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变徵(5)

    第二十章 变徵(5) (第2/3页)

yā他们的叛乱,在成都可没少杀人,如今,他们不过是因为我们现在手上有兵马,他们怕死,而不敢妄动。可是一旦桓玄兵临城下,恐怕他们会首先反水,这样的成都,还守得住吗?”

    “那……”

    苻宝顿了顿,道:“你看,从三峡入川之后,我们假设他很容易拿下了江州,到江州后,可分几个方向通往成都:循涪江北上,可至绵阳而出成都之北,所谓谓之内水,这个时候,合州为其重要据点;从江州溯长江、岷江而上,可出成都之南,常谓之外水,这个时候,嘉定为其重要据点;另由江州西上,再由沱江北上而趋成都,常谓之中水,沪州为其重要据点。所以问题的麻烦,就在于桓玄有三条路可以走,我们的兵力,却不能三条线都派兵把守。守卫一路,倒还是勉强可以。所以事情,已经变成了我们在这三条路里赌大小了。”

    内、外水为重庆与成都之间的主要通道,内水涪江尤为重要。涪江中分益州,绵阳、合川分处其上、下游。绵阳居成都之北,入涪城即已夺成都之险。合州三江汇集,凭高据深,屹为险要。保成都者,往往上戍涪城,下戍合州,以控涪水上下游。

    秋儿点头,道:“不过公主,昔日岑彭讨公孙述,在江州兵分两路,遣臧宫行内水,自率主力行外水,结果一战而克;刘备入成都,取道内水,刘璋授首;三十年前,恒温平李势,取道外水,也是势如破竹,奴婢倒是认为,桓玄最可能的,还是走外水,一路直取。”

    苻宝点头,道:“我固然也是这么想的,但是此时重大,一旦搞错,我们就再无回天之力了,秋儿,你容我想想,再仔细想想。”

    ……

    苻宝还需要想想,可是消息早已经很传遍天下。因为这标志着平静了许久的天下,再一次燃起战火。

    而且一打,就是两个地方同时打,苻睿和拓跋珪已经在河南北部正式交火。而桓玄这个时候已经入川的消息,更是让各方势力,都感到颇有压力。

    最先知道的,这一次还是段业,谁让段业的情报网是天下独一份呢。

    “好啊,好。”段业背着手,一直在室内转圈,“这桓玄,真是够狠的,这一次把我们都瞒过了!”段业猛地一拍巴掌,“嘿,谁能想到这一次这厮主动进攻河南,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啧啧,谁能想到,他去找苻睿的晦气,居然是为了蜀中呢?谁又能想到,为了避免弄巧成拙,这厮还能说服拓跋珪南下,替他拖住苻睿呢?妙啊,实在是妙啊!”

    崔浩这个时候,却是眼睛一亮,道:“大人,您的这句‘醉翁之意不在酒’倒是真的很妙啊!这句话,小可越咀嚼,越觉得里面的意境不凡啊。”

    段业这个时候却老脸一红,原来,自己说的高兴,把欧阳修老人家的名言给搬出来了,可是那欧阳先生还要近六百年才出生呢。这下可不好了,剽窃了您老人家的名言,罪过罪过啊。

    其实段业说话时候,一直是很注意的不去说这些个成语啊名言啊之类的,也从不去背诵过去自己背诵过的诗词来博取名声。

    毕竟,这些东西,好是好,可是毕竟是人家的。你要说去用先进的技术,手段,理念,来赚钱,来发展经济,来改造军队,那段业还觉得好一点,毕竟的确是为国为民。可是去剽窃人家的诗词,那就说不过去了。段业过去时候,就很烦里面的主人公没事在女人或者情敌面前拿诗仙诗圣的名句来装逼。

    实在想写文戏,你自己写诗填词嘛,何必呢?

    而且诗词也好,成语也好,其实都有个问题,那就是诗词那是特定的场合,特定的感情下,才吟咏的出来的,你不顾相应的场合念出来,其实根本不可能得到你想的结果。而成语更是都有典故的,有猩语还没产生,你说了,人家根本听不懂啊。

    好在,这个“醉翁之意不在酒”,那是字面意思就能懂的,段业虽然警觉破戒,但是也还能够用这种办法来聊以**。

    “咳咳,这话倒是没什么了。”段业谦虚道,“我们还是继续说正事吧。”

    崔浩便说道:“大人,这一次桓玄显然是有备而来,那蜀中只有苻宝把守,恐怕是凶多吉少啊。”

    不知道为什么,段业一听到苻宝可能凶多吉少,眉毛就不自觉的皱了起来。

    可是,这个细微的动作,却被崔浩看见了。

    如今的崔浩,已经不是两年前的崔浩了。

    那个年岁的崔浩,虽然依然博闻强识,见识深远,目光敏锐,可是毕竟,他还小,对于人情世故,还不是那么通达,那个时候,他想的最多的,无非还是给段业出好主意。

    可是现在,有些事情他就要考虑了。毕竟在官场这个地方,哪怕段业再不像个主公,他本质上还是主公,那么揣摩上意,那就是绕不过去的。

    比如之前一直谣传,说段业想和大秦帝国联姻,想娶苻宝。对于这样的话,崔浩自己是将信将疑。但是因为没有证据,所以崔浩也不便说什么。

    可是看段业方才那个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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