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1 把蛊虫喂给萧赫

    061 把蛊虫喂给萧赫 (第2/3页)

 黑袍客心里是想试的,但是想到慕长欢的天赋,和他心里打的主意,他又将心中的念头压了下来,朝她道,“我信你就好,给我三滴血。”

    “嗯,”慕长欢答应了一声,从袖中取出三根银针,扎破手指,滴在玉碗中。

    随后又将玉碗交给黑袍客。

    黑袍客接过玉碗,点了点头,“你先出去吧,如果有事,我会再叫你。”

    “嗯,”慕长欢答应了一声,退下。

    离开前,她忽然回过头又问,“我既是你的弟子,那可以下山吗?”

    “你也知道的,我还有个年迈的外祖母,她一直很惦记我。”

    黑袍客听了她的要求,许久都没有说话,就在慕长欢以为他不会答应时,他却突然开口道,“你吃下这颗药丸,我便一个月许你下山七日。”

    “好!”慕长欢毫不犹豫地答应,她转过头,从黑袍客手中接过药丸,直接往口中塞去。

    黑袍客惊讶于她的果决,他挑眉问道,“你就不想知道我给你的是什么药?”

    “什么药?”慕长欢问。

    黑袍客笑了笑,看着她的小腹,道,“是蛊虫,子母蛊,一旦你想逃离,或是背叛我,哪怕远在千里,我都能轻易要了你的命。”

    “哦,”慕长欢答应了一声,转身就要走。

    黑袍客却突然出声又拦住了她,“这子母蛊,你再喂给北静王一颗。”

    慕长欢回过头,“条件呢?”

    “如果萧赫吃了,你一个月上山一次,将血送给我即可。”

    “药给我!”慕长欢想了想,朝黑袍客伸出手。

    黑袍客从怀中取出一只瓷瓶,放在慕长欢的手中,“记着,一定要看着他吃下。”

    “那是自然,”慕长欢将药瓶收好,转身离开。

    她出了祭堂,便朝蜀王观外走去。

    似乎没有想到会这么快离开这个地方,她下山时,还有些不习惯……

    北静王府,萧赫没想到会这么快再见慕长欢。

    他直接从太师椅上站了起来,看着推开书房门,直接走进来的慕长欢道,“长欢,你、我不是在做梦吧?”

    “不是,”慕长欢打断了他,一步一步朝他走来,在他面前停下后,将黑袍客给她的药瓶递给他,“把这个吃了?”

    萧赫接过药瓶,看了一眼,问道,“这是什么?”

    慕长欢不悦,“让你吃你就吃,问那么多做什么?”

    “我吃就是了,”见慕长欢生气,萧赫哪里还敢再多问,他打开药瓶,就将里面的药丸吃了下去。

    慕长欢看着这一幕,呼吸微微急促。

    “长欢,我吃了,”萧赫将药瓶递回给慕长欢,轻声说道。

    慕长欢“嗯”了一声,“我看见了。”

    “你怎么突然就回来了?”萧赫看着她身上的道袍,激动又疑惑的问道。

    慕长欢挑了挑眉,随口道,“山上的日子太清苦了,我与师傅说了一声,可在南山巷子入世修行。”

    “是吗?”萧赫又几分不信任,他直直地看着慕长欢的眼睛,“你真没有什么事瞒着我?那座蜀王观真的只是普通的道观?和毒王没有半分关系?”

    “自然,”慕长欢点头。

    萧赫却是摆明了不信,他突然紧紧地握住她的手臂,反问道,“那你告诉我,为什么我派去蜀王观的暗卫一个都没有回来过?”

    慕长欢说不出话来。

    她微微低了低头,“如果没有别的事情,我想先回去了。”

    “……我送你,”萧赫叹了口气,说道。

    他不知道为什么慕长欢要瞒着他蜀王观的事情,但他会慢慢的撬开她的心,她的嘴,一点一点的搞清楚。

    “不用了,”慕长欢却不想过多的接近萧赫,她摇了摇头,便转身朝外走去。

    萧赫站在她的身后,看着她飘然离开。

    心里想追上去,但是又不想拂了她的意愿,末了,只能长叹一口气,吩咐褚章,“让云鬓跟着王妃,务必护住王妃。”

    “是,王爷!”褚章答应了一声,朝外退去。

    云鬓是韩医仙的孙女,也是他的衣钵传人,这么多年,一直恨着毒王,因此,在萧赫找到她,告诉她毒王还活着时,她还不犹豫地就答应萧赫会跟着慕长欢的身边,保护她。

    慕长欢离开北静王府后,并没有回南山巷子,而是先去了乔国公府。

    她见过老夫人,又跟乔景端说了几句话,确定他身上的腐腥草都除干净了,便离开了乔国公府。

    “表小姐,是回南山巷子吗?”国公府的车夫在她上车时,恭敬地问道。

    慕长欢想了想,并没有答应,而是道,“不回南山巷子,去春来医馆。”

    “是,表小姐,”车夫答应了一声,等慕长欢坐稳后,便朝春来医馆的方向赶去。

    春来医馆,沈瑜生只听脚步声,就辨认出来来人是慕长欢。

    顿时,他的嘴角多了一抹笑意,朝她招了招手,道,“王妃来了。”

    慕长欢上前,在他身边坐下,问道,“这几日如何?还习惯吗?”

    沈瑜生点了点头,顿顿,想起什么,他又道,“上次给我下毒的人,我已经查清楚了。”

    “是谁?”慕长欢问。

    沈瑜生苦笑了一声,道,“是容州人士,她以前的名字叫常楹。

    “常楹?”慕长欢念了下这个名字,摇头道,“不记得。”

    “你自然不记得,”沈瑜生嘴角的笑越发苦涩,“认识她父亲的是另一个你。”

    “哦,”慕长欢只是轻轻地哦了一声。

    沈瑜生接着解释,“常楹曾经生过一场重病,需要百年人参入药,她的父亲买不起,便借了高利贷,后来,有百年人参温养着,她的病虽然好了,但是家里也欠了巨额的债务,地下钱庄的人便将常楹带走了,卖进华楼里。”

    “她的父亲常山与接受不了,便尾随地下钱庄的东家夫人,准备与她同归于尽,谁知,那夫人当时刚好跟你在一起,她扯着你挡刀,而萧溶溶为你挡了一刀。常山与又因为你和萧溶溶而被判了秋后处斩。”

    “打那以后,还在花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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