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五、西域武人

    一百二十五、西域武人 (第2/3页)

不肯和肖远胜动手了,心灰意冷,不由得仰天长叹一声,转身走出院门,向着山下走去了。便在此时,一个身材高大、大鼻子大眼睛的三十余岁的男子从山坡那边走来,从木颖身旁走过。木颖见这男子相貌怪异,身上着了一件灰白色的大袍子,显然不是中原服饰,心头一凛:“此人莫非便是那个什么西域大拿山?”但她心情正自烦闷,仍是快步下山,也不愿留下来瞧热闹。

    肖远胜淡淡的道:“西域大拿山来了,哈巴门今日不是要名扬天下,便是要一蹶不振了。”他说这句话时面色仍是平时的冰冷严峻,但这一句话说的极快,心中显然颇为兴奋。

    那长相奇怪的男子走到院门前,朗声道:“西域尤多利来访哈巴门!”

    王雪站在院门前,离这西域人最近,心想:“原来你叫尤多利,嗯,不但相貌怪异,连名字也好奇怪,我真想见见爹娘,问问他们给你取名字时是怎么想的。”既知这尤多利是西域人氏,那长相和姓名原本便大异于中原人氏,当下也不怎么吃惊。

    刘岳见这尤多利脸上神采奕奕,一双大眼睛颇为圆亮,眼上睫毛又浓又密,刘岳是第一次见到西域人,但一见之下立觉此人深藏不露,心想:“此人是奇怪的西域青年,和传言中的那个下狠手伤人的西域老人大有不同,莫非传言有误?”大声说道:“前辈远来,哈巴门未克远迎,还望恕罪。”

    那西域人尤多利站在栅栏墙边,只需迈出几步,便能从院门走进,却见尤多利双腿微一使力,身子轻飘飘跳起,从栅栏上越过,站到院内。寻常练武之人若要翻越栅栏原也不难,而尤多利却是轻描淡写的从栅栏上跳过,单是这一手轻功便足以傲视当世。

    刘岳心头一凛,暗想:“你不走正门,却偏偏从木栏上跳过,分明是有意卖弄功夫。”虽见尤多利轻功极高,但自忖勉力也能做到。

    尤多利走近几步,向刘岳、肖远胜和刘岳身后的众位师弟先后行了一礼,说道:“家父生前言道,天下武功原本便只西域一家,后来武功传入中原,被中原人又玩出了许多新花样,但中原武学毕竟不是武学正宗,是以家父生前每十年便要亲临中土一次,纠正中土武功。”

    刘岳微微一笑,心中却想:“我中原武功源远流长,怎么能是你西域人传来的?江湖上传言西域大拿山上居住的那位武学宗师是个仙风道骨般的百岁老人,而你却是个而立青年,想来那百岁老人便是令尊了,哼,你爹爹每十年便要来我中原撒野一次,现下他老人家过世,你这小子接了他的班。”刘岳所习的哈巴术是东洋武功,与中原武功扯不上半点关系,他既不修习中原功夫,也不愿与这尤多利理论中原武功的根源一事。

    尤多利见刘岳不为所动,心下暗暗吃惊:“我来此之前,爹爹曾向我详细讲述过中原人的风情,他说中原人每当听闻西域功夫才是武学正宗之类事情,必定大发雷霆,这刘岳怎的一点不生气,莫非是我汉语说的不正,他听不懂我的意思?”

    吴天走到尤多利面前,说道:“尤前辈,小弟心有疑窦,想要向你请教。”尤多利又是一怔,随即心想西域大拿山的名头在中原江湖上十分响亮,吴天瞧来不过是个十几岁的毛头小子,料想他是想向自己请教什么高明武功,当下微笑道:“我此番前来原本便是要纠正中原武功,你向我请教,这再好不过了。”吴天问道:“请问你和你家人喜欢吃煎饼果子吗?”尤多利一听大奇,心想我不远千里而来,中原武者不向我讨教武艺,竟然聊起煎饼果子,还道是自己听错了,问道:“你梭啥子哦?”他情急之下连西南方言都说了出来,旁人听了,无不暗暗好笑。吴天说道:“煎饼果子啊!”尤多利不知吴天为何如此发问,淡淡的道:“我爱吃。”吴天喜道:“这便难怪了,我说为什么要叫‘大拿山’这样的名字,原来是喜欢吃煎饼果子。”吴天常去西街郭大拿的摊子上买煎饼果子,一听“大拿山”三字,便总能想到煎饼果子。刘岳、王雪、步子怡等人自是知晓吴天之意,但尤多利又哪里知晓了?当下含含糊糊的嗯了几声,只当吴天是个大傻子,不再与他多说。

    刘岳说道:“我哈巴门的武功是从东洋那边传来的,你西域人纠正中原武功,来我哈巴门可是来错了地方。”尤多利说道:“哈巴门高手闻名于江湖,武功自有独到之处,大家同是爱武之人,家父生前便想来哈巴门指教哈巴武功的不足之处,只是,只是,嘿嘿……”后半句自是想说:“只是你们老掌门死的早,只留下你们这些徒子徒孙,我爹爹是为重杀掌教而来,才懒得与你们啰嗦。”这句话说的颇为无礼,刘岳不禁有气,心想:“你家父武功虽高,可也未必便够来我哈巴门指教不足。”

    肖远胜站在刘岳身后,始终不正眼去瞧尤多利,这时却忍不住转过头,心想:“他们哈巴门之事,与我总和派有什么关系?你西域大拿山神通广大,能将散及江湖的众多哈巴子弟聚在一起,怎么偏偏不知我早已退出师门?”

    尤多利又说道:“家父生前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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