈地解释,突然到他忍不住多想。

    叶馆听他这么解释,唇角勾起一抹嘲讽,“难不成还要选日子?”

    萧赫被她这般嘲弄,心里自然是不高兴的,但是想到这个王妃是他好不容易才求得的,又发不出火来,只得道,“方才是我不好,现在,你还想继续亲吗?”

    叶馆瞟了他一眼,“不想了,你走吧。”

    “但是我想。”萧赫明知她语气有异,自然不会一走了之,说着,他便将她扯进怀中……紧紧地抱住了她。

    ……

    到最后,又是一夜留宿。

    次日早起,萧赫用过早膳,满目柔情,眷恋地看着叶馆,道,“你真的不与我回府吗,阿馆?”

    “不回。”叶馆斩钉截铁地拒绝。

    萧赫脸上浮现出一抹难过,顿了顿,又问,“那穆儿呢,你一眼都不想看他?”

    “不想,”叶馆说,脸上已经浮现出一抹不耐烦。

    萧赫知道她的脾气,只能暂且打住这个话题,起身道,“那我先回去了,若有事,记得差人来北静王府找我。”

    “知道了,快走吧,”叶馆催促。

    萧赫又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然后才转身离开。

    “姑娘,您为何不随北静王回王府呢?”萧赫离开后,允眉推着叶馆去园子里晒太阳,在她身后疑惑地问道。

    “就不想回去,”叶馆冷冷道,连个借口都懒得编。

    允眉想了想,又道,“那您不担心小世子吗?”

    “不担心,”叶馆淡淡道,“我只是一个残废,没资格担心他。”

    允眉:“……”

    残废还能夜夜笙歌?

    她家主子怕不是对残废有什么误解?

    两人正说着,刘伯从远处走了过来,到跟前后,叶馆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轮椅扶手,问,“什么事?”

    刘伯憨厚地笑着,从袖中抽出一本礼单递给叶馆,道,“这是国公府那边送来的节礼,表小姐请过目。”

    “不用了,”叶馆懒得看,一副无所谓的模样,“你直接收进库里就好。”

    刘伯闻言,脸上浮起一抹为难,“回表小姐的话,国公府那边每隔一段时间都会送东西过来,库房里如今已经放不了。”

    “那就拿出去送人啊,”叶馆不耐烦道。

    刘伯察觉到主子的不悦,身子微微地颤抖了一下,“送人?那这送给谁啊?还请表小姐明示。”

    “去建个善堂吧,”沉默了片刻,叶馆突发奇想,眯着眼睛说道,“具体可以分成两部分,一部分收留无处可去的孤儿,一部分收留无路可走的女人,你亲自过去操办。”

    “小姐大善!”刘伯听完叶馆的吩咐,惊喜地说道。

    他当初之所以拖家带口的入国公府为奴,不就是因为家乡遭了灾,走投无路嘛!

    “你倒不必奉承我,”叶馆听了刘伯的夸赞,抬眼冷觑向他,“出人出力的都是乔国公府,这个名声也该是乔国公府的。”

    “是!”刘伯答应着,嘴上没说什么,但心里却想着,表小姐这人,看起来虽然冷冷清清的,但人却是记恩的。

    允眉也是这样想的。

    刘伯得了叶馆的吩咐,当日便筹备开来,在他心里,是想替叶馆给乔国公府那边一个惊喜的,便没有提前说出来。

    等两个月后,善堂建好了,上京又破天荒地遭了一场百年不遇的雪灾,他才一边救助附近几十里的百姓,一边将消息禀到了乔国公府。

    乔国公府,南秋院暖阁。

    老夫人身着一件酱色万寿菊圆领衫,靠在迎枕上不停地抹泪,道,“我道我这行将就木的身子怎么突然就好起来了,原来是阿馆这丫头一直在为我积福。”

    大夫人已经知道叶馆的真实身份,也知道乔景端不会再有娶叶馆为妻的心思,当下也乐得捧着老夫人道,“母亲说的是,阿馆这孩子看着清冷,但论起孝心来,却是您这些孙子、孙女里的头一份。”

    “是啊!”老夫人被大夫人哄的一脸高兴,另一边的二夫人却冷冷地撇了撇嘴,一把拽过身边的女儿,望向老夫人道,“母亲,您不知道,我们家浅浅这两个月也为您抄了百遍的佛经,这孩子实心,用的都是血墨,您瞧瞧,她这手腕上还有匕首割开的伤口呢!”说着,也不管乔清浅愿不愿意,直接将她的衣袖抹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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